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启苍和白湖同时脸色一变。
大汉见他俩脸色怪异,又说:“别是你们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吧?”
他媳妇儿惊恐地在后边拍了大汉一下:“那还不快点关门?!”
然后大门瞬间在白湖和陆启苍鼻尖前“砰”地一下关上!
陆启苍一手拿着装馒头的袋子,另外一只手牵着白湖走到一旁的石板凳坐下,说:“在那庄稼汉的身上你有闻到鬼气么?”
白湖摇头:“没有。”
“我也没有,”陆启苍皱着眉头,“既然你没闻到,我也没闻到,那庄稼汉应该是个人,难道是其他村子的人?可是不对啊,这个村子可是极其偏僻的了,别村的人至于来那种地么?”
“也或许……”白湖说出心里的猜测,“人已经死了,却不知道自己死了,所以他是以精气神出现,而不是以魂魄的形势出现。”
陆启苍点了点头:“估计是,或许连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他死了。”
白湖:“刚才给我们馒头的人说死的是个孕妇,不是男人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陆启苍拿了个馒头出来递到白湖嘴边,“吃吧,趁热乎。”
白湖一口咬下馒头,笑眯眯地就着陆启苍的手吃着,摇头晃脑的模样极其可爱。
戳了一下白湖的脑袋,陆启苍说:“你小子,就知道让我伺候你。”
白湖从袋子里拿了个馒头压在陆启苍嘴巴上:“陆大爷,让奴家伺候您。”
陆启苍这才心满意足地吃着馒头,两人在略显阴沉的村子里互相喂食,听到人的声音。
“老张,你还说你是张天师的传人,可是没听说张天师老喝得醉醺醺才去做法事啊!”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男人拉着一个脚步踉跄,头发花白男人说道。
“我!我没醉!我……我呕……”那喝醉的男人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一手撑着地狂吐起来。
“你这还叫没醉!喝成这样这法事怎么做!”
喝醉的男人是村子里的道士,谁家有丧事都是叫他做的,只是为人有些不靠谱,特别爱喝两盅,这不,今儿个又喝醉了,正巧村子里今天死了个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