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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储怀在吗”?
温晴晴拎着笔筒正要去洗笔的时候,在门口差点撞上一个男生。男生个子不矮,高高瘦瘦,脸却长得很乖,看起来比他实际的年龄还要略小一点。
她晃了晃神,随即露出热情的笑容,抬了抬下巴:“他呀,在那儿呢。”
顺着温晴晴指的方向,郁玉瞧见坐在画室角落里的青年正对着自己的画作微蹙眉头,神情严肃认真。
郁玉冲温晴晴点了点头,一直目送女孩从画室后门走到前门,再完全离开画室的范围,才小心翼翼钻到画室里面,蹑手蹑脚摸到储怀身旁,却不出声,只好奇地、静静地看着储怀画画。
像是感觉到了一道不太寻常的视线,储怀不一会儿就抬起头来,郁玉偷腥被抓的小猫似的模样就撞进了他眼里,看得他一下子舒展开眉头,一个没忍住就把人拽到了怀里。
“唔!你干什么呀!”郁玉轻轻挣了两下,又因为害怕闹出动静反而引人注目不敢有大动作,只偏过一点头,从眼角瞟他。
储怀按住怀里的人,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画画:“别闹。我要硬了。”这话倒不假。
“要画画就好好画画,”感受着身后灼热的体温,郁玉的脸迅速染上了一层酡红,眼睛在画室里乱转,生怕有人看见他们过分亲密的举动,嘴里嘟嘟囔囔地说话,把脸颊小小地鼓了起来,“要硬就好好……做爱。一边画画一边耍流氓,让别人看见了算什么啊。”
“我就得硬着画画。有一种说法是,高涨的性欲往往能催生惊艳的艺术品。你说我一看到你就硬,就有性欲,就能画好画,那你是不是我的缪斯?”撒娇似的嗔怪让储怀莫名地好心情,他低下头作恶般咬了一口郁玉饱满的脸颊肉,手按着郁玉平坦的小腹暧昧地搓揉,“不仅要一边画画一边耍流氓,还要一边画画一边做爱。”
“乱说什么!”郁玉一心二用,耳朵听着储怀说话,目光在画室里紧张地逡巡,发现刚刚出去的女孩已经走回了门口,炸了毛的猫似的猛地推一把储怀,“腾”地站了起来。
冷不防这么被推一下,饶是力气比他大得多的储怀也愣得没按住,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来了,郁玉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偏偏天不遂人愿,温晴晴一进来看见刚刚问她储怀在哪儿的郁玉还在,便径直走过来打招呼:“储怀,你朋友啊?”
本因郁玉的举动而有些烦闷的储怀逮着了,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急火燎地搁了笔也站起来,一般揽过郁玉的肩膀:“嗯,男朋友。”
温晴晴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郁玉倒先睁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连忙欲盖弥彰地摆手:“不…不是的!他,他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沉沉的声音落在耳边,郁玉只觉得被两只手钳住了肩膀,紧接着身体被掰向侧面,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猝不及防撞上一个干燥而温软的东西——储怀吻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
画室里零星的几个学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发现一对同性恋人正在接吻,爆发出一阵欢呼。
眼看着储怀的舌头就要打开他的唇瓣伸进来,大脑宕机的郁玉回过神来,却陷入慌乱之中,抵着青年的肩膀,用尽全力地挣扎推搡。
郁玉从两人交缠的呼吸中奋力挣脱,看了一眼喘着粗气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储怀,就转身离开了。刚刚还在欢呼叫好的学生们似乎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画室里陷入一阵沉默。
储怀刚想追出去,就被温晴晴叫住,示意他到画室外讲两句话。
“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或者说,他真的同意做你男朋友了吗?”
储怀眼神还在往郁玉离开的方向焦急地张望,语气里有些不耐:“学姐,我们要是不在谈,他会来找我吗?我们之间我还不清楚吗?”
温晴晴剜了他一眼:“储怀,别在这儿阴阳怪气,你是我表弟,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人家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小物件,不是你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表姐,我从来没把他当物件。”储怀一时有些气结,“我们之间的事你不明白。”
“我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真的喜欢,就好好用心对人家。”温晴晴见他这会儿什么也听不进去,多说无益,只甩下一句警告,“去找他吧。”
储怀顺着郁玉离开的路一路小跑,找了大概有十分钟也没找到,这时手机“盯”地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你在哪儿?我迷路了……”
被当众亲吻时郁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上了头,又被起了哄,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然而储怀的学校他之前只来过一次,还是为了找韩祁君拿书。他和储怀刚搅在一起时心里又别扭,只有储怀去他的学校找过他。再加上情急之下慌不择路,郁玉不知不觉绕进了一片小树林。
小树林不算太大,而且外面就是一条环道——尽管没什么人,可郁玉闷头扎进去了再走出
', ' ')('来,根本分不清自己从哪个方向来的。
偏偏这个时候手机导航也不灵光……郁玉垂下头把手机丢到口袋里,又把手伸进去摸了摸,终于还是给储怀发了消息。
“我在一个小树林里。”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郁玉发了几条消息,然而都没有收到回复。他害怕储怀没收到,毕竟导航失灵也可能是信号问题;但更怕储怀收到了,却不想回复他。
正在郁玉失落不已,犹豫着要不要碰碰运气找找出路时,一双手从身后搭在了他的肩头。郁玉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拍掉了肩膀上的手,惊惶地转过身来,却发现并不是陌生人。
储怀还以为郁玉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一路小跑过来虽然气喘得急,但脑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急着公开关系的行为也许真的让郁玉不舒服。
没想到就在储怀想着怎么措辞认个错的当口,郁玉踮起一点脚,搂着他的脖子就贴上来献吻。
储怀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郁玉颤动的睫毛像翩飞的蝶翼,脆弱又生动。
吻没有很深,但湿润润的,郁玉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物似的,用舌头舔湿青年有些干燥的唇瓣后就轻轻偏开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储怀,身体还紧紧贴着他,无意识地轻轻蹭着:“你生气了吗?”
