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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阴云密布,闪电缠绕云朵,阵阵雷声炸响。林清嘉端着瓷杯看着落地窗外暴雨冲刷街道,行道树在风雨中激烈摇晃,热腾腾的水雾氲湿了眼镜,心中的情绪如同今天狂躁天气。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菲菲要做偷溜进来做那种事,后半程一直在装睡,性器却实实在在反馈了快感。禁忌的,偷窃的羞耻感混合在一起,让性器在养女的手里越发肿硬,直到察觉到小姑娘累的不行才勉强喷射。她走后立马跑到浴室冲了很久冷水,提早赶去公司冷静大脑。
摘下眼镜搁在一边,疲惫的用手捏眉心,这事比公司里遇到的问题难办多了。果然应该给孩子们找个妈妈么,自己实在不擅长处理家事,当初收养菲菲也是专家建议给孩子找个玩伴,多了妹妹之后儿子林浩然变得开朗许多。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显示的来电号码是菲菲,林清嘉立马划过屏幕接听:“菲菲,怎么了?”一般的小事菲菲不会打电话给他,林浩然顺手就帮忙解决了。
“爸爸,哥哥今晚不回家,今晚可以回家陪我吗?”
“晚上,我......”
“天气预报说半夜有雷暴雨,哥哥今天不回家,爸爸回家好不好?只有我自己在家好害怕。”
“......好”
“谢谢爸爸,最爱爸爸啦!爸爸继续工作吧,就不打扰你啦,”
林清嘉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答应回家的,兜兜转转怪臭小子真会给他添麻烦,儿大不由人啊。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熬到再不回去,小姑娘就要打电话问的时间,如同奔赴刑场一样离开公司。
二人如同过去无数个日夜一样,父慈女孝地吃完晚饭,一起数落哥哥又没回家,吃晚饭自然分开各忙各的。
到了往常睡觉的时间,林清嘉纠结了。房门是锁还是不锁呢,锁说明自己知道了主动打破了不知情的假象。不锁的话菲菲有可能会再次溜进来。今晚雷暴雨更加重了这个可能性。但是菲菲电话里说是怕打雷家里没有人,权衡之下最终决定不锁,如果女儿今晚没进来就当做昨晚的事情没发生。
硬生生熬了后半夜加上工作了一天,身体和精神的负担让生活规律的林清嘉十分疲惫,做完决定后直接躺入柔软的大床。
夜深了,雨水滴答滴答敲打树叶,渐渐地变成淅沥淅沥的大雨,天空一角如同被利刃划破,绵绵不绝的雷声炸响,屋外风雨交加狂风呼啸。
菲菲觉得自己每一步好像踩在雷上,缩着身体怕得要命,怕是真的怕,勾引爸爸也很重要,不能轻易放过机会。闪烁的电光为少女照亮漆黑道路,扶着墙纸赤足前进,毅然奔向目的地。
轰鸣的雷声掩盖了开门的动静,少女如愿进入房中,还好爸爸没锁门。白天向同学讨教了新技能,好期待。
爸爸的房间好像有魔力一般,炸响的雷声似乎没那么可怕了,趴在床边深深吸一口气,男人身上淡淡的马鞭草香如同美酒让她沉迷。
孤儿院不缺吃穿,唯独缺少爱。院长妈妈很好,对大家一样好。来做义工的哥哥姐姐一批又一批,说很喜欢小朋友们,活动结束后从来不会回头来找他们玩。迫使他们很早就学会使用一些小把戏争抢难得的关爱。
粉嫩的小脚踩上宝蓝色的床单,炸起的闪电将少女的身影印在墙面。墙面如同幻灯片一样,一幕是少女站立床上,一幕是她弯下纤细的腰肢,接下一幕只看到少女细腰长发的上半身,她下半身与床合在一个影中。光影中,少女得长发垂落男人胸膛,抬起先葱般的右手将头发完全拨到左侧,半边脸被阴影覆盖。
少女眉眼弯弯,好似献祭一般虔诚隔着布料轻轻向那处吹一口气,覆上柔弱无骨的小手,小声娇笑:“哈哈,爸爸真大啊,比我的手还大呢。”
肉根好似被唤醒的雕塑一般渐渐膨胀鼓起撑起裤裆,少女熟练地将肉根从显得拥挤的裤裆解救出来,小手抚摸着滚烫的性器,皮肤贴着皮肤,不由得感叹:“爸爸硬了更大了,菲菲要两只手才能环住,爸爸真的没有醒吗?”手里的肉根忍不住弹动,菲菲赶紧抓稳。
林清嘉在菲菲踩上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作为父亲,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小女孩,只能往好处想:菲菲害怕雷声过来躲一会,雷雨停了就会回房间。
透着粉红的唇直点点湿润的龟头,直接将鸭蛋大的龟头直接含入口中。“咳咳,咳......太大了。”菲菲有点抱怨,退出一部分,小舌在绕着圆滑的龟头打圈,用舌尖戳刺马眼,像幼儿吸奶一般嘬的滋滋响。
少女唇如同春日的花瓣一样软和,在硬物上碾了几次便累的不行,气喘吁吁起身,抓着硬烫的肉根开口试探:“爸爸别装了,你醒了吧?”
低沉的雷声隐隐约约从云中传来,电光明明灭灭映出林清嘉紧闭的双眼。菲菲笑了,少女的声音如同雨水敲打窗台:“爸爸一定要有女人的话,我也可以啊,是不是?”手捏着巨根上下晃动,“啊爸爸答应我啦,好开心啊!”
林清嘉察觉坐在腿根的少女起身,以为难熬的一夜终于要过去了,下一
', ' ')('刻巨根贴上了更为绵软的触感。毕竟是有性经验的成熟男人,他一下子意识到那感觉是什么,如同惊雷劈开大地,猛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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