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被失魂落魄地抬回兆翠宫,魏国公被夺去实权,虽说贵妃封敕仍在,但宫中人尽皆知,魏国公失势,盛贵妃已不复当初了。
“娘娘,陈嬷嬷来了。”
入宫七载,不想还能再见那位当年做秀女时认识的教引嬷嬷。盛莞苦涩地拉扯两下零落的衣衫,堪堪坐起身。
“盛贵妃,奉圣上旨意,念魏国公古稀之年实是年迈,恕其罪过,由贵妃代受。便由老奴来监您的刑。”
盛莞惊嗔两目,那样的乱伦折辱竟还不够吗?“本宫不信陛下如此狠心,本宫要见…”
“贵妃娘娘,际遇造化,天亦难算啊。”那陈嬷嬷挥挥手,后面的太监宫女便鱼贯而入,陈嬷嬷从打头的侍女手中接过一柄短鞭,盛莞下身酸软,忙不迭往后缩,陈嬷嬷蹙蹙眉,叫后面两个太监将盛莞按住,短鞭便甩过来直打在盛莞小腹。
“啊!皇上——!”盛莞豆大的泪便涌出来,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伤,鞭痕处火燎一样的疼。
“塞住她的嘴。”
那宫女低着眼拿来一只半个手掌大的木球塞在盛莞口中,又用一支细布条拦住木球,在后脑系了绳扣,左手系在床头,右手系在床尾,动弹不得。盛莞发不出声响,只觉整个下巴脱了臼似的酸痛。
裂空又劈来十几鞭,本白净的皮囊便四分五裂,毫无美致。
“贵妃娘娘,皇上有旨,命您日后只着纱衣,不着里衣亵裤,虽保贵妃高位,享兆翠宫,但只得自称为奴,不可使贵人性子,婢女太监尽数遣散,往后便由奴婢专门伺候您。”
盛莞一双眼红似幼兔,发不出声响只摇头不愿信。两排奴才潮水似的退出去,诺大的兆翠宫徒留下她一人对堂流涕不止。
晚间身上的痛渐渐麻木了,只要不牵动,便不会生出欲死的痛楚。无人掌灯,只听见远远有男子脚步。盛莞以为是皇帝来探,便忍着痛要站起身,可未等伸直腿便被绳索扯下来跌坐在地。
那人一步步迈进来,尚未跨进寝殿后堂,便将外衫解了,鞋袜脱了,盛莞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皇帝。
她想大叫,想问来者是谁,却口不能言。
盛莞两手想要挣脱,绳索打在床榻上噼啪作响。那男人直走到跟前,伸手扣着她下颌,叫她借半点月光看着他。那男人长得算不上英朗,是扔进人海里找不出来的模样,盛莞茫茫然两眼。那男人才开口道。
“娘娘不认得了?”
“也是,奴才是脚下泥罢了…”
“南映门一见娘娘如天上月,便叫奴才一生难忘。”
盛莞这才想起来,当年做王府侧妃时同王爷参宴,手帕丢了,却被南映门侍卫捡了,送到她跟前来。当着群皇亲贵女的面,她的帕子落到侍卫手里,让她丢了好大的面。便恨他不分场合,擅自上前。
宴席散了,自南映门回府时,便随口扯了个谎,让陈赦安发落了他,陈赦安彼时颇为眷恋她,自是顺了她的意。不想今日竟又见到了他。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皇上当年赏我杖刑,打在腰腹,今日特赐奴才领巡宫之职,叫奴才奉旨报恩,奴才想,自然是要还报在娘娘腰腹间。”
“奴才听娘娘是被父亲上都能淫叫高潮的贱货,那想必更能伺候好我这小小侍卫。”
那奴才解了她左右手的绳索,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挺立的下身。
盛莞作势身上伤痛,左手握他下身,右手在垂首间飞速取了一簪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