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老板娘!上牛舌作者:肉书屋
看到那双澄澈的海棠眼眸渐渐涌上一层朦胧的薄雾,千代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她略微松了松紧皱的眉头,问道:
“你都从手札里知道了些什么?”
波多野晴久定了定心神,小心地回答:
“您和爷爷奶奶的关系都很好……还是母亲大人的师父。”
千代轻叹一声,透过波多野晴久那双海棠色的眼睛,她似乎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加奈不光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更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
“我是在一个被毁掉的村子里发现她的,那时候,她只有三岁……”
“她的……她很聪明,天赋极高。”
“哼!没想到后来居然便宜了波多野家的小子!”
正文蛋炒饭&老龄吃货
——其实,从头到尾最无辜的,就是那个便当盒。
“米粒都碎了!”
“葱花放早了!”
“蛋的咸味不够均匀!也没有完全包裹!”
“bbb……”
波多野晴久,蛟龙已归深海”。可是,不问世事归不问世事,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现在只能待在荒凉的群山之中,整日与一泊静湖,几尾白鱼相伴,这其中的无聊又岂是外人可以体会的?
然而,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却被她打破了。
止水一般的心境产生了变化,继而唤醒了沉睡已久的身体,无数澎湃的精,气,力在体内循环往复,总要想个办法发泄出来才好。
于是,波多野晴久精心炮制的便当,便沦为了两位绝世高手发泄多余体力的上等借口……
“丫头,上来!”
果然,打了一架,连声音听起来都爽快了许多……
波多野晴久应了一声,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千代和海老藏已经恢复了往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稳重淡定,泰山压顶亦不变色,超脱于万物之上。
只是不远处的空地上,躺着一个孤零零的空便当盒。盒子边缘还粘着两颗饭粒子,勺背上也挂着一小片蔫蔫的沙葱叶。颇有些不合时宜,破坏整体效果的意味……
“千代婆婆……”
波多野晴久乖顺的叫道。
“嗯……”千代稍稍抬了抬眼皮,“明天开始,做别的。”
厨房里,波多野晴久一边有规律地搅动着盆中的肉馅,一边翘了翘唇角。
千代,其实并不像她想相中的那么难以接近。相反地,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这个已经年过七十的砂隐传奇,也有她可爱的一面。
虽然脾气是古怪了一点儿,但是也是一个嘴硬心软,念旧情的人。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和她见面,之后又断断续续地告诉了她有关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事情。
可以想象,年轻时候的千代,必定是一个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忍者……
波多野晴久笑了笑,又顺手往肉馅里加了一个蛋清,继续搅拌起来。
“噢噢噢……外头可真够冷的,风也那么大,简直要冻死人了!”
“闭嘴,你穿的那么多还敢说冷?连个外套也不肯借我,养你这种弟弟有什么用?”
“……让开。”
玄关处突然热闹了起来,波多野晴久都不用转身,就知道一定是那三姐弟回来了。
她洗干净手,把一直小火煨在炉子上的砂锅端了出去。
“欢迎回家,辛苦了!”
波多野晴久把砂锅放在隔热垫上,揭开了锅盖。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飘满了整个房间。
然后,她跑到三姐弟跟前,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这才眉眼弯弯地笑了出来。真好,三个人都好端端的,没有受伤。
近三四个月来,三姐弟一直很忙。每次刚做完一个任务,还来不及在家呆上一晚,就又被派了出去。
尤其是我爱罗,上一次见到他,是两周前?还是三周前?
今天白天的时候,波多野晴久见到马基,知道三姐弟已经完成了任务,傍晚时分就会到家。于是她就在天天送来的一堆卷轴里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终于决定做了这一锅现象肥美的小鸡炖蘑菇。
“先来吃饭吧!”
波多野晴久又端出了六碟小菜和一大锅闷好的米饭,招呼着三姐弟过来坐下。
勘九郎立刻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甩掉肩上的背包,刚要伸手去拿筷子,却被手鞠狠狠地拽住了耳朵:
“先给我去把你的泥蹄儿洗干净!”
