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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哪里..."千岁脑袋又昏又痛,喉咙干渴的像着了火,浑身都好痛,他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他看看黑漆漆的四周,不知身处何方。
啊,他记得睡过去之前还在与美人喝酒侃大山,怎么会到了这里...
"你醒了?"
耳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千岁一激灵,他这么一动,不知道拉扯到了哪里,痛的叫出了声。
千岁这才清醒了点,发现自己被双手双脚用铁链束缚,整个狐狸被挂到了墙上,铁制的手铐内部有尖刺,微微一动就会刺破他那娇嫩的皮肤,流出殷红的血来。
"你到底是谁?"
"刚刚还一起喝酒,现在就不记得了?"火光亮起,白日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在跳动的光焰和不怀好意的笑容下变得诡异十分,千岁只觉得不寒而栗,冷汗起了一身,直觉告诉他大事不妙。
咽了咽口水,千岁抱着一丝希望,鼓起胆子小声道:"华公子,请问是我做错什么了么?"
"不,你什么都没做错。"华相宵笑着把火把挂到墙上,劈啪作响的火苗燎动着千岁的银发,烤干了一滴冒出的冷汗。他嗅到了一丝东西烤焦的味道。
"我只是很钟意你,我亲爱的小玩偶。"
千岁一瞬间头皮发麻,他看到明暗之间,华相宵阴森森地冲他笑,嘴角咧到了耳根,那笑容不似人,似恶鬼。
"呜呜,你想干什么!"千岁不顾疼痛挣扎起来,却只能像只待宰的鸡仔,除了无用的鸣叫外什么也做不到。
"别太怕,今天是第一天,我会尽量温柔点对待你的。"华相宵在他耳边轻言安慰,气息喷洒在脖颈间,骇的小狐狸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说着,华相宵拿起了什么东西,千岁看不到是什么,却可以依稀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那东西靠近他身边时,能够感到温度猛然上升,千岁下意识想缩起来,却被铁链禁锢,无助地把自己的身体展开给别人,任其摆布。
华相宵温柔的解开千岁的裤子,撩开他的上衣,轻抚已经四个月,圆鼓鼓的小腹。
"好美,如果在这里再填些什么,一定会更美。"
千岁终于忍不住哭叫出来,他可以忍住疼痛,任华相宵怎么折磨都好,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和哥哥的,他不能让他有一点闪失。
"求你!不要!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华相宵歪头看向他,举起手里的烙铁,"你什么都不必做,你只需要承担。"
"不!"
高温的烙铁接触到柔软的皮肤立刻发出恐怖的刺啦声。
"啊——"千岁惨烈的大叫,被灼烧的痛感让他一瞬间差点两眼翻白昏过去。
哭叫完全无法打动华相宵,他加大力度按着烙铁,让皮肉更长时间地与其接触。
"这样才能烙印的更完美。"他着魔地喃喃着,全身每个细胞都在享受着凌虐的快感。
白烟呲地冒出,空气中弥漫着烧熟的肉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千岁只觉得麻木到那块皮肉仿佛完全不属于自己,脱离了肉体,华相宵才住了手。
"我的小千岁,我的小玩偶。"华相宵附身亲吻着刚刚烙上了淫纹的小腹,用舌头着迷地勾勒着那烫烂的,血红的皮肉。
"你是我的了。"
千岁偏过头,眼泪从哭红的眼角滴落。
"别哭呀,今天先到这儿。"抹掉害怕的直哆嗦的小狐狸的眼泪,华相宵跪了下来,直接扒掉了千岁刚才褪到臀部的裤子。
"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千岁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那个从未被别人爱抚过的小家伙,被包裹在温湿的口腔中,蛇一般灵活黏滑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粉嫩从未使用过的玉茎。
千岁惊的睁圆了眼睛,不晓得这个可怕的人又在搞什么,但知道的是,被人玩弄伺候阴茎的感觉真的很好,怪不得靳则鹄那个家伙特别喜欢自己给他口交,还每次都深喉,每次都像宫交一样,射到最深处才罢休。
"在想什么?"华相宵把长发撩到耳后,模仿性交地动作不断吞吐着小巧的玉茎,察觉到小家伙走神,他使劲一吸,千岁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稀薄寡淡的液体流进了口腔。
华相宵满足地全部咽下,舔舔嘴角,邪笑道:"你还是蛮享受的,不是么?"
千岁又羞又惧,支吾着不说话。华相宵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那只灵活的舌头游走在千岁整个口腔,交缠着他的舌头,淡淡的体液的腥味儿充斥了狭小的空间,明明动作温柔,但千岁被吻得直喘不上气来,许久才被放开,嘴唇分开,拉出了暧昧黏腻的银丝儿。
"你会爱上这一切的,我的小玩偶。"
华相宵笑着,看着脆弱美丽的酮体,怪不得九虐那个家伙会为之发狂。
可惜,现在他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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