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下颌一梗,顿住一刹,她藏了那么久,却还是被他拉到人前。贝齿磕在肉冠上,引得他一痛,“嘶”出一声。
“看来爱妃也觉得死罪难逃?”陈赦安动怒,将她从桌下拉上来,圈在怀里将她亵裤扯到膝弯。
“皇上…别…”繁缕小声唤他,又怕再激怒他,填了句,“妾怕羞…”
隔着一层纱,万二看不清女人是谁,却依稀能辨她身姿曼妙,沾了欲望的声调婉转如莺啼。可他跪着,站不起来。“请皇上让我与繁娘相见。”万二掷地有声地念,繁缕听得清清楚楚,却不敢出声。
“判书,朕让繁娘亲自给你写,如何?也算几日夫妻缘断的见证了。”陈赦安低低的笑。
繁缕怕极了,既怕旧夫郎命断当场,又怕真如皇帝所说断在自己手上,抖着手不敢接皇上的笔。
“好啊,那还是朕帮你。”陈赦安贴着她的耳说。繁缕半边身子都发软,皇帝却将毛笔捅在她小穴。
“啊——”实在是意料之外,繁缕没能忍住。那毛笔极细,进去得颇为容易,却也不安分,在里面搅动不止,那笔太细,顶了这处,又引得那处痒动。直挑弄得她春水连连,几乎要淌湿她身下的衣衫,沾染皇帝的龙袍。
万二听她娇吟,便可断定这是她的旧妻,那样可人,那样美丽,刚结亲时藏在被铺里不敢同他见面,捂着脸要熄了灯才肯动情,他记得她满面羞红,也见过她情意动容,可如今被纱帘一拢,全然不是他的了。他拳握得紧,手指指节咔咔的响。
可上位人丝毫听不到。
那春水激荡,女子隐忍的嗯嗯娇啼,都钻进他的耳蜗。
陈赦安吻她的耳,吻她的唇,搂住她肩背的手绕着玩弄她的乳,如是下身便更淌出水液。
他搅弄够了,拿出毛笔,那上好的狼毫一簇几乎是要滴出水。他将毛笔往墨池稍点,就着她的春水落在纸上。
云:“万二督查不力,非召即回,责革职流放,永不得回京,其父教子有缺,官降三级,永不升任。”
诏令折出薄薄一张,陈赦安长指一甩,那纸便软软飞出纱幔,落在万二眼前。纱幔微扬,万二抬头间窥见繁缕衣衫一角,她衣衫半解,腰腹的白玉肌肤几乎要烫伤他的眼。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出金銮,也许是侍卫押解的,也许是自己走出来的。
他头脑昏得发痛,父亲还在外敲他屋门。
“父亲啊,我们总归是要死路一条的,那便要我奋力一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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