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不过认出来倒不会。”云卿言非常自信的拍了拍胸口,她那点化妆术还是有的。
估计皇帝看到她那副样貌得有一阵吃不下饭甚至是对女人都没兴趣。
“你还真以为瞒住了所有人?”云卿言就算是瞒住了整个金銮殿的大臣,却依旧是瞒不住抑白。
抑白已经撕下了伪装,现在的他无异于一条疯狗,没有理智可言,若盯上了云卿言。
他在暗中早已发现,云卿言从金銮殿出来之后抑白就一直跟着,虽然跟着的是焱,但也注意到云卿言了。
“我知道。”她当然没有瞒住所有人,否则,又怎么会……
冰儿坠入浴桶痛苦嘶吼的惨叫声犹在耳畔,她也感觉到了这里危机重重。
敌人在暗,她在明,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
“所以尽快离开这里。”血痕说出心中想法,本来这次来就是把云卿言带走。
云卿言想着快点回到水月国,但自己一身百年内力被封,没有万分把握不敢冒险,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如今有血痕在旁边,她还能省去自己飞的力气,云卿言笑着点头,“美哉。”
“什么?”血痕皱眉,云卿言回过神赶紧道,“你带我走吧。”
终于等到云卿言说出这句话,血痕点头,“夜冷,你多添件衣裳。”
“行。”云卿言转身就取来一件略后的披风搭在身上,“走吧走吧。”
“快点走。”一直都想回去看君离尘,但碍于局势所迫到了娄兰皇宫,如今能离开云卿言啥东西都不带,就带一个人走。
她跑在前面开房门,血痕看着云卿言无忧的背影淡淡一笑,他一定会拼尽全力让卿言的余生也这样无忧快乐。
“嘎吱——”
云卿言推开房门,刚走出去两步就慢慢的退了回来,“啪!”
一个响指声漆黑一片的屋外瞬间亮如白昼,她这才发现屋子周围被人围的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
血痕看到这一幕猛的起身将云卿言护在身后,剑眉紧拧在一起,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不知血楼楼主来本宫娄兰皇宫所为何事。”随着一阵声音响起,外面的侍卫让开了一条路,黑暗处走来一个身穿米白色长袍之人。
此人正是娄兰太子抑白。
“路过。”血痕说的也轻松,面对上百号人完全是面不改色。
“路过?”抑白靠近屋子,向着里面走来,血痕将云卿言护在身后,“那这是?”
“血痕楼主是当本太子看不见吗?”抑白的目光死盯着蹲在血痕后面的云卿言。
那个带纱巾的舞女,那夜撞见他就发现不对劲了,本以为是攀龙附凤之辈,竟不曾想还跟血楼楼主有瓜葛。
“就是路过,看见这姑娘长的水灵便要撸了去。”
“如今抑白太子露面正好,本尊直接跟太子要就行了。”
“相信太子不会连一个女人都舍不得。”血痕一直将云卿言护在身后,保护的非常严密,这就更让抑白好奇,能让血痕都如此保护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当然不会。”
“血楼楼主你喜欢拿去即可,娄兰国从来不缺水灵的女人。”
“那就多谢抑白太子了。”血痕反手搂住云卿言的柳腰,刚准备离开就被一道声音阻止,“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