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残忍么?把自己生命里所有的美好在一瞬间抹去。
即便自己现在放下身段放低姿态,她也这样无动于衷,装疯卖傻,好似自己真的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太能做戏了,被骗的被玩弄的永远都是他,三年前三年后都无法改变吗?
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看到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就有恨不得撕碎这层伪装的冲动!
叶阑静本事漫不经心地听着,当耳旁风吹吹,也不甚在意。
却蓦地心口一痛。好似被尖锥突然偷袭了一记。
“怎么了,心儿?”离墨也察觉了她忽然变了的脸色。
就在她以为没事的时候,又是一阵钻心的刺痛袭来,痛得她几乎嘴唇发白,她死命揪着胸口慢慢蹲下身,离墨的呼喊声也变得很模糊。残碎的画面从她眼前闪过。
红衣蒙面女子执了匕首,白衣少年手无寸缕,仍不屑一笑。那匕首的寒光闪过,是淬了毒的莹绿。眼看着要刺进少年的胸膛。
紫衣的少女躺在白衣少年的怀里,微弱的气息里却漾着笑意。滚烫的泪划破少年的脸颊,顺着匕首的柄,融进泛黑的血肉里,他悲痛欲绝的朝她吼,叶阑静听不到声音。
而那个口型似乎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