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湖唇角含笑:“我们都好多天没做了……”
陆启苍为难地抹了把脸:“小狐狸,你知道你自个儿受伤了么?”
“知道。”
“知道还不安分点儿?”
“我这不是怕你憋得难受吗?”白湖说,“我可是为你好!”
“……”陆启苍没话说了,揉了一下白湖的脑袋,“睡觉。”
“陆启苍,你真的不想?陆启苍……陆启苍……陆启苍……”白湖开始像冤鬼索命似的一个劲儿地叫陆启苍的名字。
陆启苍捂住白湖的嘴:“再叫把你丢出去。”
白湖巴眨两下眼睛,陆启苍这才放手。“可是你那里已经肿起来了。”
“肿……”陆启苍认命似的闭上眼,“等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睡觉咯。”白湖一改刚才殷勤态度,挪到床里边闭上眼睛,像是真的要睡了。
陆启苍把小桌子搬回原处后坐在床上,看了会儿白湖才躺下来,手臂穿过白湖的脖子下方让白湖枕着。
习惯枕陆启苍手臂睡觉的白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陆启苍怀里,看起来既无辜又无害,陆启苍忍不住在白湖光洁的脑门儿上亲一下。
白湖就睁开眼了,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陆启苍:“睡觉。”
陆启苍笑了,这小狐狸一不爽就会重复他的话。“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双修。”
“哦。”白湖说,“等我伤好了你再亲我。”
“……”
“睡觉。”
“小狐狸太皮了。”陆启苍拍了一下白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