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的时候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连那里也是。
“可以。”
顾淮免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不受控制的晚上,她突起的花蕾,和沾染他了一手的春水。
他鬼使神差地就应了下来,渐浓的眸子移开视线,淡淡道:“祸害我总好过祸害别人。”
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姜早早自动忽略了后半句,完全没想到顾淮免能答应的那么痛快,肚子里想好的说辞一瞬间白组织了,哦了一声动作极快地抽过简历爬下桌。
“嗒──”
沉重又易碎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坐回椅子上的姜早早愣住了,收起了全部的表情快速地无辜眨眼。
千万别是那支笔!!
姜早早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低头一看。
嵌着宝石的笔帽好巧不巧地落在她脚边,哪怕只是半截也散发着“很贵”的味道。
姜早早对这支笔记忆异常深刻的原因,便是有一次给爸爸买礼物的时候一眼在橱窗里看中了,最后却买了它隔壁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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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它再有纪念意义,笔尖上的红宝石再好看,姜早早也觉得花二十六万美刀买它的人脑子一定有包。
随手乱放的顾淮免就是那个满脑子都是包的人。
不过最近她到处请客逛街,小金库确实负担不起这笔冤枉钱。
钞能力失效了的姜早早立刻滑跪了。
是真的跪在地上到处找的那种跪。
顾淮免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她把钢笔掉在了地上,倒是被她突然钻入桌底下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皱眉喊一闪而过的她。
“姜早早……”
“找到了!”
姜早早语气激动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小脸红扑扑的,拿着那支笔满脸兴奋的同时还带着一些完全不该有的傲娇。
好像那支笔是他摔在地上,姜早早是个好心帮忙捡起来的人似的。
为了第一时间扯开和原价赔偿的距离,她想也没想地从黑暗中爬上顾淮免的腿。
顾淮免自然是来不及收回腿的,甚至被不知哪来力气的姜早早扒开了缝,直接从他膝盖中间钻了出来。
女孩的发丝凌乱,拉链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地毯勾到了胸下,软嫩的胸就这样大剌剌地在空气里挤出半个。
最要命的是她与惹火身材不符的眼神,无辜纯洁又惹人怜爱。
“这可不怪我昂,你自己没放好,我都给你免费打工了…”
不过嘴巴倒是很呱噪。
一张一合的唇里同样粉嫩柔软的小舌让顾淮免喉结滚了几下,骨节分明的手轻易地掐住她精致的下巴,使了一些力道。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