昨晚上的事,现在就打听清楚了?您说说,我听着呢。” 啧了啧嘴角,表达了一番对阎埠贵的感叹之后。
李茂这才开始询问起事情的原委。
“豁,于胖?许大茂?这两个货怎么凑到一起了?”
李茂摒了摒嘴角,对这件事显得多少有些震惊。
幕后之人是许大茂这事,李茂之前是猜想到的。
不过于胖?
阎埠贵搓了搓手,脸上被风霜刻深的痕迹,免不了皱了一下:
“谁说不是呢。
我今儿上午没课,赶早拎着东西去了老于家。
折腾了一上午,这才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展开。
于胖说,许大茂是记恨秦怀安,想给秦怀安使一使绊子。
我说了纸条的事,当着老于头的面儿,于胖没有承认。
不过我看他那眼神,估摸着这事于胖也是知道的。
只不过是算计自家堂妹说出去太难听,这才没有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说到这里,阎埠贵微微停顿了一下。
看了看认真聆听的李茂,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为了这,我在老于家的院子外面蹲了老半天。
直到听到里面的训斥声,这才开口放心的走。”
阎埠贵笑了笑,那笑容之中,隐藏了太多的东西。
一边说,还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纸条。
纸条上面,写的有于胖的指认。
“这东西?老于家也给写?”
李茂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有签名有手印,想来应该不会错才对。
“嘿,小看我了不是?”阎埠贵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在卫生纸不够普及的年代,一到冬天,男女身上都会带一两张手帕。
有擦手的,有用来擤鼻涕的,分工很是明确。
“老于家可比不得以前。
这一年的时间,于胖那家伙可是把人被给折腾的不轻。
我去老于家的时候有点早。
你是没见到,于莉听到这事跟于胖有关之后,那叫一个闹腾。
要不是老于头反应的够快,于家那两个小姑娘,能把街坊邻居都给折腾来。”
说到于莉,前半句还有些得意的阎埠贵,脸色一下子垮塌了下来。
“这纸条李茂你帮我转交一下吧。
对许大茂怎么安排,你让秦怀安看着办。
不管他那边说什么,我这边都配合同意。”
阎埠贵弯了弯身子,显得有些沮丧。
身上的嫌疑是洗清了,可到底阎解成跟于莉也错过去了。
接过纸条,李茂转身回了厂里。
看了看轧钢厂的大门,阎埠贵忍不住的摇头叹了一口气。
“事情就是这样,东西在这里,你自己想一想怎么处理。”
一段时间后,回到车间的李茂,将阎埠贵拿来的纸张塞到秦怀安的手中。
顺便的,又将阎埠贵打听到到的见闻给说了一遍。
“许大茂于胖1
秦怀安面无表情的握紧拳头,嘴里说着同样冰冷的话语。
“还是谢谢叔的帮忙。
放心,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肯定不会让叔为难。”
小心的将手中的纸条收起。
秦怀安忍不住的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
手指触及到冰冷的皮套之后,这才略微冷静了下来。
“秦怀安!好好的想想!你可不是一个人。”
李茂盯着秦怀安摸向腰间的手,忍不住的开口提醒。
生怕自己说的慢了一点,秦怀安就会走到别的路上。
“放心吧叔,我冷静的很。放心,我肯定不会干傻事。
更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连累秦家沟。
区区一个临时工,犯不着搭上我自己。”
秦怀安咧了咧嘴,大咧咧的笑着。
明明是在笑,却给了李茂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样最好,这事虽然不地道,但是说到底他不犯法。”
提点了这么一句之后,李茂就不在说别的。
傍晚,下班。
李茂又被郑朝阳给堵了个正着。
两人也没有说什么,就是一个人走在前面,一个人走在后面。
很是默契的前往保卫科矮楼。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忽然,郑朝阳扭过头:
“我说李茂,你真的不准备签那些文件?
只要签了,你就有权利知道一些事情。
不说别的,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让你做这些,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好奇么?”
“好奇?没有。
我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厂里开文件了,我自然是要执行。
厂里文件之外的事情,那跟我没关系。”
李茂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郑朝阳,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肯主动进套。
按部就班的学习结束。
李茂回到四合院。
好巧不巧,正赶上院里热闹的时候。
中院之中,自打易中海被关进去之后,已经有些时日没有开启的全院大会。
在街道王主任的号召下开启。
许大茂,作为这件事的发起人,被秦怀安给按在人群中间。
“许大茂!你知错了没?都是街里街坊的,你怎么好意思坏人姻缘的?
我听说,傻柱跟张萌这事,背后也有你的影子?”
一脸铁青的王主任,借着敲打许大茂的劲头,顺势将傻柱给拽了进来。
“不是?王主任你说我就说我!
傻柱那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傻柱闹离婚,那分明是他没事就往老贾家扒拉闹的!
我许大茂人是混了一点,但是也不能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吧?”
被按着手臂的许大茂心怀不甘的喊着。
秦怀安手底下按的力道越很。
许大茂嘴里叫唤的声音就越大。
嘎巴,嘎巴。
许大茂扭过头,看着脸色同样铁青的秦怀安,解气一样的笑了出来:
“呵呵,哈~!
秦怀安,你不用脸色那么难堪。
老贾家是娶媳妇,又不是入赘,傻柱心里不干净,跟你们秦家沟又没有关系!
我告诉你,我许大茂是犯错了,是不地道,但是他姥姥的我没犯法!
批评我可以,但是我这胳膊要是坏了。
你们秦家沟得负责1
许大茂冷冷的笑着,咧着嘴,就像是一条疯狗。
被按压了好一会的头,双目之中已经充血。
周围昏黄的马灯一照,阴鸷和昏暗的光亮相互交错,显得格外渗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