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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紫抖落一朵凄然的笑花,这一生中,除了遇到他的时候外,从来不曾像此刻这般无助,如傀儡般接受命运的拨弄。她早就清楚他的意图,一再装傻,不过是奢想着他对她会有一丝的怜惜,不至于残酷的bi她,但她错了!
脆弱的芳心被他无情的yu望烧成槁木、死灰。她垂下手,心都死了,矜持、羞耻有何用?
“这样可以吗?”妙紫身上的洋装在失去手的支撑下,缓缓落下,将那片诱人的春色一寸一寸的暴露在他yu望的眼眸。
那枚他jiāo给她的戒指在金项链支撑下安逸的躺在深窄的ru沟之间,燕炀俯视白色蕾丝罩杯遮掩不住的两个半圆形雪峰,眼中的炽热更炽。
“这样你就愿意帮我吗?”妙紫的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无处着力。一双水眸如失去源头的死湖没有生气。她让衣袖褪出手臂,洋装从平滑的肌理上下滑,溜过她平坦的小腹,溜过白色的蕾丝内裤,贴着修长的玉腿掉落,积聚在脚踝处。
她一个跨步,摆脱了洋装,站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浮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任人宰割的。
尽管体内的yu焰几乎要bàozhà,燕炀仍控制住自己,冷酷的道:“你知道如果我答应,得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办到吗?那可是好几十亿,甚至近百亿!”
“那这样呢?”她没有被他的话吓到,金额对她没有意义。早在设下圈套时,他就盘算好一切,这么说只是要她全然的降服吧!纤细的雪臂往后解开托住ru房的胸罩钩子,浑圆高耸的两团雪的被释放出来。她把细致的布料从手臂拉下。
鼠蹊部肿胀的男xing部位因渴望而疼痛难当,yu望是只躁郁的兽,狂肆的奔窜在他烧烫的血脉里,燕炀烧红的眼瞳里充满她妖娆的美丽,驱使他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眼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尤物。
燕炀急躁的吻进她嘴里,舌头xing感的在她唇上游移,需索着唇内的蜜汁;手更无法停歇的上下抚摸她细致的肌理,以及充满弹xing的美妙曲线。
记忆中曾享用过的甜美滋味驱使他体内的情yu全然复苏。火热的嘴唇沿着她仰起的修长颈项留下湿热的吻痕,一手按住她的柔背,让她的上半身拱向他的嘴,舌头在她紧绷的ru头上有韵律的拨弄,另一手捉住她肿大的酥胸使力揉搓,刺激着妙紫的情yu。
尽管心如槁木死灰,妙紫的dongti还是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报以激情的反应,随着他手上的爱抚,和嘴唇的刺激,剧烈颤动,小嘴里更是逸出不情愿的呻吟,及无助的啜泣。
火,妙紫浑身都像被火给包围住,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晚在燕炀书房里有过的意乱情迷在脑海里重新显现、复苏,她再次在他老练的挑逗下瘫痪,所有的不甘愿全然缴械,化成迫不及待的迎合。
当他拉下她的内裤,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举上桌面,妙紫体内的热浪逐渐堆高,以为已经死去的心在这时候剧烈悸动。
燕炀如火鞭般的唇舌持续凌虐她脆弱的感官,将她的腿整个敞开,这样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最隐密的自己,让妙紫羞愧得无以复加。
“不……”强烈的欢偷火焰吞噬着她,妙紫被这种不曾有过的感觉吓坏了,身体在他的折磨下颤抖不休,甜蜜与苦涩的感觉矛盾的在心房里冲击。
她发出无助的啜泣,怨恨他给予纯真的自己这种折磨,更怨恨身体的无力反抗、全然的降服,她不想要这些,一点都不想要!
“我恨你……”在激动的哽咽中她失声叫喊出来,仿佛想藉着这声哭喊宜泄心底的痛楚,稍稍弥补碎片般的自尊。
燕炀在听到她的哭泣时,略略僵硬。他绝对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更不想要她的恨意,是以当她失声哭喊出怨恨来时,他瞬间感到头晕目眩,像在无防备下被人痛揍一场。
他勉强抬起紧绷的脸,看向她的泪颜。再冷酷的心也不禁被柔情扯痛。
“搬过来跟我一块住。”
“什么?”妙紫料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种要求,仍在yu望主宰下的湿潆眼眸顿时瞪大。
“搬过来跟我一块住,夏慕翔捅出的搂子我会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