手鞠呲牙咧嘴恶狠狠地说道,硬是把勘九郎从饭桌上拽了下来,拖麻袋一样拖进了楼下的洗手间。
客厅里忽的安静了下来,波多野晴久看着静静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我爱罗,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
“罗罗罗,站着干什么?过……呃啊~~~”
波多野晴久话还没说完,我爱罗就直直地朝她走了过来,然后顺势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大步地往楼上走去。
波多野晴久冷不丁地被人一拽,脚底一滑,险些摔倒在楼梯上。我爱罗见状,干脆半伏□子,一只手搂着波多野晴久的肩膀,一只手托着她的膝盖窝,将人整个儿打横抱了起来,三两步便上了楼。
“哐”
房间的门被重重踢开,又被狠狠关上。
波多野晴久眼前一花,脑袋一晕,后背已经贴上了紧闭的房门。
“罗罗罗,你……”
波多野晴久皱眉,门把手地咯着她的腰,她仰起头,刚要开口,一股熟悉的气息便压了下来。
我爱罗的唇很凉,像破晓时分带着寒露的薄荷叶,又像十二月的砂隐的风。他小心翼翼地贴上波多野晴久淡粉色的桃瓣,像是一条刚刚结束冬眠的小蛇,贪心地汲取着每一丝温暖。
波多野晴久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彻底僵住了手脚,紧张地连眼睛也忘了闭上,只好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爱罗纤长的眼睫,轻轻晃动,仿佛鸟儿精致的尾羽,拨乱了她的心湖。
渐渐的,这条小蛇便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温暖,而是亮出了细细的小牙,轻轻啃上了这瓣甜美的桃花。
波多野晴久感觉到我爱罗的啃咬,心头一颤,膝盖不由一软,险些顺着房门滑落。我爱罗环着她的胳膊稍稍收紧,倒是让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波多野晴久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顶,她听见自己犹如战鼓一般急促的心跳,仿佛下一秒,那团火热的东西就会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她想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奈何双臂早就被禁锢在我爱罗怀中,动弹不得。
我爱罗凛冽的气息环绕着她,让她止不住一阵阵头晕目眩。她鼻间溢满他的味道,那是犹如大空一般的澄澈,玄月一般的清冷,却又夹杂着点点腥甜,诱人成瘾。
晴久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有大片大片的烟花凌空绽放,接着,她就如同魔症了一般,恍恍惚惚地抽出自己的双臂,紧紧地攀上了我爱罗的脖颈,微微张开了嘴巴……
波多野晴久的回应让我爱罗顿了一下,紧接着,这个春夜细雨般的温柔浅吻就变了味道。甘甜的桃汁落入小蛇的口中,立刻勾出了那压抑了一整个冬天的饥饿。
我爱罗辗转啃噬,有些粗鲁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头灵巧的滑过晴久的贝齿,吸取着更多甜美的汁液,连一个角落也不肯放过。
晴久被我爱罗激烈的深吻弄得有些气短,仿佛一条不小心撞上礁石,离开了海水的银鱼,困难地张大了嘴巴,想要得到到更多的氧气,没想到这样一来,却更加方便了对方的肆意索取。
她渐渐感觉到有些胸闷,不由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狠狠地咬上了我爱罗的舌头。
我爱罗吃痛,停了一下,这才发现了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的波多野晴久。他有些不情不愿地结束了这个吻,将头抵在波多野晴久的颈窝,竭力地调整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呼吸。
波多野晴久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口气,一边在心里进行着深深的自我唾弃——
真是……
明明都是新手,为毛有些人就能无师自通如此熟练,而她却只能满脑袋浆糊,顾得上嘴巴便顾不上鼻子,弄得自己差点气绝身亡……
我爱罗重新抬起头,看着波多野晴久被研磨成玫瑰色的唇,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满足感。
波多野晴久腹诽完毕,这才发现我爱罗那有些怪异的神色,开口问道:
“怎么了?”
话一出口,波多野晴久就后悔了,话说她现在不是应该满脸绯红,娇羞地扎进我爱罗的怀里死不抬头么?如此镇定淡然的“怎么了”她到底是如何问出口的啊?!
我爱罗的拇指轻轻抚上波多野晴久的唇:
“破了……”
?
!
……
波多野晴久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了从嘴唇上传来的那一阵阵刺痛。
她推开我爱罗,凑到镜子前看了一眼,顿时憔悴了。
“……罗罗罗。”
“什么?”
“你下去吃饭吧。”
“好,我们走。”
“……不是,我说的是你,我就不下去了……”
“为什么?”
“我嘴巴都肿成这样了,还怎么见勘九郎和手鞠啊!”
