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侦破,这次若不是颜井仁的命案发生,我也不会想到其中有什么关联。他们两人的确跟你有极密切的关系,不是吗?”
“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他冷峻的道。
“你心知肚明。”纪子威的声音,如冰块般一宇一字的掷向他。“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你的商业策略都是为了打击孔国胜、颜井仁而定下的,但是孔、颜二人的确是因你而破产。”
“笑话!早在我chā手之前,他们已经把自己的事业搞得乌烟瘴气。”
“可是你加速了他们的灭亡!”
“我是生意人,不做没赚头的生意。”他强硬的道。
“那只是表面上。根据我的调查,孔国胜与颜井仁虽然近年来较少jiāo往,可是两人在年少时和戚有光都跟着目前还没有曝光的鹰帮帮主殷鹰到处飙车,是有名的四恶少。十五年前,这四个人涉嫌在国道公路追逐令尊驾驶的车,造成载有你们一家三口的轿车发生车祸,令尊和令堂陷身bàozhà的车内,只有你侥悻逃过一劫……”
“不是一家三口,是一家四口。”他回避纪子威同情的眼光,咬牙切齿的说。“当时家母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我很遗憾……”
“遗憾有什么用?”燕炀积压了十五年的怒火,无法隐忍的bào发出来。“明知道这四个人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法律却拿他们没办法!案件拖了一年不但没了结,还让他们威胁我,甚至连一心追究此案、发誓将他们绳之以法的方叔一家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他们害了!”
纪子威和大佑被他的话震慑在当场,燕炀的办公室里一片骇人的死寂,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在令人窒息的空气中回响。
“你们有眼睁睁的目睹自己的亲人丧生在bàozhà的车子里却无能相救的悲痛吗?你们有看着仇人狂笑,却没办法报仇的痛恨吗?甚至有明知道最敬爱的叔叔一家人是遭到杀害,却没证据证明这点,好循法律途径为他们讨回公道的遗憾吗?这些我都有!如果连法律都无法保障检察官一家的安全,如果连法律都无法替冤死者伸冤,就不能怪遭受仇恨的火焰纹身的苦主自力救济!”
纪子威突觉喉头干涩,居然想不出话来反驳。
他曾翻阅过十多年前的档案,查访该案的办案人员,却只能怨恨自己当时不是警界的一员,不然拼死也要查个水落石出。尤其是检察官方家宽一家的失踪案,到现在仍是悬案。尽管警方认为殷鹰等四人涉嫌重大,可惜查无实据,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燕先生,我不能说完全能了解你的悲痛,但法律再无能,终究还是法律。你自己是哈佛法学院出身,这点应该明白。不管他们四人有多罪大恶极,你不循法律解决,而处以私刑,只是让自己陷进仇恨的深渊,成为祭品罢了!”
“我比谁都明白这点。”他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话来,向来惯于冷静的自制终于发挥作用,暂且将胸中的怒焰勉强平息,冷冷地看着两名警方人员。“法律只保障懂得法律的人,我不可能忘记!尽管我恨不得杀了这四个人,揪出幕后主使者,我却从来没想过让我的手染上他们肮脏的血。”
纪子威和大佑面面相觑,这件案子还有幕后主使者?不是件飙车导致车祸引起的事件吗?
“燕先生……”
可惜燕炀闭紧嘴巴,一副再也不肯吐露一句秘辛的拒绝态度。
“可是孔国胜和颜井仁都死了,一个死在你家,一个被人烧死。燕先生,你的嫌疑不轻。”
燕炀对大佑的蠢话嗤之以鼻。
“这两桩命案我都有不在场证明。前者,经由你李大刑警的亲启调查已洗刷了我的嫌疑。后者出亭时,我人在日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出境资料。”
“你也可能买凶杀人呀!”
“这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了!”他傲慢的睨视大佑,索xing讲个痛快,“如果我要请杀手给他们痛快,就不用大费周章的在事业上打击孔国胜和颜井仁。凭燕家的财势,足够找一百个杀手伺候他们几个!但我想的是让他们的罪恶在包庇他们许久的法律前无所遁形,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