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老中医告诉你的?那他看出狂少得的是什么病没有?”夏流问道。
席慕蓉却是微微一笑,道:“这倒是没有。”
夏流就笑,撇嘴道:“要这样看来,那位帝都的老中医,医术还远不如我嘛。”
席慕蓉闻言一怔,忙问道:“听夏先生的语气,好像看出这是什么病来了?”
夏流摆手,撇嘴道:“看出了个大概,不过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想要真正,确定,我还得问你些问题。”
“夏先生你问吧。”席慕蓉掩饰着激动,连忙道。
夏流点点头,瞥了仍旧摊在轮椅上沉睡的狂少,撇嘴道:“狂少的这种异变,听你说是从两个月前开始的吧,那么在两个月前,他具体都经历过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不同寻常的事情?”
席慕蓉倒是微微一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这才道:“好像没什么不同寻常的,狂少是王牌特种大队的小队长,两个月前,仍旧是像往常一样,带着小队出去执行任务。”
“执行任务?两月前他出去执行了什么任务?”夏流挑着眉头,忽然问道。
席慕蓉仔细回忆了一下,悠悠道:“那时候听他说,好像是去西南苗疆,具体是执行什么任务,这关系到部队的保密原则,我就不得而知了。”
“西南苗疆?果真是去的西南?”夏流忽然惊问道。
席慕蓉顿感诧异,连忙道:“这是狂少亲口对我说的,错不了,两月前肯定是去西南执行的任务,怎么夏先生,狂少的病,跟那次任务有关?”
“有关,当然有关,要是去的西南苗疆,那就绝对错不了。”夏流斩钉截铁的道。
席慕蓉精神一振,赶忙道:“那夏先生,我们家狂少,到底得的什么病?难道真是去西南那时候染上的?”
夏流却是径直咧起嘴角,玩味笑道:“其实说起来,狂少得的,并不是病。”
“不是病,那又是什么?”席慕蓉惊问道。
夏流重又瞥了一眼容颜衰老白发苍白的狂少,接着缓缓叹了一口气,道:“他这是被人下蛊,中了蛊毒了。”
“被人下蛊,中了蛊毒?”席慕蓉赫然一惊,脑子突然泛起一阵晕眩,整个人几乎都站立不稳。
夏流点点头,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起来,沉声道:“没错,就是被下蛊,而且中的还是,西南苗疆的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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