“……”
磨蹭了半晌,波多野晴久还是被我爱罗拖下了楼。
勘九郎和手鞠早就开始吃了。看见我爱罗拉着波多野晴久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鞠抬手招呼道:
“快来吃,要不然饭就……”
手鞠温馨的提示语只进行了一半,就自动消音了。只见身为大姐的手鞠看了看我爱罗,又看了看波多野晴久,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粉,然后神色怪异地便低下头,专心吃饭了……
正文反调|戏&新狮子头
——芋头和猪肉!诶呦~不错哦~~
吃完饭,波多野晴久催着我爱罗去洗澡。至于勘九郎,自然有手鞠大姐负责,用不着她操心。收拾好餐桌和厨房之后,她回到卧室,坐在书桌前,思索着明天要做点儿什么给千代和海老藏。
“啪哒”
开门声自她身后轻轻响起。
波多野晴久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石榴味,带着淡淡的水汽。
她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阿久……”
我爱罗走到她身后,站定,轻轻躬下腰,将下巴搁在波多野晴久的肩膀上,低低地说:
“我很想你……”
晶莹的水滴顺着我爱罗的发梢缓缓滑落,砸在她肩颈处那一小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渐渐晕开,居然生出一股隐隐的灼烧感……
我爱罗的鼻息清浅地喷在她的耳际,仿佛有细小的针尖正在连续不断地轻轻刺向她的耳朵,一阵阵酥痒自后脖颈腾起,想要挠一挠,却又偏偏寻不到最难耐的那一点。
原本粉嫩的耳垂渐渐充血,变成了一牙诱人的红色宝玉。我爱罗注视着这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玉牙,浅碧色的眼眸逐渐转为深沉的湖绿,夹杂着星星点点,微不可查的笑意。
他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一点,淡色的薄唇有意无意擦过波多野晴久细腻的脖颈……
波多野晴久觉的自己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紧紧咬着嘴唇,这才勉强拉回最后一丝理智。
她转身,伸手捧住我爱罗的脸,往远处推了推:
“坐下,我给你擦头发。”
我爱罗顿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敛去眼底那抹恶作剧得逞的幽光,沿着床边坐下,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波多野晴久拿过干净的浴巾,盖在我爱罗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心思却忍不住飘远了。
明天到底是做狮子头?还是做醉香鸡?
嗯……彩女好像在信里提到,这次手打大叔还专门抓了一筐新鲜的河蟹,要不然就用河蟹做金披甲得了……
我爱罗察觉到身前人的不专心,不悦地敛眉,伸手一捞,便将晴久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波多野晴久不查,一个趔趄,跌坐在我爱罗的腿上,手上的浴巾也滑了下来。
“你不专心……”
我爱罗扬了扬半干的头发,低声说道。
一双湿漉漉的碧眼里,三分委屈,两分小心,剩下的五分波光潋滟,看的波多野晴久当下便生出了满心的愧疚。
“……对不起。”
晴久小声地道歉,刚要俯□子去捡滑落的浴巾,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波多野晴久心头一个炸雷轰然引爆,所有的情商智商顿时化成碎渣。她惊慌失措地看着居高临下的我爱罗,活像一只被猎手盯上了的猫崽儿,脸上种种的不安焦虑惶恐受惊,一览无遗。
我爱罗仔细地打量着身下的少女,从光洁饱满的额头到纤细白腻的脖颈,一毫一厘也不落下。半晌,他喉间的小小突起上下滚动,溢出一声轻笑。
波多野晴久愣了一下,已成粉末状的智商艰难地恢复了一成。紧接着,她看着我爱罗意图非常明确地点了点他自己的嘴唇,又恢复了三成。
所以说,事情的真相是,她被这个熊猫调|戏了么……
虽说我爱罗仍旧保持着半伏半爬的姿势,可他的左臂却一直稳稳地撑着床,很小心地没有压到她。
波多野晴久一阵黑线一阵气闷,又一阵……暖心。
她暗自磨了磨牙,嘴角牵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又伸手勾住我爱罗的脖子,左眼一眨,送出去一大捆秋天的菠菜。
这下子,换我爱罗愣神了,他的脸上接连掠过慌乱紧张疑虑等种种情绪,刚刚培养出的那点儿势头也不见了。
波多野晴久感觉到我爱罗微微撤身的动作,胳膊上又使了点劲儿,干脆把自己的头也扬了起来。
她轻轻蹭着我爱罗的鼻尖,软软地说:
“你跑什么?”
