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眼里浮上点点泪意。
忽然之间多了几重魅惑,南禹安的喉结滚了滚,他低声暗沉:“今日孤问过太医,说孤可以……”
后头的声音已经低得听不见了,可这气氛之下谁又猜不出来。
王后的心沉了沉,“陛下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陈太医的话你还不信?”南禹安低笑着说,手指已经去勾她的衣扣。
侧边的拳头不由的捏紧,王后也不由出了几许冷汗。
陈太医是她的人,怎么会……
一阵胡思乱想间,南禹安已经脱了她的衣裳,只剩雪白的寝衣。她忽的拒了一下,笑说:“陛下,今晚的药……还没喝呢。”
南禹安眉头一皱,“就一顿而已,无妨。”
这种兴致下说这种话,莫名有些毁气氛。
他无言解着自己的衣裳,气氛火热却又沉闷。
王后咬着唇,“陛下,陈太医都说了你身子已经有了气色,这药怎么可能断?”
闻言,南禹安的手一顿。
王后大喜,忙吩咐外头的宫人将药端了进来。
南禹安端着药,看着王后,颇为认真的问:“王后真的要孤喝?”
王后心头一跳,又笑:“自然,臣妾也是为了陛下的身子着想。”
“是吗?”南禹安道了一句,不待王后看清他的脸色,一口将药全都喝了。他挥退宫人,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咱们继续。”
王.百思不得其解.后:“……”
纱帐不知被谁扯下,遮住一室春光。
过了两天,南禹安对王后说:“柔儿,你还不曾替孤绣过香囊呢。”
王后愣了愣,随后附和:“臣妾已经许久不曾做绣活了,陛下想要什么样的,臣妾让槿织阁的绣女给陛下绣。”
双手拿惯了杀人武器的她,怎么拿得了绣花针那种东西?
当人,用来杀人的绣花针可以另当别论。
南禹安眸子闪烁,捉住王后的手,“孤想要王后绣的。”
王后的小手指在他掌心勾了勾,故作无奈:“臣妾那绣宫……只怕让陛下遭人笑话,上不得台面。”
“不怕的,孤不在意这个。”南禹安得寸进尺的抱住王后,另一只手扯下了枕头旁挂的香囊,问:“这是柔儿你绣的?”
上头绣这几只纷飞的蝶,绣工不算精湛,但也入得了眼。
王后张了张嘴,随后点了点头,“是臣妾。”
得了回答,南禹安笑开了眼,“这个绣工还说不好?孤就要你绣的,不许推,不然孤今晚不放过你。”
说着,大手不安分的在她后背摩擦。
王后无可奈何,“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到时候臣妾手上扎了针眼窟窿,陛下可不许心疼。”
说着,她将自己白嫩纤细的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如白玉一般浑然天成,毫无瑕疵,若真有了针眼那就真的影响美感了。
“哎,你这小妮。”南禹安怜爱捏捏她的巧鼻,松口说:“绣累了可以让绣娘帮一帮。”
王后还来不及欢喜,又听他继续道:“不过,孤要看到你的痕迹。”
她登时苦下脸来。
这不是诚心找她麻烦嘛?
“那陛下想要什么花样?”
南禹安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老虎。”
老虎?
王后想到了公子侑的信,不知是不是巧合。
“为什么……要绣老虎?”
“柔儿你忘了,孤是属虎的呀。”南禹安似乎并没有把王后的怔色放在心上,提醒道。
这真的不是巧合吗?
公子侑的老虎,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她提前动手?
一时间所有线索都如缠绕的丝线,在她脑内纠结成团,让她没有看到南禹安看着那香囊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