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被气的不想再和他继续说话了,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能被他给引导的符合他的意思,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她起身去洗了把脸,然后站在梳妆台前,对自己的脸各种拍打涂抹护肤品。
闫笙在旁边看了都忍不住啧啧一声,“那是脸啊,又不是鞋拔子。”
白鱼白他一眼:“你的脸倒是像个鞋拔子似的。”
她这些高档护肤品擦在脸上,确实让她皮肤变得又白又嫩,而且细嫩到让她一个毛孔都看不到的。
对于闫笙的评价让她很不满意,花了钱的超级贵的好吗?
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要出去?”
呃……她瞳子微微放大,难道这狗男人到现在还不想让她出去?她都乖乖听话在家呆了快一个星期了。
她应该是要回答肯定要出去还是要想个办法糊弄他一下,等他走了之后自己再出去呢。内心一番斗争,最终选择了后者。
“啊,没有,我抹个脸,在屋里的时候抹个脸不行吗?不然这空调吹的我脸颊拔干。”
闫笙:“晚上吃什么?这天再冷一些,就没办法出去吃夜市了。”
白鱼转而一想,觉得也是,“行,那晚上我们俩吃夜市呗。”
她想买东西,而且还是要避讳着他才能够买的。
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况更适合直接去医院挂个号。
浑身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压在身下做的次数多了留下后遗症了。
她是第一次,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心里害怕担心自己不能之后都一直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了吧。
但在闫笙面前,她并不敢表露出来。
真要命,她现在跟睡了自己的男人共处一室,而且相处模式还非常像情侣,要说真的是脸皮厚的话,他留在这儿一直都不走。
她擦好了脸又瘫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晚上既然要出去,就提前换好了衣服。
白色的毛绒外套加上一条黑色的开衩长裙,上半身穿着低胸的打底衫,现在天儿还不是冬天,所以裙子里面不用穿打底袜,这可以光腿儿的时间越发的没有几天了。
而他脖子上的吻痕,着实的显眼,现在已经颜色变得很深了,白鱼也懒得再拿粉底液去遮,干脆就直接拿了一条围巾,然后披散着头发,带了一个贝雷帽。
很好,这一下就看不到耳朵后面的吻痕了,而且打扮的也很好看。
两个人准备出去的时候,白鱼从鞋架上拿了一双小皮鞋来。
缓了一会儿,走路稍微觉得舒服了一些,她悄悄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倒也不是大腿疼。
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夹杂在她的躯干中间不上不下难受的要紧。
而这一切都被身后的闫笙看在眼里。
她下午睡觉的时候,闫笙用她的吹风机把鞋子吹干了,换好鞋和她一起出门。
他们两个人家附近的那个夜市,就算是冬天的时候也会营业,但是冬天显然没有夏天的时候要热闹。
天冷了,很少有人会出来吃夜市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