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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是熟悉的屋顶雕梁,金龙栩栩如生、气派极了。
还活着。
说不清是喜是悲。当日所受的羞辱让他恨不得以头抢地一死了之,可现下平静下来、又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他怎么办?他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真贱啊。闻景曦。你自作自受。
他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身上没有痛感了、大概是昏过去的时候被人医治过。他索性也没叫人,躲在帷帐间享受片刻安宁。所以等章太医例行过来查看时,被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病人吓了一跳。
“陛……陛下?!陛下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老太医眼里的关切是真的,闻景曦冲他浅浅一笑。
“无事……有劳太医了。只是睡得太久,浑身酸痛无力。”
“臣为天子安康鞠躬尽瘁是臣的本分,陛下折煞微臣了。陛下昏睡两日,有些酸软乏力是正常的。待微臣服侍陛下用药后扶着陛下起身走一走,就会好一些。”
闻景曦应下,他慢慢坐起身、里衣完好,应该是来福替自己收拾的。
来福。
章太医端来药伺候他服下,启光帝这才不经意地问:“怎么是你在伺候?来福呢?”
章炎神色一变,似是有几分不忍。
“陛……陛下……”
闻景曦拧起了眉。
“陛下……来福公公说……自己冒犯天子犯了大不敬之罪,已于昨日……在房中挂白绫自尽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闻景曦一口气没接上来咳了好一通,他摆摆手阻止太医上前的举动、自顾靠在床头盯着被子,好久都没讲话。
人在极度悲痛的时候是没有反应的。不想哭,不想喊,什么都不想做。
好久好久,闻景曦才抬头看章炎:
“如今……即便朕下旨准你告老还乡,恐怕你也不得善终。还不如在宫里安全些……章太医,朕对不住你……”
“陛下……”章炎跪在他床边痛哭,
“臣贱命一条不足挂齿,为陛下尽心死得其所。只是望陛下……万望保重龙体。来公公生前拖臣转告陛下,您是真龙天子、天下没有比您更尊贵的了,您千万要爱惜自己啊陛下……”
闻景曦自然知道的。
什么大不敬。不过是害怕那人哪天真发了疯逼着他身边亲近之人对自己作出什么越界举动,到时候闻景曦该如何自处?所以老公公选择用性命保全启光帝的颜面,只是他不知道、启光帝早就没有颜面了,强撑着的、自欺欺人罢了。
“明日……该复朝了吧?”
闻景曦揭过话题,他甚至没问来福的尸首收敛在何处有没有体面下葬。问了又能怎样呢?自己不去管或许还能有张草席卷上丢进乱葬岗,若是表现出半分在意、一心想找他不痛快的平北王指不定会干出什么。算了吧,人都走了、离自己远远儿的挺好,下辈子别再遇到我这颗灾星了。
“是。陛下今日可好生休息,平北王他……他出宫了,此时宫门已落、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北王闻子墨领军北伐数年、斩敌寇数万、筑北境防线、功在千秋万代。加封镇北摄政王、监朝理政、统领都城防卫及皇城禁军,赐长乐殿,入宫无需诏,上朝无需拜,接旨无需跪,摄政王令如朕令,先斩后奏,领兵在外事急从权、可不受军令。钦此。”
新来的太监是张生脸,闻景曦突然将一道圣旨丢给他、小太监下意识地先看了眼平北王,这才胆战心惊念出来。盘算着如果是什么不好的话自己死活得咬紧牙不开口——他可分得清谁是真主子。
满堂寂静。
闻景曦也懒得理。闻子墨说不要皇位那便随他,可自己得求问心无愧——尽管这诏书听起来实在匪夷所思,怕是有老头得呜呼哀哉感叹大启要完了。
启光帝忍不住看了一眼新加封的摄政王,那人垂眸而立、看不清神色。闻景曦就莫名心慌,淡淡开口:
“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议。摄政王不得抗旨。散朝吧。”
启光帝匆匆离席,摄政王接过圣旨看都不看抬腿就走。直到两尊大佛都离开大殿,百官才回神似的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议论开。
闻景曦在御书房。
倒也不是有什么非他处理不可的大事,说来好笑、启光帝只是无处可去。他实在不想太早见到那个人,恶语轻贱他的胡话调笑他的、都不想见。是他自己没用,受不得委屈又舍不得放手、只能做个又当又立的婊子,遇事先缩头当乌龟、能拖一时是一时。
结果连半刻钟都没拖到。
摄政王如入无人之境,不等通报就走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桌上低头审视他。
“闻景曦”,男人手里还攥着那道圣旨、用一端挑起他的下巴。
“你可真贱。”
说着抬脚发力,启光帝连人带椅子被踹到地上、
', ' ')('后背撞上坚硬的靠背、估计又要起乌青。靴子踩上前胸,隔着衣物拨弄胸前的环。
“皇帝陛下,敢问您亲口加封微臣的摄政王,是哪个摄政?射陛下一身的射朕么?”
