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和你回家!”答里孛在花轿里的应诺传了出来,两旁的喜娘都吓傻了,太真胥庆目光泛冷,猛的转头向着花轿看去,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把轿子给穿透一般,哈里虎闪身挡住了他的目光,恶狠狠的道:“你瞅啥!”
太真胥庆自然不可能来一句“瞅了乍地。”而是压住了火气道:“大轿起行,我们回府!”说话的工夫,向着身边的护卫丢了个眼色,两个护卫飞马向着扈成冲了过来,其中一人大声叫道:“兀那死鸟,竟敢拉挡公主花轿,罪当该死!”
两个护卫一边骂一边催马向前,轮起手里的大棍向着扈扩敲了过去,他们是来迎亲的,自然不能带着刀剑,但是太真胥庆也怕有事,所以事先就让手下带上了棍棒,专门是为了打人的。
扈成看着大棍打过来,冷哼一声,双手一抖,卍字银花夺出手,左右一挥,那夺上的卍字边锋锐无伦,毫不费力的把两条木棒劈断,跟着双夺一转,平拍而落,把两个护卫从马上给拍了下去。
太真胥庆面色一冷,刚要上前动手。萧保先大声叫道:“马上回驸马府,不要误了吉时。”说着做了个手式,让那些轿夫立刻改路,太真胥庆也想到了,等公主走了,他才能放开了向丁立下手,所以也不说话,就那样等着。
轿夫得了萧保先的令,抬着轿子就要走,轿子里面。突然一道秋水一般的清光,暴射而出,轿帘被清光卷碎,答里孛一身红妆的站在轿口,眉目如画,肌肤如雪,好一如美丽高贵的仙女一般,盈盈含笑的看着扈成,眼中尽是情意。
扈成看得心驰,痴痴凝望,太真胥庆看得火向上撞,厉声叫道:“公主!请你自重!”
扈成冷哼一声道:“公主是我老婆,有她不对,有我管得,没你说得!”
“你个恶徒!”太真胥庆再也忍不得了,厉声叫道:“你们还看什么,还不把这恶徒给我拿下!”
一众顺国女真的武士早就不耐了,他们比辽人还要野蛮,此时大吼一声,一齐向上冲了过来人。答里孛冷哼一声,斥道:“我看谁敢动手!”
顺国女真那些人跟本就没有把答里孛放在眼里,一齐向上拥去,答里孛厉声叫道:“哈里虎,把他们给我撕了!”
“喳!”哈里虎大叫一声,双腿一磕马肚子,她的花斑豹猛的冲了出去,这也是一匹千里挑一的宝马,闪电一般飞驰,正冲到了那些顺国女真马前,不等那些人做出反应,哈里虎伸手抓过一个,一手抓住一条大腿,猛的一扯,喀的一声,当真给撕开了,鲜血还有肝肠肚花一齐被强大的腹压给喷出来了,哈里虎显然是撕人撕得习惯,有了经验人,就在撕开的一刻,把人对准了那些顺国女真的人,血都喷到了他们的身上,还有一个可怜,身上还挂了一截人肠子。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扈成倒吸一口凉气,他看撕人,还是抗日神剧的里手撕鬼子呢,这会可是真人当场,那一蓬血溅三十步,满腔肝胆见乾坤的样子,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哈里虎势若疯魔,纵马上前,伸手抓人,到手就撕,眨眼工夫连撕三人,顺国女真的那些护卫没有一个再敢上前了,这不是和人打架,那一个还敢动手啊。
哈里虎还要上前,答里孛冷声叫道:“哈里虎,停下!”哈里虎这才住手,一双怪眼在那些护卫的身溜了一圈,冷声道:“向后退!”
太真胥庆气得哇哇咆哮,叫道:“反了,反了!”
扈成冷笑一声道:“你个没头的废物,反不反的你又不是皇上,你说得着吗!”他说话的时候,看到太真胥庆骑着答里孛那匹银镏白,不由得怒吼道:“哈里虎,把他从公主的马上掀下去!”
哈里虎先向答里孛看去,答里孛站轿上淡淡的道:“没听到驸马的话吗?”哈里虎兴奋的叫道:“听着了!”飞身向着太真胥庆扑了过去太真胥庆惊呼一声,他可不敢让哈里虎抓到他,伸手抢过一条大棍,轮起来向着哈里虎的头上,狠狠的劈了下去。
哈里虎身向前进,就用脑袋迎着那棍子过去,砰的一声,大棍劈在哈里虎的头上,断在两截,哈里虎恍若未觉的冲了过去,一伸手抓住了太真胥庆的左脚。一把将他扯了下来,远远的丢了出去,大声叫道:“让你滚蛋,你没听见吗!”
太真胥庆被摔在地上,卟的喷出一口血来,怨毒的看着扈成,答里孛凝声道:“太真胥庆,我饶你一命,是看你为我们大辽拼死的份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说到这里,答里孛工布宝剑一挥,把身上的新妆斩去一半,然后把头上的饰物都给丢了,纵身一跃,就到了银镏白的身上,那马感知道旧主回来,嘶吼咆哮,兴奋的人立而起。
答里孛凝眸看着扈成,轻声道:“这身衣服是必竟是新妆,我……想穿着它,就当我今天是从这里出嫁,好不好?”
扈成哈哈大笑,踢了一下马腹,照夜玉狮子晃着马头走到了答里孛的身前,扈成伸手过去,抚着答里孛的脸,轻声道:“我怎不知道,你今天出嫁!”了说着伸手,把答里孛身上残破的红衣都给扯了下去,然后在马屁股后面取出一个衣包。打开之后,把一件他设计,寻了高手匠人做出来的新衣,给答里孛穿在了身上。
“这是我为你做的嫁衣,你要穿着它,从大辽嫁到我们扈家庄去!”
答里孛听得激动,不住的点头,此这条街上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正像阿里奇和扈成说得那样,答里孛是公主,在皇上还有一众王爷进入武科场之后,没有任何一个人还能压住她,这里作翻了天,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当然萧奉先也料到了,所以安排水他弟弟萧保先来这里监视,迎亲的队伍里,也有不少眼线,可是萧保先这会就干坐在马上,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