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万二被夺了娇妻,是父也昏聩,君也淫奢,既失望又愤恨,父也不要了,君也不要了,离了京城直奔西南,竟游说撺掇反叛起来,跟着戍守西南的大将,封作军师,欲问鼎京城。掳来西南诸郡官宦的女子做把柄,要挟诸郡听令反京。那盛莞逃出京城,也直奔西南,色欲筹谋,竟做了西南大将军与万二的禁脔。
盛菀换掉逃亡遮颜色的乞儿麻衣,洗净面上的污泥,穿起寻常人家的麻衣,对着一面铜镜拢起长发,扯出几捋细碎的发丝,显得自己楚楚可怜。她对镜自观,只觉世道荒谬,一时恍惚竟分不清自己是做了贵妃梦的妓子,还是做了妓子梦的贵妃。
虽将士到将军营帐外候着,听里面人道,“将军,万军师,人带到了。”
“万?”盛菀嚼着这个姓,刚逃出来时她在京畿躲过一阵子,听说过一桩笑话,说这万家背着儿子卖了儿媳,结果是人财两空,儿媳没了,儿子跑了,到手的亨通官运也烟消云散了。难不成这位万军师,正是京师的万二郎?盛菀不禁要笑出声,多恨呐,淫欲滔天的皇帝,揭竿而起的受难人。
里面传召,盛菀就走进军帐。远远听着周遭护卫的军士走远了些。
要讲什么机密话吗?盛菀可不信。左不过是男人裤裆里的事。只是不知是这个做了笑话的万军师还是军权在握的西南大将军罢了。
“魏国公藏了一处金银,妾自是带着满怀诚意来的,只求将军怜我一二,杀那狗皇帝,容我一隅活路。”
金银何等重要,尤其对于一个起事的叛臣。
“哈哈!好胆魄,敢到我西南来求荣。那便叫本将看看你的诚意?”
盛菀有什么诚意呢?金银?编来的罢了,那魏国公做的事向来不和她说,她从何得知哪里有劳什子的金银财物。美色算吗?男人要做枭雄,又舍不得抛头洒血,便要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呈英雄。虽说举事尚不知成败,可到底京师她不能干干净净回去了,卖给他又如何。
盛菀扯了扯腰间的绳,隐隐绰绰漏出一角白皮。又微微使了点眼色,想把万二郎支出去。怎料那将军却道,“我与万二郎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成败得失共担共享,你怕什么。”
盛菀手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扯出一点笑来,“是,妾听将军的。”便下下决心,一把扯开衣衫,漏出白花花的胸脯与颇有致的身段。
这将军是在军营里滚大的,常听人扣索那些情事做笑话,这家的某某肏了自己的亲妹妹,那家的某某犯了事让老婆卖身还债了…云云。听得多了,男人们扎了营就爱勾三搭四地找个地方喝花酒,平日里说笑全是裤裆里的事。这将军也不免俗。他早就知道京城皇帝后宫有个盛贵妃,艳绝天下,平日嫖宿乡野的妓子,也有胆子大的给自己起花名叫“菀”的,都要沾沾她的颜色。今日见了她真人,那兴趣自然高涨。
他便勾勾手,叫盛莞上前来。盛莞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扭着腰便应了。“将军…妾伺候您…”她张开小口吻他下巴,手上不停解他衣裤,那一股军汉的骚臭味儿便撞上盛莞的脑袋。但那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硬着头皮吻上去,忍着恶心舔弄他,做出一副迷离态。
她小口颇有些技巧,贝齿似碰不碰,偶尔轻轻磕在他肉柱上,他只觉头顶要炸开,按住她的后脑吞吃自己的鸡巴。
“哈…”他呼出一口气,“贵妃果然不同常人,这伺候人的技巧也是数一数二的吧。”
那万二看着如何不眼馋。他自离了繁娘,便狠了心要报复,总见不到女子如何如何,今日她着一挑弄,那埋了土的情欲又冒出来疯狂滋长。他伸出手去扣弄她下体,那盛莞却如触了电,吐了口里的鸡巴要躲闪。
“躲什么!”那万二以为她瞧他不起,顿生恨意,拿了马鞭裂空甩来,这下盛莞才知道那嬷嬷是多无力的老婆子,那鞭子只要将她痛死。
“哎。”那将军制止他,“何必动怒呢。起来。”便将盛莞拉起来,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用几把磨她的穴,“这是什么风水宝地,别人摸不得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