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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暗夜里的舞蹈第16部分阅读(1 / 2)

(火影)暗夜里的舞蹈作者:肉书屋

她,毕竟,以大欺小更没面子。得知天天是凯的学生,两人一起去找他理论,要求他管束自己的学生。没想到,凯居然激动地泪流满面:“天天,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练成了莲华啊!555……我就知道,天天你是好孩子,不会偷懒的!敢于向比自己强大的人挑战,以激发潜力!果然青春就是需要这么热血沸腾才对!555……”面对这样的凯,和他计较,是人都会疯的。失败!

再然后,听闻玄间有教导她。雷同一想到玄间不让他整人的场景,就明白要玄间教育那孩子,想都不用想了。青叶不信,自己去找玄间。玄间的回答是:“你记不记得,传说我喜欢疾风,喜欢男人的风波?造谣者就是天天!谣言的发源地是菜市场。如果你不想比我更加不幸,奉劝你算了吧。本来就是你们要欺负人家小孩子,根本站不住理啊。”山城青叶眉毛跳个不停。原来天天是为了整人连自己的心上人也能狠下心一起陷害的家伙。失败!

最后,就是天天称作“师傅”的荻野长治了。医疗班的分队长荻野长治,性格恶劣与他的脸成反比的人。每回受伤,宁可自己掏钱去木叶医院,也没有人愿意去那个专为任务中受伤的忍者们提供免费治疗的地方。变态医生的医术了得,重伤濒死的人都能治好,但轻伤,真的不晓得是为什么,只会被治得越加严重。总之,这种人还是不要去惹的好。失败!

疾风皱着眉听完他们的讲述,看着两个友人愤慨的样子,很是无奈:“咳,我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去找她的吗?”

“我们已经知道了。所以这个祸害请一定管束好!”两人代表所有当日在场的人说出心声。

作者有话要说:偷袭成功,噢耶!

东窗事发

作者有话要说:再度郑重地向看过上一章番外的筒子们致歉!

偶不该以玩笑的态度来写文,尤其是对于自己也很喜欢的人物来说,是一种错误!抱歉!

另外,没有看到文的筒子们,也请原谅,该篇对正文影响不大。

以上!

ps:最近bl、抽风以及虐文看得太多,有点神经不太正常,有可能会出现在文中,在此,预先向大家致歉!鞠躬!半夜里,树林深处的一个训练场内依旧有人在勤奋练习。

不用看,正是可怜的天天,白天像陀螺一样在三名老师间转悠,学体术、学忍术,外加修习查克拉的精确控制,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很想问荻野长治为什么不教她医疗忍术,但因为晚上开始学习三日月之舞,她也没有精力再学什么东西了。

“咳咳,不行,跟你说了再用力一点!你这点力气,连根树枝都劈不断!”月光疾风站在场边,倚着棵大树,似在休息,眼睛都快闭上了,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睁开眼就训了她。

天天握着长刀的手微微抖着。她也很想用力点,问题是,今天白天练莲华过了头,虽然表面的伤痕被治好了,但是痛苦还是存在的。

不能向疾风诉苦,天天深吸一口气,暗暗庆幸:好在只是练习基本刀法。要是让她分个影分身出来,就死定了。她现在身上一点点查克拉也没有。非要变出来,只能强行再发动莲华,榨出最后一滴滴的精神力和体力。何况,就算榨出来那么点查克拉,她也还没有办法把它们通过结印变成忍术。总之,自从某天,她发力揍过两个变态大叔,突然领悟学会了莲华,就没有任何进展了。这边急得要死,那边时间跟流水似的,哗哗哗的就这样流走了……

她走神了太久,以致长时间没动静,疾风走到她背后,抬起手就敲向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的家伙。

“嗷!”天天丢了刀,抱住脑袋,泪汪汪地回头看向疾风。

收回敲她脑袋的手,疾风青黑的眼圈月色下,显得无比阴森。

“疾风。”她弱弱地叫了声,也没换来疾风的和颜悦色。这样严厉的疾风好可怕~~天天抖了抖,不敢再说话。

疾风冷着脸,蹲下身,把刀捡起来,塞进她手里:“继续!今晚要是不能把这一式练好,就不要回去。”说完,他一边举起手咳嗽着,一边又走到边上站着看。

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中的刀,天天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心里叫喊着:好累,好累,快累死了!然后,认命地继续对着眼前的木桩练习劈砍的动作。

此时,她才发现,凯那种自虐式的训练完全不算什么。那最多不就是自虐吗!但是她呢?她这头练习得痛苦无比,自虐中;另一边月光疾风咳着站在一旁吹冷风,她都心疼死了。偏偏造成这一结果的人,竟然是她自己!这叫什么?虐的最高境界,虐身又虐心呐!