嘶。
裂帛声响。闻子墨三两下撕碎了他的衣服,踩着他的喉咙看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冷笑。
“陛下如此盛情相邀,臣下哪敢不从?定当日日夜夜射陛下满身精尿、方才不负陛下的加封。”
“启禀陛下,礼部的吴侍郎求见。”
门外突然响起宫人的声音,摄政王皱了皱眉、瞥见闻景曦一闪而过的惊慌改了主意吩咐:
“让他进来。”
启光帝的惊惧尽显,毫无反抗之力被闻子墨塞到了桌下。
“臣礼部侍郎吴洵参见陛下。”
半晌无人应答。吴侍郎斗胆抬头一看,发现哪是什么皇帝、是那刚加封的摄政王坐在那儿、低着头不知摆弄什么。
在摆弄他弟弟。闻子墨诚心羞辱他,放出自己还软着的小兄弟要他侍奉。闻景曦不肯,他便作势要拉他起身。
“摄政王?你怎么在这儿?陛下呢?”
下身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还有条湿软的小舌在游走舔弄。摄政王这才抬头分了侍郎大人半个眼神、似笑非笑。
“陛下身体欠安,命我代理政务。吴大人有何要事?”
“你把陛下怎么了!”
狭长的凤眼眯起,闻子墨看着眼前怒气冲冲满眼防备的青年公子冷笑。他对这个从小就黏着闻景曦的跟屁虫还有印象,只是没想到一别经年、那个小胖子居然能出落得这般俊雅。
哦对了,这小子从小就喜欢他弟弟。
心火一蹿而起,手上按着人脑袋的力度又重了三分,还抬脚去勾穿好的乳环。这银环被穿上后闻景曦就晕了,自己也被琐事缠身、竟还没好好玩过。
脚上用了力,左右拨弄银环、时不时照着那点儿软肉狠狠踩上去。闻景曦猛地一抖、被堵住的口腔溢出细碎声响。
闻子墨开心极了,落在吴侍郎眼里是一等一的笑面虎。
“我要见陛下!”
“侍郎大人,本王说了、陛下龙体欠安不见外人。”
“闻子墨!”
吴洵才不信他的鬼话,坚信闻景曦是受他胁迫才下了这么道狗屁诏书。他非得问个清楚,谁知道摄政王胆大包天,居然囚着皇帝!
“你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你这是犯上欺君!”
“吴大人!”闻子墨喝然出声,将那道圣旨扔到吴洵脚边。
”堂堂礼部侍郎不识字还是聋了?陛下亲口下的旨意听懂了么?本王犯上欺君?吴洵,皇上亲口说摄政王令如朕令,你对本王如此不敬、是在藐视天子吗?”
“微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侍郎大人指天发誓,措辞掷地有声。
“倒是你,摄政王大人。你是平了北境,可你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连腹中胎儿都不放过!这样心狠手辣的阎罗鬼刹怎能监我大启的国!平北军本该就地规整重编、你非带着人浩浩荡荡回来驻在城外是何居心?!敌寇已缴,归来不还兵符又是什么道理!这几日你在宫里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你若还有半分兄弟之情君臣之礼,就该自行请罪放弃摄政王的加封!”
摄政王沉默不语。倒不是哑口无言,从吴洵开口他就没在听了。他的小兄弟已经很硬了,把闻景曦的嘴巴撑到极致、脸颊都鼓起来。奶子左右踩了几下不过瘾,靴子便一路向下、将那根软绵绵的小鸡巴踹到哭出来站起来这才放过,盘算着当时怎么就没想到给他马眼上镶个什么堵住从此废了这根。靴尖滑到了花穴上,拨开那两瓣阴唇就感到一阵黏腻涌出。闻子墨无声笑了笑,踹踹他的逼口嘲笑这人的骚浪。
鞋尖勾着蒂环来回拨弄,时而踩过阴蒂碾过阴唇,时而将半个鞋尖送进穴口抽插。赤裸的人直颤、抬手要捉他的脚求饶,却被用力踩住了手腕、疼得要断。闻景曦一不小心嘴上没把住、牙齿磕到了柱身,摄政王倒吸一口冷气。
“我倒是不知道,吴大人有这么大的胆量。”
男人四平八稳地和下臣周旋,脚上也用了力踹上闻景曦的性器、剧烈的疼痛让立着的小兄弟迅速疲软,启光帝浑身一抖、竟是漏了几点尿水出来。
“吴大人,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和闻景曦怎么样那是我闻家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臣指手画脚。”
靴子踩上他的脸颊拍了拍,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像哄小狗似的。
“就算本王把你的陛下当成一条狗,都轮不到你对我大呼小叫。明白了吗?”
“你!”
“来人,送侍郎大人出宫。”
吴洵大呼小叫的声音还没走远,闻景曦就被一把拽了出来。
“当着臣子面给男人口交的滋味爽吗陛下?你看你骚的,流了一地水。是不是巴不得别人闻见骚味找到你这个骚狗把你奸透了才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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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娇嫩的密处被不留情地踹上,蒂环被踹得东倒西歪、扯的阴蒂红肿涨大,又在疼痛之下刺激出一股又一股汁水、快打湿摄政王的鞋面。
“别……别踢了……”
粗糙的鞋底踩上蒂环碾压打转,钻心的痛让闻景曦忍不住哭出来、抽搐着、像濒死的鸟雀。
“别?我看你巴不得。当着太监的面都能失禁的骚货、光听着你青梅竹马口口声声维护你的话就要高潮了吧?怎么?闻景曦,你这么骚的烂货这几年没求你发小帮你止止渴吗?”
闻景曦突然沉默。不管摄政王再怎么羞辱踢踹也不发出一点声音。闻子墨冷笑一声,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残忍停下。
“又装上贞洁烈女了陛下?行啊,咱们看看、你能拿腔拿调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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