储怀被撩拨得心痒痒,一手扣住怀里纤细的腰肢,一手虚虚地搭上郁玉挺翘的臀,装出一副冷脸:“嗯。”
“对不起,别生气好不好,老公?”像是要确认储怀是不是真的生气了,郁玉双手捧起青年的脸看他的眼睛,嘴唇覆在储怀冒出一点儿青茬的下巴上一张一合,“我推开你让你难堪了对不对?我不好,老公可以不要生我的气吗,可以原谅我吗?”
储怀想说没关系,这事追根溯源是他的错,却又架不住郁玉“善解人意”,一副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想要将人欺负得更狠:“我看你压根儿就没有想跟我交往吧,才否认我们的关系。”
“我没有!”郁玉急的眼角都泛起一丝湿意,“真的没有……”
“那证明给我看。”储怀握住郁玉的肩膀,把人推开一点,用刻意冷淡的语气吐出残忍的字句,“在这里,自己脱光了,趴着掰开。”
握住肩膀的手松开,眼前的青年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冷眼相待的样子。郁玉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放弃抵抗,纤白的手指脱下针织开衫丢在地上,又慢慢爬到前襟上,一粒一粒剥开扣子,露出衬衫底下白皙的皮肉。
储怀面上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抱臂旁观,实则忍得喉咙发紧,不住地吞着口水,仅仅是看着下身就很快有了反应。
很快郁玉把自己上身剥了个精光,咬牙弯下腰把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窝以下,露出粉嫩的膝盖,两只脚相互抵着把鞋子挣下来,再蹲下身把袜子也脱了,粉白的脚趾踩在开始有些泛黄的草地上,扎得慌。
郁玉深吸了一口气,把脚从裤管里抽出来,身上一丝不挂。
储怀也暗自深深吸气。他看着郁玉顺从地转过身去,曲膝跪在地上,手掌触地摆出跪爬的姿势,接着上身缓缓伏下,胸前嫣红地乳尖正好被草尖刺到,难受得全身抖了一下,两团雪白的臀荡出肉波。
找到一个不那么受刺激的姿势,郁玉调整好位置重新俯身,直到前胸完全贴合地面,双手才哆嗦着从腿根往上,摸到翕张的大阴唇,迟疑了两秒便将左右两手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然后是两根。四根手指把肉逼挤得满满的,郁玉轻喘了一口气,狠下心把阴唇用力往两边分。
红腻肥厚的阴唇从中指和食指之间挤出来,像是羞得要把暴露的逼口合上,却被纤长的手指牢牢禁锢住,袒露着内里一吸一吸的骚红穴肉。
郁玉皮肉莹白,神情温顺,落在储怀眼里,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储怀三两步走到郁玉身后,跪在郁玉张开的双腿之间,抓着郁玉有些泛红的肩头俯身轻嗅他耳后,用穿着裤子的下体撞他那个红得要滴水的部位:“真骚。”
“唔不要,疼……”储怀今天穿了一条工装裤,粗糙的衣料将郁玉成熟但依然娇嫩但阴部摩擦得生疼,眼角都快渗出泪水,手指转了个方向去推储怀下身的硬物。
“掰开,乖。”储怀诱哄着把郁玉的手按回逼口,不断用下身顶他,逼迫那几根手指塞进通红的肉逼。
郁玉软着声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老公”,乖乖地重新掰开那两瓣湿漉漉的软肉。
储怀躬起一点身,安抚般把手掌搭在郁玉那一截修长的脖颈上,沿着脊柱往下摩挲。光洁的背部像一张摊开的画布,纤尘不染,只等他摆布、作画,甚至任由他肆意糟蹋。
像个天底下最虔诚又最卑鄙的信徒,储怀俯身顺着郁玉的脊椎亲吻,那一条凹进去的曲线纯洁而诱人。
储怀吻了一口郁玉左臀上方的腰窝,又突然像只失控的野兽,狠狠拍打那只颤巍巍的臀尖,下身一抵,就把勃发多时终于掏
', ' ')('出来的阴茎捅进了肉穴。
一切发生得太快,郁玉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铁杵似的滚烫阴茎不顾还浅浅插着的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痛感占据了每一条神经,郁玉尖叫起来——或者说是带着一点凄惶的惨叫:“不要!不要插进来!呜,快出去,好痛!”
