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不同,但还是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很恐怖的形象,厉鬼或者僵尸之类的。
幻术或者说障眼法非常复杂,有些幻化是固定的,有些是不固定的,像成了精的畜生幻化人形,那就是固定的,除了道行比他高的能直接看到他的动物本体,其他人和动物看到的都是他固定幻化出来的模样,是美是丑跟人类的容貌一样,没办法更改,就像赵宇峰幻化出来是玉树临风的帅哥,但黄坎就是个猥琐糟老头子,虽然这里面有气质的问题,但本身的容貌也确实是差距巨大。
纸人身上的幻术跟这个不同,直白点说,中了纸人的幻术就像吃了云南的蘑菇,能看到一个光怪陆离的幻觉世界,不过纸人跟蘑菇不同的是,它有一个恐怖引导,会让你对恐怖的想象力成几何倍数的升级,再加上纸人身上会画上很多狰狞丑恶的画像,所以很容易被想象成鬼怪或僵尸,据说内心淡定的人,就算没有任何道行,也是可以直接看到纸人的本身的,不过我目前没见过这种高人。
我把纸人看成布娃娃,这就很奇怪了,难道是我经常接触非人已经不怕鬼了,内心深处真正恐惧的是布娃娃?这就有点扯了吧,虽然我小时候那个梦让我有心理阴影,但能让我害怕的东西多着呢,也不只布娃娃啊?
这些混乱的念头在脑子里晃来晃去,也理不出个头绪,干脆不想了。
管他是小纸人还是布娃娃,反正我是真的累了,一步路都不想走了,使唤他们去给我弄了些树枝和软草,我胡乱编了一个垫子,然后上面铺上软草,感觉舒适度还是挺不错的,现在看着这帮小奴隶居然还有几分可爱了,最好找到他们的上一任主人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那样我就可以把这帮小玩意据为己有,想来也是件美事。
这帮小家伙别看个头小,干活还挺不含糊,上树利索着呢,那小纸片胳膊一挥就把一根成人大拇指粗的树枝砍下来了,割草那绝对是比割草机更快更好,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强悍的战斗力,怎么当时在攻击我的时候,跟挠痒痒似的。
我被他们挠抓过的脸现在虽然不太舒服,但我摸过了,只是稍微有点肿,并没有出血的地方。看他们砍树枝的那个利索劲儿,砍我几根手指头应该不成问题啊,那他们刚才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一想事情就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算了,不想了。
我坐上自制的宝座,这次速度就快了,也就两根烟的功夫,小纸人驮着我,一路翻山越岭,找到了大石头边上的一个帐篷。
看看这里的位置,离着昨天宴会的地方并不远,站在这里还能看到刚才的炸裂滚过来的石块,要不是这个帐篷搭的时候,早有防备,石块基本都被前面的大石头给挡住了,估计早就被砸得稀巴烂了。
感觉这个帐篷的主人还是挺有经验的,安全性方面和隐蔽性方面都处理的非常好,稍微远一点看,这帐篷就混在矮树杂草中间看不到了。要不是这些纸人带我来,可能就算我从旁边经过都发现不了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帐篷。
那些小纸人在离着帐篷差不多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我从上面下来后,他们又往后退了一大截,好像是非常不愿意接近这个帐篷。
帐篷里面情况不明,我自然也不愿意贸然打开,想着先放一个纸人进去探探路,但试了几次,纸人就是不肯进去。
这些纸人上面附着的东西好像是有思维能力的,他们坚持不肯,我也不便勉强,我就这点道行,万一他们造了反,那就麻烦大了。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自己过去检查帐篷的时候,帐篷的拉链被从里面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