“我……没有。”
我爱罗僵着后背,有点磕巴地回答。
“你刚才想要什么来着?”晴久一副认真回忆的模样,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
“啊~我想起来了!”她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真的想起了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你要的是这个!”
说着,波多野晴久便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上了我爱罗微启的薄唇……
第二天上午,波多野晴久终于决定,要做一道红烧狮子头。
她先是挑了一条新鲜的五花肉,然后以六肥四瘦的比例剁成肉馅,混入碧绿的沙葱末和澄黄的玫瑰姜粒,磕入两颗蛋清,再以少许细盐,胡椒和料酒调味,这才一手抱盆,一手举箸,往一个方向,开始了疯狂的搅拌……
直到肉馅已经粘成了胶状,波多野晴久才揉了揉酸酸的胳膊,把盆放了下来。
然后,她又屏气凝神,解封了一小筐水灵灵的马蹄,又洗了几颗绿油油的青菜。
“嗯……我记得前几天我还封了一小锅鸡汤,放哪去了?”
波多野晴久不停地在卷轴堆里来回扒拉,猛然看见一个银线捆扎的卷轴,就顺手拿了起来。
这是……紫皮小芋头?
波多野晴久看着烟雾消散之后,出现在卷轴上的一堆椭圆形不明物体,大胆地进行了一番猜测。
果然,在经过简单的测试之后,这真的是一堆小芋头。
她瞅着圆滚滚的紫皮小芋,又看了看一旁的肉馅,脑袋里便自然而然的萌生了创造新菜式的想法……
……
砂隐某座不知名石山的山洞里。
千代先是上上下下把波多野晴久打量了一番,然后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哼!难道除了炒饭你就不会做别的了?”
波多野晴久瞧了瞧两手空空的自己,不由暗叹一声。她今天确实是没带便当,可是她带了别的……
波多野晴久低头乖乖挨完了数落,这才从腰间摸出一张薄薄的卷轴。
“婆婆,麻烦您把这个解一下吧,”波多野晴久顿了一下,底气不足地补充,“……我,我的查克拉已经用完了……”
千代睨了一眼偷偷摸摸对手指的少女,熟练地翻了一个白眼:
“哼!居然只有那么一丁点儿查克拉……”
千代比出半个指甲盖大小的面积,示意这就是波多野晴久所拥有的查克拉量,
“真不知道当初那老头是怎么教你的!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
千代的声音在她看见那一碗热气腾腾的大肉丸子之时,戛然而止。她有些好奇地瞧着这碗个头大的离谱的肉丸子,开始了一个新的问题:
“这是?”
正伸长脖子准备仔细聆听到底是什么被“白白浪费”的波多野晴久一个趔趄,险些闪到自己的小细脖子。
她有些郁闷地揉了揉肩颈,往前走了两步:
“是芋心狮子头。”
“狮子……头?”千代再一次以狐疑的目光扫过碗中热气腾腾的菜式,“嗯……确实要赶上狮头了。”
“您先尝尝吧,这个东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波多野晴久殷勤地从背包里抽出两双竹筷,两个小碟,分别递给了千代和在旁边吞了很久口水的海老藏。
千代先是用筷子戳了戳。
因为是清蒸的,所以这丸子并没有提前炸过。筷子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可往外抽的时候,千代却感觉到了一点阻力。
六肥四瘦,再加上之前长时间的搅拌上劲,就算是清蒸之后,这丸子还依然保持着一定的韧性和q劲。
刚入口时绵软滑腻,肉香浓郁。鲜嫩的肉汁随着咀嚼不停的迸发而出,激活了舌头上的每一个味蕾。再加上是手工剁馅的缘故,猪肉并没有完全碎末化,偶尔嚼到的小小肉丁,又再爽滑的口感上再添全新的口感,千代甚至能感觉到肉粒在自己口中弹跳的感觉。
咬上第二口时,这口感又变了。
如果说之前那口的感觉是鲜香爽嫩,而这一口便是无与伦比的细腻润泽。半流质的物体就这样毫无阻碍的流入口中,甚至都用不上咀嚼,那东西仿佛是有生命一般,自发自动地淌过舌尖,牙床,食道,再进入到胃部,徒留一股清新甘甜的味道,萦绕在舌头之上,久久不肯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