本来已经跪得麻木的膝盖因为活塞运动不停摩擦草坪,被身后打桩似的动作牵动的全身都饱受草叶的折磨,郁玉感到自己仿佛一叶被打翻的扁舟,快要在煎熬中沉没。
这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打捞起来,却又禁锢住他。
储怀拽着郁玉的手臂不断深顶。向后被拉高的手臂和平直的背,仿佛一架摇摇欲坠的吊桥。
“小傻子,老公插进来了手指还不知道抽出来吗?呼,真想痛死自己?”储怀恶劣地发问,肏弄肉穴的速度却不减,反而一次比一次用力,一阵比一阵更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这片静谧的小树林里格外脆亮。
“啊,老公,顶得好深……”快感逐渐取代痛感,麻痹了四肢百骸,“子宫,子宫好酸……手也好酸……”
储怀调整了一下姿势,放下郁玉的手臂,一手抄起郁玉的纤腰,一手按着郁玉的脊背把他的胸按得更低,几乎是把他按在地上狠肏:“这么快又得趣了?真是个骚货。子宫酸是吗?老公这就用鸡巴治治你的骚病。”
“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在这里……”残存的一点理智让郁玉意识到,在真正意义上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地性交有多淫乱不堪,尽管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敞开、迎合,大脑却无法忽视羞耻。
“为什么不要在这里?”储怀没有意思放过他的意思,揽住郁玉细腰的手握住那根秀气笔挺的阴茎揉搓,惹得郁玉连连尖叫,“在这里不觉得特别有感觉吗?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郁玉每次想用手掌撑起身体,都被储怀一记深顶按回地上,再不逃离理智就要一点点崩溃瓦解:“呜,像,像什么……”
储怀刻意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小母狗。”
“一条在草地上撅着屁股发情挨肏的小母狗。”
郁玉瞪大放空的双眼,浑身一抖竟射了出来。
一半射在储怀手上,一半射在身子底下的草叶上。
感受到肉道的快速收缩,储怀把硬挺的肉棒拔出来,把郁玉翻个面重新俯身插进去:“现在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小母狗。”
郁玉把腿自然地缠到储怀的公狗腰上,像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板一样紧紧搂着储怀的脖子叫老公。
“老公在,乖。”储怀缓缓地抽插着,吮干郁玉从眼角滴下来的泪水,把人抱起来,用一件衣服垫着抵在树干上,自下而上肏干。
郁玉被抱高,低下头来用一双朦胧的泪眼和湿润的嘴唇寻找储怀的温度。
“哈嗯、老公,肏我……唔好大好深……”
“喜不喜欢?”
郁玉抱着储怀的后脑勺,一对眉毛因为快感拧在一起,看起来委委屈屈:“喜欢。”
“喜欢老公,还是喜欢大鸡巴?”储怀托着他丰满的臀掂了掂。
“唔啊……喜欢,喜欢老公。”郁玉抿起嘴夹紧了腿,感受肉穴里勃发的肉棒,“也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
储怀没给郁玉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式地插干起来。郁玉觉得自己仿佛在大海上颠簸,产生了类似晕船的眩晕感,只是嘴里嗯嗯啊啊地不断呻吟。
一只手突然堵住他吐露爱语的嘴。
“这小树林是不是一般没什么人来啊?”一个听起来年轻又有活力的声音。
“对,感觉素拓可以在这里设一个点。要进去看看吗?”好像是什么学生活动在商量场地。
“嘘,有人来了。”储怀贴在郁玉耳边低语,身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郁玉摇着头惊惶地推搡储怀的肩膀想要停下这疯狂的举动,却换来储怀更凶猛的进攻,嗓子眼里闷声尖叫。
“诶,里面好像有人……”
要被发现了吗?在这个完全露天的场合,一个全裸的双性人和一个穿戴整齐只有阴茎没有衣物遮盖的青年疯狂交媾,会不会很像变态?会不会被宣扬出去?会不会上社会新闻?
郁玉紧张得连肉穴也缩得突突直跳,把储怀吸得直叹气,不停搓揉手中的两团软肉。
“那就别进去了吧,我有点社恐……”
“就你还社恐,那我直接社死。无语,所以我们两个为什么要搞活动啊!”
两个学生笑闹着离开了,郁玉脱力地把脑袋搁在储怀肩头,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滑出来,混着淫液的精液也从殷红的逼口滴下来。
储怀扶着郁玉给他把衣服穿好,穿裤子的时候蹲下来吹了吹破皮的膝盖,惹得郁玉一阵战栗,差点摔倒,软软地剜了他一眼。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走上环道,郁玉主动依偎进青年怀里,拽了拽储怀的衣袖:“不生气了吧?”
储怀笑着亲了一口郁
', ' ')('玉的额头:“小傻子,我没生气,你不生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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