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电梯,直达二十五楼。
当电梯门打开,气派不凡的接待室出现在妙紫的眼前,一名精干亮丽的女子在门口相迎。
“俞涵,你先下去,客人由我招呼即可。”
“是。”
电梯门再度关上,秘书小姐亲切的道:“夏小姐请跟我来,燕先生在办公室等你。”
怀着忐忑的心情,妙紫跟上她的脚步越过宽敞的接待室、秘书室,最后停在总裁办公室前。秘书小姐在门上轻敲了一下,得到门里的回应后,转动门把,为妙紫打开门。
“燕先生,夏小姐来了。”
正在讲电话的燕炀停顿了一下,炭火似的黑眸直勾勾地shè向妙紫。
秘书小姐知情识趣的关上门离开;妙紫则是僵硬的站在原处,不知所措。
燕炀很快结束电话,高大的身躯靠向椅背,黑色的皮椅略往后退,炯炯的黑眸定定地审视向她。
“过来。”
压抑不住的yu望自他格外低哑的嗓音穿透而出,拂过妙紫敏感的神经末稍,引发内心深处一种未能完全预知的sāo动。
她颤动着,苍白的雪颜在他毫不掩饰yu望的目光下很快灼烫了起来,那股灼热以一种令人屏息的速度烧进她衣领下,从皮肤烧进她的五脏六腑,在下腹深处累聚能量,令她得用尽每一分力气抗拒那股随时都要呼啸而出的yu望。
但目光是无法避开的。
诗人说它是无声的语言,像风一样自由,无法拒绝也无法邀请。
燕炀的目光像火焰诱人,美丽且危险。
妙紫知道只要听从他的话靠过去,自己将被他眼里的火焰吞噬,再没有退路!
但不过去就有退路吗?
她粉白的唇抖落一朵苦笑。
“你知道自己为何而来,也晓得将付出什么代价。”燕炀诚实得近乎残忍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妙紫心坎,刺激得她怒气陡生。
是的,她知道,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让自己屈从这份认知做出违背心意的事,又是一回事!
但就像她之前领悟到的,她没有退路,明知道前面有火圈,还是得往前跳。
她认命的挪动脚步,走到他两臂之遥的距离,戒备的眼神像只竖着毛发、随时都准备逃跑的猫。
“把雨伞放下来。”他忍住喉腔里滚动的笑意,将修长、宽大的手掌jiāo握在小腹处,低柔的嗓音充满劝诱的甜蜜。
妙紫狐疑的睁大眼眸,目光随着他的注视移到自己紧紧握住的伞,仿佛这瞬间才领悟到她将伞握得多紧,紧得像是随时都想拿起来当武器防备自己受袭。
“伞很湿。”她从紧涩的喉头挤出硬邦邦的解释,好掩饰紧张的心情。
这句话听在燕炀耳里,却有了另一番演绎。他倒抽一口气,紧窒的下身因为脑中浪dàng的联想而生出渴望的疼痛。
语调更形低哑。“湿就湿吧,放下来没关系。”
妙紫的心跳莫名急促了起来,不明白简单的对话怎么会让她倍感困扰。
他指的当然是伞喽,她颦紧秀眉,赌气的把塑胶套内湿漉漉的伞用力惯下,潮湿的水珠迸跳在名贵的地毯上,留下痕迹,这奇异的感觉取悦了她。
对于她孩子气的举动,燕炀只觉得有趣。
“背包也拿下来吧。”他的声音继续响起。
妙紫微恼的怒视他,不情愿的卸下背在双肩上的可爱玩偶包包。
“把外套脱下。”
他……想干嘛?
妙紫的小脸涨成混杂着气愤和困窘的猪肝色。
他以为她是来这里表演脱衣舞给他看吗?
“燕先生,我来找你是为了……”妙紫捉紧罩在洋装上的小外套,生气的道。
“把外套脱下。”燕炀无礼的打断她,将双腿张得更开。
狂飙的火焰从他那双傲慢无礼的眼眸直直烧向她,妙紫捉在外套上的手剧烈颤抖,难堪的情绪攫住她,血色自脸上急速褪去。
“脱下外套,别让我再说一次。”燕炀的语气尽管温柔,却有着不接受人拒绝的严厉。
“我来这里不是让你羞辱我……”她悲愤的红了眼眶,闪烁的泪光令他胸口微微发疼,但仍不足以令他心软。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