在场边,疾风看着天天迟缓的动作,心里正生气。以为治好表面的伤痕,就能够瞒过他的眼睛吗?真是太过天真了!都警告过她不要再练莲华了,居然背着他乱来。莲华,不仅是会给身体造成损伤,还会增加肌体疲劳。伤口治愈了,不代表身体的疲劳可以那么快地恢复。精神上的不集中,也是因为体力下降造成的。按照她平时的学习能力,不要说学一式,就是把一整套的刀法学下来,也不成问题。就是过度疲劳,精神无法集中,她现在才会连根树枝都劈不开。

完了,极限了!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天天眼皮直打架,睁也睁不开,手上动作一顿,松开手,刀坠地之后,干脆地闭上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朝地面扑去。

一直盯着她的疾风及时出现在她身后,托住了她下坠的身体,眼里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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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天不是爬不起来,而是完全没有醒的迹象。不论怎么叫她,回应疾风的都是她轻细绵长的呼吸声。

于是,看起来病弱的月光疾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气色不佳地出现在特别上忍们专属的休息室里。原本苍白的脸因为太过阴沉,显得有些阴森,他眼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反倒不那么明显了。

一向冷冷清清的疾风给人的感觉是温和有礼的,可是,这个以标准的礼仪端坐在休息室中央的青年,从他早上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释放着低气压,周身几乎出现了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的现象。脸上的表情也不是以往的清和,而是写着生人勿近。

谁都不敢去踩地雷。

所有人都用眼神询问和疾风关系最好的不知火玄间。

此人也观察了疾风良久,最后,两手一摊,表示一无所知。

大约十点钟的时候,呆坐了近两小时的疾风终于起身,带着阴沉得将要下雨的乌云离开房间。

为了弄清疾风心情不好的原因,在众人的请求下,玄间无奈地出去找天天。

不过,令他讶异的是,平时她会去的练习场找遍了,也没见着她。甚至还问了有时会和她一起修炼的奈良家的小子,也是今天还没见过她。死亡森林的钥匙在他的,天天今天也没有过来要,应该不会去那里。难道荻野长治那个变态终于忍不住拿天天做实验了吗?

赶到荻野长治那里,玄间发现疾风也在。

珍兽凯苦着脸,拼命解释:“我真的没有。”

向来嚣张的荻野长治难得出现悔过的表情,坐在角落里,一副我在深刻反省的样子。

一见到玄间出现,凯和荻野立即一齐指向他:“他是主谋!”并同时舒了口气。

月光疾风黑沉着脸,细长的手指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不时地轻叩两下。整个身体靠着椅背,头向下45°不知在看什么。当玄间进门时,他抬起头,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看过去,幽幽地泛出阴森森的寒光。

“怎么了?”玄间问其他两人。

凯哭丧着脸:“你早和我说啊。要是早知道疾风不让天天学莲华,打死我,我也不会教她的!”疾风的神情太阴森,他不想晚上做噩梦啊!

哦,东窗事发了啊。玄间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了。早已做了心理准备,疾风会生气是预料之中的事。

荻野没有凯那么紧张,但也不见得冷静。这似乎有点奇怪。

“……呃,疾风,你是知道我的毛病啦。可我……我怎么有胆子拿你家的小孩做试验呢。纯属误会!都是不知火玄间来拜托我的。”

眼见这个变态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玄间想,当时答应的时候,长治就知道有这一天,现在怎么这么不干脆!不太符合他的作风啊。

疾风看了看拼命推卸责任的两人,那两个一下就没了声音,继续缩到角落进行深刻反省。

“咳咳,我等你解释。”疾风的声音有些嘶哑,皱起的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以前的恶作剧不过是玩闹,这次的事情,疾风显然是气到极点了,才会显得过分得冷静。早有准备与真正遇到的情境相差甚远,此时,玄间反倒说不出理由了。

一时间,房间里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月光疾风和不知火玄间长时间对视着,两人一句话也不说。

凯最先受不了这种气氛,打开窗,一脚踏上窗台准备逃走。荻野长治自然不会允许,伸出手拽住他,扯下了来。既然都是犯人,怎么也不能让他跑掉,留自己和玄间两人分担,不如加他一个人,三人分担,哪怕凯是最无辜的那个。

“你也一起跑吧。”凯的脑子也有灵光的时候。可惜,这个建议搁其他场合可以,这里是行不通的。

荻野长治非常悲悯地看了凯一眼:“你是傻瓜吗?这是我的工作室。跑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

“那不也没我什么事吗?”

