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冲啊,拯救小吃》来到的是南方一座小城,因为其它三位嘉宾在其它地方拍戏或做节目,因此只有时悦跟着节目组一起上机。在酒店美美睡个午觉,时悦刚起床,听接到导演的电话,说其他三人过来了,让他到餐厅集合。
时悦换起衣服,拿着手机往外走,心里到底有些紧张,他根本不知道余下的三位嘉宾是谁;反观其他三人谈定多了,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时悦,只因某人曾找过其中两位嘉宾谈打马赛克的事,至于另一位,打马赛克的事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嗨,对手!”
江文,乐坛老将,时悦出道第一张专缉销量便力压他同期发行专辑,夺得华语最具有影响力音乐奖。江文长相俊朗,比时悦出道早五年,性格爽朗,四年前跟时悦关系亦友亦敌,俩人没少在公开场合挤兑对方,却又惺惺相惜。
“前辈,您好!”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时悦吓得差点倒退一步;这,态度差别也太大了吧!
霍煊,不假思索,时悦想到这个答案。
“时悦前辈好,我叫顾相亦,今年二十一,读大三,刚进娱乐圈一年,以后要麻烦时悦前辈了。”
新人长清秀又不失英气,才出道一年就拿到这么好的资源,看来,有点后台。
时悦跟三人纷纷打招呼,小孩直接粘到时悦身边,向蕴脸有点臭,微撇开头,江文则把时悦揽过来,半个人都压在时悦身上。听着节目组说规则,江文低头在时悦耳边说道,“你这人,出道动静闹的大,复出也搅得娱乐圈天翻地覆,你是孙猴子还是哪叱?”
时悦低声笑道,“这不是看乐坛太安静了,回来热闹热闹嘛!”
江文翻个白眼,问道,“嗓子怎么样?”
自时悦复出后,已经四五年月了,才发行一首哥,又是低调,不知道还能不能飙高音?时悦在乐坛时,他妒忌恨,退后江文才觉得自己寂寞;至少那个被推崇到天王地位的蓝泽轩他真看不高,出道多少年了,除唱恩怨情仇的抒情曲,连个高音也飙不上,倒会炒作,硬生生给自己戴上顶天王高帽,也不怕压坏颈椎。
时悦问道,“要来首青藏高原吗?”
江文把时悦上下扫一遍,努努嘴,“把肺给飙出来了,我拿什么赔给那位啊!”
笑容一敛,时悦目光沉如秋水,清亮又静美;没想到时悦反应这么大,江文摸摸鼻子,嘻笑道,“别用这种目光看我啊!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祝福你们。”
“好了,就这样,为期五天六夜的旅程,希望大家玩的开心。”
节目组把规则说完便离开,时悦一脸懵逼,刚才被江文一直拖着说话,他根本没听到,迷糊间好像说是改规则了,为啥呢?因为这是特制版,没看吗?时间都改成五天六夜了。
时悦看着江文,“说啥了?”
江文看着时悦,“说啥了?”
刹时,俩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嫌弃,不约而同伸出手快速把对方推开,异口同声道,“你别跟我一组。”
节目组导演离开后,四人就地吃饭,吃完后回房,叫顾相亦的小伙子跟在时悦身边,脸红红说道,“时悦哥,我,我是您粉丝,这次没想到能遇上您,我太高兴了。”
时悦对这个大学生印象挺好的,礼貌,性子目前看来也不错,便回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你读哪所大学?”
“我在b影,时悦哥是哪所音乐学院毕业的?”
“我没读书,自学成才。”
“真厉害。”
顾相亦连连感叹,又问起时悦以后那些事,不过大多谈音乐,很少问到私事,看起挺会做人。
时悦房间最先到,接着是江文,余下向蕴跟顾相亦还在走着;顾相亦看起来心情不错,一直哼着歌;到达向蕴房间,顾相亦欢快跟向蕴道晚安,没想到今天一直阴沉着脸的向蕴突然说道,“你最好离时悦前辈远点。”
顾相亦疑惑问道,“为什么?哦,是吃醋吗?我知道,向蕴前辈以前跟时悦哥在同家公司吧!时悦歌还是你前辈,不过听说后来向前辈背叛永乐,跳槽了,跟着蓝前辈了吧!所以应该说,向前辈,你离开时悦哥远点才对。”
“你……”
“向前辈谈定,不是谁都那么好脾气迁就你的,我记得时悦哥刚复出时,就被你的粉丝黑过一次吧!我不介意帮时悦哥复仇的哦!晚安!”
向蕴燃烧着熊熊怒火,踏前一步,直接拎起顾相亦的衣襟,狠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相亦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向蕴冷冷一笑,“我让你……。”
“在这打架不适合吧!”单手插在裤兜里,时悦倚在墙壁边看着双人,看那惬意的姿势,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向蕴看时悦一眼,直接甩开顾相亦,进房甩门;顾相亦仿佛心有余悸拍拍胸膛,而后对时悦笑道,“时悦哥,你怎么来了?”
对顾相亦的自来熟,时悦倒没让他改口,现在出门叫哥叫姐,已经成为常态,倒不觉得有什么。时悦走近顾相亦,把手机递给他,“你把手机漏我兜里了。”
刚刚去洗手间,顾相亦衣服没兜,放手洗台怕脏,就让时悦帮他装一下,没到回来倒忘记拿走了,时悦一进房就发现,便出来送手机,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顾相亦接过来,笑容可掬,“谢谢时悦哥!那个,你刚才看到了,是我不好,惹向前辈生气了,也不知道他明天能不能气消,我真不该,今晚我会睡不着吧!”
时悦回道,“放宽心,我也惹过他,跟他师兄弟五年,还是了解他的,他这人虽冲动,暴躁,但不算坏人。”
闻言,顾相亦高兴点点头,欢乐跑回房;时悦失笑,还是个小孩子啊!
一直把耳边贴在门边的向蕴站直身,阴沉着脸,把虚隐的门关上。
时悦回房洗漱出来,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拿起手机看看,并没来电显示;自他下飞机打电话给霍煊报平安后,他已经整整九个小时没说话。时悦囧囧有神,对有这种想法的自己无言以对。
时悦拿着手机把玩,透过玻璃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心想着:自他认识霍煊以来,似乎甚至少打电话给他啊!不过两人住一块,又经常一起出入,很少放开,也没什么好打的。
那,他要不要打给他?时悦纠结一下,还是没动作,第一次距离这么远,总感觉跟在帝都时不同,时悦心底有着莫名的期待。
干等最熬人,不想时候不觉,想了,就着急了。时悦拿出手机,拨给段小楼。小辰在那边接起爸爸的电话非常高兴,难得多话把他这一天鸡毛蒜皮的事全给时悦报告,段家的东西很新奇,长的很凶的神仙,还有很大的、会立转的八卦图,时悦知道小辰说话不会夸大,最多理解错误而已,不过这种情况也很少出现,那说明,段家果然奇特。
小辰的话题让时悦焦心情况有所缓解,这个电话讲了大半个小时才挂掉;时悦一看钟,已经九点半了。时悦想想,直接打给霍煊,即使想听他声音就打呗,用不着娇情,时悦是这样想的。可惜霍煊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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