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事儿可以指很多,大到这数年的欺骗,小到沐浴的时候没能按照小南所说使用护发素,这些都可以用一句各种各样的事儿来涵盖。
小南不想去深究这所谓的各种各样具体是指些什么,因为更木北需要道歉的事儿实在太多,若是深究的话,或许根本不会有结束的那天的,所以她如这这笼统的道歉一样,也给出了一个十分笼统的答复。
“没事儿,你一直是这样,早就习惯了。”
这像是小南该说的话,也像是小南对于更木北的宠溺。
少许的叹息响起,更木北不期待这种事儿发生,但是事实上是发生了,所以她只能用一句无言的叹息,来表达对此刻种种的无奈。手被人握着,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如常的握着,她能感觉握在手上的手,有着少许的力度,这力度让她无法挣脱,也无法做出抽离的动作。
“怎,怎么解开的,那,那个术基本无解的。”
言语跳跃,小南跟上了这样的思路。
“转生眼,在离开的那天,舍人还给我了。”
是么,难怪如此啊,看来是真的该说抱歉了。
“你是打算再让我失去一次记忆么?”
面上泛起苦笑,再来一次,怕是真的要伤到小南了。
更木北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回握了手,再也不想着抽离了,也不想着挣脱了。
“如,如果我说,你,你不该想起来的,你会不会打我?”
“会。”
然后更木北闭目笑了起来。
“那,那就不,不说了,抱歉,这,这么任性。”
“没事的……”
小南说,把更木北的手握的更紧了。
……
服下药后的更木北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恢复常态,无论是从各种方面看来都和常人无异。哪怕以此状态和长门大战三百回合也丝毫不见异样,当然长门也不会没事儿闲的和更木北打。而经此一遭,本来鲜少有人知晓的病情,晓人员尽知,毕竟更木北昏迷的时间持续了一周时间,这一周不见小南或者是长门身影,饶是迪达拉也有所察觉。正当众人不知道以何种姿态面对更木北之时,看上去完好无损毫无丁点病弱痕迹的更木北便随众人而归。鼬不知更木北伤到何种程度,只是看着她与小南二人的执手相连,他便知道,他输给蠍一千两。
一众人笑笑闹闹,任谁都看不出来更木北是一个将死之人。像是往日,像是这七年缺少更木北的日子并未发生过一样,一如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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