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门外安静的等着,直到门打开。
洁村太太打开门,被门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吓了一跳,她面前的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他穿着干练的西装,虽然是白色的头发,却一点也不显年龄,他带了个口罩,仅露出一双眼睛,左眼上还有一道伤疤直没入口罩里,即使如此,这位先生的容貌也看得出来是十分出色的,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因此她对这位陌生人结结巴巴的问:请问,先生你是?
你之前打电话的旗木卡卡西,我就是那个天师,是你说这里有鬼吧?男子卡卡西平淡的说,洁村太太惊讶的看着这位十分不符合印象的天师先生,之后才惊喜的把这位先生请进了屋子里。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色,哎呀,天师先生真是太年轻了呢,完全想不到啊。是的,是的,就是这里,来,请进。卡卡西穿上了洁村太太准备的拖鞋,一边听着洁村太太絮絮叨叨的话,一边环顾着这个普通的小公寓。
卡卡西先生,其实没有多大问题,这是新搬进的屋子,就是啊,晚上这里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先生还以为是我神经过敏呢,但是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卡卡西先生是我打听到说是这一带最好的天师啦,没想到卡卡西先生这么快就来了。
卡卡西敷衍的点着头眼睛扫过了每一面墙,最后他站在了客厅的电视墙面前。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在这里吗?洁村太太茫然的看着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在洁村太太惊讶的目光中挖掘着墙面,洁村太太想上去阻止这位天师,她已经后悔打电话邀请这位天师了,看他那么年轻,说不定是个骗子呢。这么想着,洁村太太突然觉得身上一冷,一阵风突然刮起,然后越来越烈,洁村太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被刮进了风雪一样的冷,她禁不住的打起了颤抖,但那位天师毫无动摇的继续挖着墙面,在风最猛烈的时候,他用力一弄,当!
风停了。
洁村太太捂着手臂,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寒冷,她震惊的看着掉下来的东西。那是一只女人的手表,旧旧的划痕上还沾着红色的血迹,这是什么?天师弯下腰捡起表,说:你想要别人找到的,我已经找到了,所以跟我走吧,鬼小姐。他静静的等待了一会,洁村太太惶恐的左看右看,她头上的灯忽然闪烁了几下,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洁村太太尖叫了起来,卡卡西把表收进口袋里,从容的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坐在地上的洁村太太还没有回过神。她连滚带爬的望向卡卡西离去的背影,真是谢谢了,天师大人。她已经抛弃了之前的猜测,诚心诚意的感谢这位天师。卡卡西挥了挥手,感谢就不必了,费用是十万日元,就打到之前说好的账号吧。
卡卡西揣着手表回了家,他刚一进门就看见了感觉不好的画面,他的学生正在非礼另一个学生,佐助一手抓着鸣人的领子,亲着鸣人,看上去非常投入,鸣人整个人都已经呈现两眼放空的状态了。
卡卡西吹了个口哨,哟,佐助,今天也这么热情啊?佐助一把丢开了茫然的鸣人,狠狠地擦了擦嘴,一脸不高兴的看向卡卡西,要不是这个白痴今天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招惹了两只鬼上身,我至于这样吗?他不满的说,看到卡卡西的一瞬间一愣,你怎么也带了只鬼回来?卡卡西把手表扔给他,耸了耸肩,处理一下,之后手表我要作为证物交给自来也督察。佐助咬着牙,嫌弃的拎着手表,愤愤地进了房间。卡卡西坐在了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顺便把你从鸣人那里弄得两只鬼也处理一下,我的糖不够了。佐助对他的回答是从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
卡卡西晃了晃鸣人,鸣人,醒醒,每次都这样你也该习惯了啊?鸣人呜咽着说: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啊,佐助超粗暴的好吗?每次都感觉像是把我的灵魂搅了个乱七八糟诶!真是的,卡卡西老师,你干嘛不自己来啊?你的控制力一定比佐助那家伙好吧?卡卡西丢了颗糖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如果是我,确实会好一点,但是,要是老师忍不住的话,鸣人,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卡卡西把脸凑向鸣人,鸣人咽了咽口水,怎么样?
卡卡西一口咬碎了糖,阴测测的说:会死的哦,鸣人。鸣人打了个哆嗦,不知是被糖被咬碎的声音吓得,还是被卡卡西声音的可怕给吓到了,他立马坐得离卡卡西远远地,一脸惊恐。卡卡西把碎糖咽下去,笑了起来,好了,鸣人,老师吓你的,有这空,还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呢?鸣人精力十足的喊了起来,拉面!!!!
佐助从上面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鸣人的蠢样,他撇了撇嘴,没理这个白痴,扬手把一袋糖扔给了卡卡西,手表处理完了,放在上面,你自己拿。还有省着点用,这次的量不大。卡卡西嗨嗨了两声,把糖袋揣进了口袋里,拉起鸣人,笑眯眯的说:佐助,出去吃饭吧,老师今天赚了点钱,就请你们去吃寿喜烧吧。佐助和鸣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不顾打闹的走向了玄关,穿上鞋子,冲出了房门。
卡卡西伸手关上了客厅的灯,锁上了门,也随之出门了。
今天也是如此平凡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第二章
自来也皱着眉看着面前这堆资料,本市自从三月份以来,发生了大量的公物损坏事件,还有无辜的路人被爆溅的灯泡伤到了的事情多次出现。原本这些事情是不用自来也管的,可是奇就奇在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