“谁说的?你没起那个头,会有今天?”要比推卸责任,凯根本不是荻野的对手。

这话一说出来,凯便认命地继续在角落里反省去了。

随后房间里,就仅剩下疾风不时的咳嗽声。

“叩叩!”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板。

荻野抬起头看向疾风,皱着眉说道:“谁啊!会不会看时间!我在做实验,不许进来!”

“……队长,是天天来了。她看起来不太好,您要不要给她瞧瞧?”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还是没走,乍起胆子把话说完。

荻野在心里把门外的白痴骂了个狗血淋头,偷瞄了下疾风的反应,立刻回复:“让她进来!”

看着依旧面色阴沉的疾风,不知火玄间抽了抽嘴角。这种时候,她来添什么乱?

角落里的凯流下两行宽泪:救星终于出现了。

要说有时候,凯的直觉还是可以的,至少能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成真。

当看起来极度疲劳的天天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诡异的氛围被打破了,至少凝结的空气开始流动起来。

荻野长治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拧紧了眉:“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很累。”天天的声音也带着沉沉的疲惫,有气无力。

医者的直觉令荻野感到不对劲地抢上前两步,拉起她的手,纤长的手指扣上脉门。片刻之后,生生咽了两口口水,慢动作回放似的,转身看向阴沉的脸色有加剧变黑趋向的疾风。

“怎么样?”玄间和凯紧张得异口同声地问道。

天天抬起另一只手扶在额际,忍着无力晕眩叫了一声:“师傅?”

荻野咬了咬牙,大不了让疾风揍一顿好了。

“没有感觉到一丝查克拉反应。”

……

一阵寒风刮过。

房间里转瞬消失了两个人。

剩下的三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平顺自己紊乱的气息。死缓,总好过立即执行。

“好心做坏事,大约就是这样吧。”玄间长叹一口气,“我果然不适合做好人。”

荻野精致的脸上则是映着大大的疑惑:“喂,凯,你使用莲华之后,会查克拉全无吗?”

凯惊诧地摇摇头:“就算是里莲华也没有这种情况。最多在床上躺个几天,休息一下就会好。”

“难道使用莲华后果也因人而异?”咬着千本,玄间觉得这完全不大可能。

三人一齐低头叹气。

我是你的谁?

月光疾风搂着软绵绵的天天出现在她的家中。

看了眼,已经维持不了半点精神靠在他身上睡着的天天,月光疾风真真正正地生气起来。

随意地把她丢到卧室的床上,盖上被子,随即,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半夜醒过来的天天,疲惫地撑着上半身,坐起来,软软地靠向后方。怎么会感觉像是发烧后,全身无力的痛呢?小李重伤之后还能勉强做俯卧撑呢。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向窗外。

对面的房间黑漆漆一片。

疾风呢?

揉了揉太阳|岤,她重新躺回去,缩进被窝,露出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回忆着睡过去前,疾风哪去了。没有答案!

闭上眼,她其实已经睡够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清醒不过来,只好就这么眯着眼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皱皱眉,迎面而来是一阵浓郁的酒味,睁开眼,借由窗外的月光,看到脸色微微泛着红润的月光疾风正立在床前,一双眼冷冰冰地盯着她看。

看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润,还有这么浓郁的酒味,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他一定喝了很多酒吧。只是那种冰冷的眼神让她很害怕,畏惧地缩了缩,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疾风眯了眯眼,脸上浮现出一种悲哀的神情。

她从来不会真的听他的话,不让她过度练习,她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不许她练习莲华,她直接把自己弄得不省人事。每次答应自己的话,现在想起都会觉得是一种敷衍。总是毫不在意地做着伤害自己的事情,却从来没有把他眼里的担忧当一回事。即使隐瞒他,也要做到这种程度,玄间知道、长治知道,大家一起合起来瞒着他,帮着她欺骗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保护重要的人,首先就是要保护好自己。已经说过非常多次,她都没有听进去。一直我行我素,他一旦生气,就立刻态度软下来撒娇,保证、承诺、发誓,没有一次真的做到!

