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弄得太痛,她泪水兜不住的流,“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他下身被那穴肉蛊住,早早挺起来,血淤得发痛。
“你倒敢想?做爹的今天就干脆肏烂了你,省得那祝神也要你,那皇帝也要你!”他将鸡巴狠狠顶进去,不管不顾她撕裂似的痛。
“啊——爹…”她站不住,就这么跪到地上狗儿似的趴着。支储更是兴起,怼着她的花心操弄。“往前爬!说你错了,再不敢了!”
白蔻知道这下父亲是真的生了气,两条胳膊撑着往前挪,“爹…啊…啊…女儿不敢了,女儿…呃啊…错了…呜…”她身下春液似泉,他抽插的动作间,那春液就被打出幽谷,在地上湿淋淋流出一条溪。
“贱人!胆敢有下次,老子亲自将你沉塘!”
“啊…是…女儿记住了…啊啊…”她在抽插间攀上高峰,像是从体内抛出最后一点春水,前身便塌下去,唯有玉臀被他拦在手里,放在腰前操弄。
她腰肢太软,让他想起他早逝的夫人,紫红的肉柱凿进她的花穴,赤红色的穴肉将他的眼都染红了,他喊,“夫人啊…为夫终于又…又肏到你…”他抖着鸡巴射进去,松开手,白蔻便喘着气歪倒在地上,浊精淅淅沥沥流在地上。他扇一巴掌在她臀上,“含住!那祝神的你含得,爹的怎么含不住!”
白蔻不敢忤逆,爬起来用手捂住,眼角红彤彤的,有些委屈,又有些沉醉,“女儿含住…含住。”
她神色太蛊惑,支储的鸡巴又复苏起来,将她扑在地上,“爹给你堵住。”
又是一回淫声浪语,淫水四流。
翌日清晨,帛族族长便晓谕全族,要顺天意,接帛姑旨令,取自己女儿为继妻。
父女成亲,天地罕闻。这采官也惊异,将此事上报,只能划了帛族的待选作结。
帛族人却绕着帛姑像齐齐跪拜,感怀帛姑降旨的恩情。
那祝神立在帛姑像下,只觉黄昏迷醉,如同回到那个下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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