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赦安登基三载,大选也要办起来了。这大选的旨意传遍了整个乐安朝,各地的采官声势浩大地搜罗年轻女子。帛族世代聚居东南,信仰帛姑,佑护一族。这一族里人丁冷落,适龄的姑娘不多,要说貌美的支白蔻是独一份。
白蔻的母亲就曾是绝色的美人,同族长支储结亲后便生下女儿,后来染病,支储亲自到帛姑堂求拜了不下百次。可帛姑未救有情人,她母亲还是早逝了。支储便悉心教养膝下这个女儿。
这一遭大选的采官递帖子来拜,支储却并不欢欣——这是他的秘密。先夫人与他情深意切,女儿越发出落得同她母亲相似。她腰肢也细软,发丝也乌亮,眉眼之间娇柔可爱,他几乎要将她认作夫人——他也这样做了。他诱奸了自己的女儿,在她十六岁生辰。
他也难以开解自己的禽兽行径,请来祝神测算,那祝神也好色,听了这样父女通奸的秘事,心里也怪这女儿是什么绝色?
祝神故作深沉,拿了把木柴就地演算,“须得族长一处断发,”那便折了一根发,木棍落地,那祝神显得难解,又道,“还须得、还得要姑娘一滴清液。”支储心里嘀咕,这祝神如何这多周折,却也命人去请了。
白蔻宛如仙子一般的神人之貌甫一露面,那祝神便看直了眼,“难怪难怪…”
“祝神所言难怪什么?”那支储心里惶惶。
“奥奥,是姑娘身有灵气,依我之见,应有神仙寄灵,测这一番应耗我不少神力。”
支储便懂他意思,“祝神请测,我等到外头备好物件候着。”
屋里一时只剩了白蔻和这神棍。
“姑娘,且须你一滴清液。”白蔻没得躲,紧闭着眼等他动作。
那祝神走来,从裙摆伸进手去,顺着她的小腿大腿往上抚,冰冷粗糙的手划在她豆腐似的体肤之上,让她有些不适。那祝神摸到幽谷,手上的老茧搓弄她的软肉,将两瓣唇揉得通红,她要隔着裙衫捂住,祝神哪里容她,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姑娘,测着呢。”
他够无礼,他用手指扣弄她,将整个中指插进去,她身子敏感,这就沾出一手的清液——她情动了。
白蔻白日是高山神女,宛如静观世事的帛姑,可只有她父亲知道,床上的她称一声荡妇亦不为过。
祝神那宽袍之下,早就下身挺立,他插着她的幽径,扣弄她的软肉,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神色,心道,尤物天成啊…
他松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袍。这祝神私下本就过得放荡,亵裤都不穿,眼下正便利了他。撩了撩衣衫,就将鸡巴裸露出来。她感觉到体内多了根手指,她用最后的理智,问,“神官,还没好么?”
哪里能好?那祝神存了心要奸她。“不好不好,姑娘身上灵气稍薄,须得我伸到姑娘体内问问。”
如何伸呢,只一个法子吧。白蔻干脆也不拘着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那神官快些吧、快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