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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这么快,年轻人就是没耐性,妈还想多舔一舔呢,宝贝女儿的硬肉棒……”
碧如起身,迫不及待地踢掉高跟鞋,跟漱香一起七手八脚地脱光下身。
漱香急吼吼地扯下碧如的内裤,忽脸上也变了表情,停住手冷冷地问:“你下面的骚毛呢?怎么光溜溜的!”
“啊啊,那、那个……”碧如支支吾吾,害羞地用手挡住,“我就是心血来潮……”
漱香不听辩解,机关枪般地发问:“——你干嘛给毛剃了?谁给你剔的!是不是那天停车场里的那个人!变态!你为什么要给她剃毛!你们做了几次!她还搞你哪里了!老实说!”
看着漱香眼里的汹汹妒火,碧如急得额头冒汗:“你们怎都……这么小心眼呀,我……”
不等碧如说完,漱香一个嘴巴,啪地抽了过去。
跟身体孱弱,每天坐办公室敲键盘的娢蓝不同;漱香每天举铁练腰,一巴掌打下去相当有分量,碧如捂着脸,半天才回过神来。
想到这两天又挨打又挨肏的,碧如恼火起来,大声道:“你干嘛呀!疼死了!”
漱香抱着腿,侧过身去,斜眼看着碧如,又酸又冷地说:“那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你就得寸进尺了是吧?你以为我孙漱香是好欺负的吗!”
“啧,你又不是不知道……”碧如凑上前,“姐之前确实挺不着调的,身边的人挺多……”
“别碰我!”漱香厌恶地耸起肩,“我也知道,你就是玩玩我而已,哪天厌烦了就把我丢掉——既然这样,你又跟我搞母女游戏干什么!我还以为自己、自己……”
漱香深吸一口气,斜眼看着碧如,强忍住哭腔说:“我还以为自己……在你心里很特别……”
“你知道吗?”碧如叹口气,回忆道,“姐当年最发达的时候,身边有6个秘书,周日到周五,每天轮着睡,然后周六晚上,大家一张床上大团圆……”
“谁听你吹牛逼!”漱香冷冷地打断说。
“啧,听姐说完!”碧如继续道,“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姐做生意失败,树倒猢狲散,那6个人,有一声不响跑掉的,有趁火打劫背叛我的,只有一个人,一直等我到现在,她……”
“就是那个女的?”
“对的,”碧如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是个,我们老家话讲,很轴的家伙,就是性格像根车轴似的,非常固执。我之前只是随口叫她妹妹,她反倒真拿我当亲姐姐一样……”
“不得了啊,你这家伙。”漱香歪头笑道,“认了个妹妹就肏妹妹,认了个女儿就肏女儿?我不一定是真的恋母,但你肯定是脑子有大病!”
“诶,这不是显得亲近吗……”见漱香脸上带了笑,碧如松了口气,手悄悄去摸漱香下面,“而且你每次快射的时候,打着颤喊妈妈,叫得我心里麻酥酥的,特别喜欢呢……”
“滚!以后肏你的时候,就喊你老母猪!大奶子母猪!”漱香娇嗔道。
碧如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惊:怎么她也这么说!难道自己真该减肥了?
“好啦,宝贝女儿,别生妈的气啦,好吗?”碧如说着,轻轻握住漱香的性器上下套弄,“你看,下面一直硬硬的,肉棒先原谅妈妈了呢……”
漱香噗嗤一声被逗笑了,转身把碧如按到在地,居高临下地说:“其实我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剔你的毛,无非就是……呜啾……”
漱香低头,对准碧如雪白的美颈,轻咬深吮,惹得碧如娇声不止,紧紧抱住漱香的头。
长吻过后,漱香喘息着抬起头,看着自己在碧如脖子上留下的吻痕,满意地说:
“我也要留下点儿,占有你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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