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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脏。”
闻子墨看着他面带屈辱地吞下自己的黄汤,心里升起诡异的满足。不知道老东西在天上能不能看到,自己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娇宝贝儿是这么个下贱不堪的骚货,连喝男人的尿都能喝出三分媚意。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都比他贞洁。
一杯热茶被泼到了脸上,分不清眼泪汗水茶水的液体顺流而下、在满是凌虐痕迹的躯体上蜿蜒出道道晶亮。
闻景曦是好看的。貌似天仙肤若凝脂、就算布满虐狠也是美的心惊。让人忍不住想把他裹在怀里细细哄着不再受一点儿伤害或者……更无情地羞辱他、更残暴地虐待他、听到他崩溃地哭喊、让鲜红的血点缀红唇更红、让晶莹的泪衬托绝望濒死的极美……
平北王是后者。他只遗憾事发突然可用的道具太少,不能尽兴地玩死这个烂货。他一脚踩在闻景曦的小腹上不断施力、见他疼得变了脸色才松开把人踹翻。
“趴着,自己掰开、本王要操你的烂逼。”
臀高高翘起、腰线曲到极致,嫩白的手颤微微地让到身后、用力扒开臀缝向外扯开阴唇、露出泛着水光的穴口——都能看到嫣红的穴肉在饥渴地蠕动,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吮吸住。
不过闻子墨的眼睛却盯着更上面的小洞。是粉色的,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像朵娇羞的小雏菊。他抬脚上去,大拇指抵住那处孔洞、在褶皱上来回勾弄。
身下人在他碰到这处时就绷紧了身体,连带着阴穴都一阵紧缩、却在随后吐出了一大股晶亮的汁水。
“骚东西。”
闻子墨抬脚踹了上去,
“明天把你的烂屁股洗干净,本王可没兴趣肏一只脏狗。”
“是……”
花穴饥渴的开合着,闻子墨的脚趾缓慢的滑过会阴花缝、夹起阴唇勾弄,脚趾伸进穴口搅弄几下又出来、带出的骚水被抹上阴蒂、蹭得那颗小豆子油光水亮。
“这么欠操?”
大脚趾伸进去就被热情地包裹住,无数张小嘴饥渴地吮吸着、在他要抽出来时拼命挽留不肯松口、软烂的红肉恋恋不舍被一齐带了出来,又被蛮横地插回去。
“唔……”
“想要吗?”
“想……想要……”
啪。
闻子墨用力在他臀上删了一巴掌,粉臀迅速变红肿起、像熟烂的果肉。
“想要什么?贱东西,只会发骚不会说话了吗?”
“想……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母狗的骚穴……骚穴太痒了……”
“要……要主人……要主人用大鸡吧惩罚它……啊……”
“贱货,你也配被我操?”
身下的臀分得更开,讨好地扭动着蹭他的脚。
“求……求求主人,操操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吧操……”
啪。
“没用的骚货,就知道发骚,真是欠打。”
凌厉的掌风毫不留情的落在花穴上,娇嫩的阴唇迅速红肿像摊开,暴雨中打落的芍药一样艳丽糜烂。闻景曦不自觉地扭着臀要躲,却被人踩住了腰背。
“撅高点儿,再躲抽烂你的贱逼。”
掌风不停,从花缝到阴蒂都被狠狠抽打过,瑟缩的小珠子被打得通红、涨成原来的一倍大小。闻景曦咬着自己的小臂缓解私处被凌虐的痛苦,可身体却本能的分泌出汁液。
“不……不要……啊……别打了……呜……”
巴掌更狠了,落在他的会阴上、甚至后穴口。整条花缝高高肿起、甚至泛了血丝。痛感夹杂着异样的快感,混成最烈的春药侵蚀他每一寸筋骨。他哭喊着要逃,却下意识地顶着臀凑得更近。
“装什么?贱东西,被抽逼也能发骚。”
“别打了……呜……不行了……呜……那里……啊……”
“瞎叫唤什么?自己撅着屁股往我手上凑巴不得我打你?口是心非的烂货就是欠抽。”
屁股被分得更开,手掌落下的每一寸都带着十成十的力度。指节撞在阴蒂上又疼又爽,骚水不要钱似的往出喷、打湿了闻子墨的手,却让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
“说话啊,你贱不贱?被抽逼都能流我一手水。你就是想被抽是不是?欠打的贱狗。”
“呜……是……我是……我是欠打的贱货,是主人的骚狗啊……”
“求……求主人狠狠抽我……抽烂我的骚逼啊……”
“别打了……啊……不行了……”
“别打里面……啊啊啊……主人……主人……呜……”
闻子墨分开他的阴唇把穴口掰开到极致,朝着外露的红色嫩肉就扇了上去。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算个什么东西。”
“呜……我……我……我是主人的狗啊……”
“主人……主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呜……”