“为什么总是这样无视我的心疼?”疾风的声音带着沉沉的倦意。

天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没有无视啊,这次事情的确是她的错,但,她真的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啊。

低头看见她依然没有半点反省的样子,疾风扶住额际:“我的担心对你来说,是不是很多余?”

轻轻地呼了口气,天天咬住下唇。他的心情自己一样能理解,可是,这该叫她如何解释。来自异世界?知道未来?不能告诉他未来的事。这么拼命努力,所有的目标都指向“要他活下来”。因此,不论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她也不会迟疑。

“还是不愿意说吗?”他的声音瞬间冰冷起来,像是在质问她。

他不带感情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天天感到自己的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在怀疑她,不相信她……

“即使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依然无法得到你全心全意的信任是不是?”疾风按住胸口,激烈地咳嗽着,眼睛一直盯着她:快点解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她很想坐起身帮他拍拍背,很想告诉他:你对我太好太好,好到我不得不打破自己的初衷,顶着覆灭的危险,也想要救你。就算觉得没有一点胜算,还是愿意试一试。

僵持着,两人对视了很久,疾风失去了耐心。

“……我,这几年,一直在等你,等你完全信任我,等你和我说,你也需要我。”俯下身,疾风压在她身上,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不是要你的感激,也不是要你的报答。那些东西我根本没有在意过。我只不过想要你依赖我,这对你来说,很难吗?你总是说,面对他人帮助的时候,你会害怕自己还不清人情债,不想要施舍,不想要怜悯。你总是与大家保持距离。咳咳……可是,我呢?就连我,你也不能放下心来吗?你难道真的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吗?我的想法,难道很过分吗?过分到你从来都不敢直视。说着喜欢我,说着爱着我,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我现在都不敢相信,你说的喜欢。如果是真实的,那么,我们之间有必要隐瞒什么吗?是我做的不够,才没能取得你的信任,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人……”

大颗的泪珠自眼角滑落,她无言以对。她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疾风会这么敏感地在意这些事情。可是,就算知道了,她仍旧不会把未来的事情说给他听。当她自私好了,私心想要自己把这些事情全部承担。她甚至想过,如果结果是必然需要一个人死在桔梗城,一命换一命,她绝不会吝啬自己。可是,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是因为自己不喜欢他呢?她分明已经很无耻地霸占了他任务以外几乎全部的时间,只想和他在一起,也只和他在一起,不让其他人靠近疾风,连玄间保证了n次,也都不信。她这样子的行为,还不算过分依赖吗?换做其他人一定是会觉得很烦人了。

“你的眼泪是不是也是在欺骗我?”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拭去泪水,“你是不是认为,只要,咳,咳咳……只要我觉得心疼你,就不会再追究?”

天天偏转开脸。她没有欺骗,只有隐瞒。她不会利用月光疾风,更加不会伤害他。到底谁爱谁多一点,这早就计较不清楚。他们之间不存在“欠”这样的字眼。她做的这些事情全是为了他,可若是她做的这一切伤害了疾风,那便毫无意义了。让他产生被欺骗的感觉的人是自己,所以,疾风,说出这样的话的你,是不是不再相信我,不再爱我了呢?

咬着牙,依旧什么也不说,天天很是痛苦。以后,我还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直至确保你的平安。既然你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又怎能真的以此威胁你?

为什么不敢看我?傻瓜!是什么事情一定要自己一个人承担,让我来帮你就不行吗?疾风轻叹着,扳过她的脸,看到心痛。

“真的不能告诉我?”

天天直接闭上眼,不去看他的双眼。让你这么痛苦,是我的不对。

唇上传来略微冰凉的触感,她攥紧手心,狠下心不去回应他。

因为她紧闭双眼,不作回应,疾风用力咬下去,尝到血腥的味道,她依旧任他施为,毫无反应。挫败地起身,苍白的脸色转为青白色。

“……咳咳,天天,我最后问你一句。”双手撑在她身侧,疾风绝望地问出一个问题,“在你眼里,我是你的什么人?”

她睁开眼,眼底倒映着他哀伤的神情:“……”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站起身,舔舔唇上沾的血。

“我很累。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你竟然都不在乎。可以这样无视我的你,我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再那么珍惜……”

疾风痛苦地看了她一眼,跳出窗户,转身离去。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使劲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很快浸湿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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