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我是狗呀……”巧凡眉眼低垂,红着脸低声说,“狗狗是不能自己撒尿的,只有主人的指令,才能被尿出来……娢蓝姐,这、这个是真的呀,不是我那个什么……”
娢蓝倒还真听过类似的事情:说是之前有个女警,在贩毒组织里以性奴的身份做卧底,后来任务结束,她被解救出来,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根据心理学“条件反射”的原理,只要调教得当,人变成任何样子都不奇怪。
“嗯,我、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娢蓝也不好意思起来,“所以呢,你要姐……做什么?”
“呜……我,我只有被……”巧凡低着头,手指不停地卷着落在肩上的一缕秀发,忽然改口道,“……那个,娢蓝姐,我,我要是说了……你该不会……瞧不起我吧……”
“姐不会的……”娢蓝红着脸说,“毕竟咱俩,都是伺候别人的,身不由己,不丢人……”
“娢蓝姐,我呀……”巧凡凑到碧如耳边,低声说,“我要是不被人……揉下面的骚豆豆,就……就泄不出尿来……”
娢蓝听罢,吞了口唾沫,一时分不清巧凡是在“求助”,还是在“求欢”。
“骚豆豆……是什么?”娢蓝眼神慌乱,害羞地问,“就是……就是那个、那个……阴蒂吗?”
“嗯嗯……”巧凡吐出炽热的鼻息,声音颤抖地说,“姐,你帮帮我……求你了……”
“嗯,咱们……去厕所……”娢蓝默默地牵起的巧凡的手……
但凡感到羞耻,归根到底,都是出于“丧失对肉体的控制”:巧凡害羞,是因为调教过度,丧失了排泄的能力;而娢蓝害羞,是因为她听了巧凡的请求,下面把持不住地有了反应……
巧凡来到卫生间,背对着娢蓝,脱下黑色的丝袜和内裤,滚圆的白屁股,弹弹地跳了出来。
娢蓝依稀嗅到,巧凡私处灼热的腥气,下身忍不住又硬了一点。
很快,巧凡就脱得一丝不挂,头发松松地扎起来搭在肩头;她抱住胳膊,害羞地回过头来,香肩微耸,稍稍遮住下巴,害羞地看着娢蓝,低声说:“娢蓝姐,你、你也脱……”
“诶!”娢蓝害羞地后退半步,“为、为什么呀……”
“我怕把你衣服弄脏……”巧凡声音娇软地发着抖,“而且只有我一个脱……不、不公平……”
如同听见笛声就不自觉起舞的蛇,娢蓝不由自主地脱掉衣服,滑溜溜的睡衣掠过皮肤,轻轻地落在地上,她光洁的皮肤,变得额外敏感;
等脱到内裤时,才发现性器硬硬的冠头,已经从内裤的蕾丝边探出来了……
“姐,你……你硬了……呜……”巧凡软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辨不清的幽怨。
“别看!”娢蓝把肉棒塞回内裤,难为情地说,“你不是要我帮你撒尿吗!先、先做正事!”
巧凡双腿跨在便器上,手扶着墙,稍稍撅起屁股;娢蓝从后面环抱住巧凡的腰肢,手指轻轻向下,划过光滑的阴阜,按在穴口柔嫩的情芽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对、对……就是这里……姐好会弄……”
听着巧凡酥酥地娇喘,娢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前戏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