“那里……呜……太重了……轻一点……
', ' ')('啊啊啊啊……啊……”
“要到了……啊……好疼……啊啊啊……好爽……呜……”
“被主人抽的好爽……要被主人打烂了……啊啊啊啊啊……”
整个股间被扇到麻木,闻景曦全身痉挛着潮喷、溢出的骚水多到渗不完、积在地毯上形成一个小水滩。
闻子墨把满手的湿液涂在他背上,冷笑着看着高潮失神的启光帝、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舔干净地上那滩。
“被打逼都能喷一地水,闻景曦、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骚。”
“把你自己的骚水舔干净,脏死了。”
发懵的小皇帝机械地一令一动,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地毯是金棕色的,肉体是雪白的,唇舌的艳红的。这样的色彩刺激得平北王小兄弟发胀,没等闻景曦舔完就把人翻过来摆回了母狗姿势肏了进去。
“唔……”
被打肿的穴好肏极了,又紧又热、湿滑的很。饿了半天的小嘴们终于等到实物、使出了浑身力气包裹缠绕住每一寸性器,连紧闭的宫腔也被淫水泡软了颈口,轻轻一戳就被肏了个透。
闻景曦脱了力、上半身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臀肉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紫红色性器来回进出。这样淫靡的场景实在让人血脉喷张。
闻子墨抬手扇他的臀,同样毫不留情。疼痛让他忍不住夹臀、阴道也一同收缩,夹得平北王舒服极了,手上的力度更重、又快又狠的巴掌很快落满了整只红臀,像被肏熟的发情母狗、撅着屁股暴露在外求肏。
“往前爬,骚货。爬回寝殿。”
闻景曦艰难地支起一点儿身子,曲着肘往前挪。地毯绒毛扎进乳孔里、随着身后的肏干来回摩擦娇嫩的乳肉,他艰难地咬着牙、怕自己一出声就泄了力。
也就不足百步的距离,闻景曦却觉得像百里般遥远。身后的穴被人猛烈肏弄着,每一下抽出都带着内里的软肉蹭到红肿的穴缝刺激得生疼、每一下插入都被捅至最深又爽得要哭。宫腔早被肏烂了,松垮地大张着、像专为男人而生的容器裹着他的粗长不住吮吸,随着每一次进出都分泌出黏腻的汁水讨好。交合处泛起白沫、穴道深处的淫水被带出来落到地上渗进去,留下一串淫靡暗痕。
“爬快点儿,惯会发骚、腿不要就折了走这么慢。”
掌风仍时不时的落下,或是用手掌大力揉捏着高高肿起的臀。每一次痛感都伴随着快意、闻景曦已经哭不出来了,他身体里的水都变成了淫贱的汁液、正在自己体内被他哥抽插得滋啧作响。
他哑着嗓子到了高潮,前后齐喷、全身痉挛,可身上的人却不管他射后的敏感身体、变本加厉地用力肏干。发着抖的子宫和穴道打着颤被用力鞭笞,很快就又喷了一次。他彻底脱了力趴在自己的淫水精液上,骚贱透了、是被肏坏的狗。
闻子墨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向后弯起身。
“继续爬。不然老子折断你的腰,把你的骚逼放在你头上挂在城门口、让全天下都看看启光帝长着口母狗都不如的骚逼,被男人肏得有多烂。”
几乎是一步一停。下体被凌虐到不能看,闻景曦终于瞅见寝殿的门——他头一次这么恨为什么要在门口装上那么高的门槛。
闻子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启光帝只能咬着牙蹭过去上半身,踹了好几口气又艰难抬过一条腿去、却在此时被按住了腰身,压在门槛上用力抽插。木制的棱角压着那颗红肿不堪的阴蒂,每一次肏弄那颗小豆子都直直地撞上去被碾压。粉茎被压在门槛和身体中间硌得生疼,他头朝下无力地张着口央求,却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他逐渐缺氧、脑袋充血、身体的快感成倍袭来让他丧失掉为人的能力、只能像兽一样本能地痉挛收缩、颤抖着射无可射、最终被肏得失禁。
那人终于愿意停下,抽身出来抬脚把他踹进房里、将精液浇了他满身。
“可真是条骚狗,到处撒尿、连门框都不放过。”
平北王大剌剌地往床上一躺,冲闻景曦扬了扬下巴。
“你猜明早宫人们进来闻见骚味儿,会不会也在心里觉得皇帝陛下真下贱、连自己的寝殿门口都要撒尿标记。”
闻景曦的身体抖了抖,平北王看在眼里、笑开了花。
“本王宅心仁厚,恩准你去舔干净怎么样?”
启光帝没有挣扎,甚至颇为乖顺地爬了过去、低头慢慢舔净那团脏污。
躺在龙床上的人瞧见这幕、心情极坏地躺下准备就寝。
“这么喜欢?那你今晚就卧那儿吧。给主子当好看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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