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为了三千块就让人家干你老婆!”
“蛮多钱的噢……再说我又想看……”
“人家肯定不肯让你看的。”
“那我就在门口听。你不是有很多有钱的客户想干你吗?他们肯不肯出三千?”
“肯定的……好的老公,你就站在门口收钱,让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进来干我,把我当母狗一样在我身上泄!”
“臭婊子!”
我听得好爽,顺便扇了她一个耳光。“噢打我!把我当婊子一样干!”
婷婷美丽的脸庞上因为那一巴掌泛起红潮,却让她更兴奋了。我不客气地边干边揍她,并不时加以辱骂,甚至在她脸上吐口水,她叫得越响了。女人真是有被虐爱好的动物,好在我也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有征服的快感。那晚象平时一样,我搞了她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在她耳边吼叫着得到了无比的泄。幻想是一回事,具体实施又是另一回事。可能每个有绿帽情结的男子都会有这样的困惑吧。想象老婆在别人怀里是如此刺激,可若真的生,看见自己的娇妻被人玩弄,是否真的会是快感大过嫉妒?我也不知道。就是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我跟老婆筹划起来。她最大的顾虑倒不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怕被熟人看见,女人真是水性杨花又自欺欺人。她建议到外地去玩得疯狂些,但我很怕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何况去的又是舞厅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安全没有保障。所以最后两人决定还是留在锦州,去一家叫名仕的歌舞厅。那里曾经红过一阵,但锦州人一向喜新厌旧,现在我的朋友的已经很少有人去了。行情我也了解,两三百就可以坐台摸个够。计划议定,就只待东风了。(其实锦州这个地方小姐也不少,只是一般外地人找不到而己,当然小姐的价钱是随着她所处的娱乐场所档次变化的)周六整个一天,婷婷都有点魂不守舍,好象想到晚上要生的事,既不好意思又很期待。我看在眼里,也觉得很兴奋,就象小孩子要去春游那种感觉差不多。吃过晚饭,老婆按计划进屋换衣服,我想跟进去看她穿什么,却被她笑着推了出来。左等右等,好不容易门开了半边,露出老婆半边身子,和一张红红的脸蛋。只见她经过细心修饰的面容,美目流盼,朱唇半启。上身一件无肩露脐的筒形小衣,外披一条透明丝巾,隐约可见下面半露的酥胸;下身一条紧包臀部的收底短裙,边上还开了个叉,将大腿展露到旁人平时绝对无缘相见的高度。光滑修长的玉腿上不着丝袜,脚磴一双四寸细高跟的黑带凉鞋,露出匀称的十只足趾。看得不由让已熟知她全身每一处的我也大赞了一声,下体蠢蠢欲动。老婆有点心虚地问,“会不会太暴露?”
我知道今晚的游戏不光是为我,也是她得以将性幻想变为现实的难得体验,而她这样打扮,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幻想,只不过出于女性的矜持和不安全感,需要男子的肯定和支持。我连声道这样漂亮又性感,而且既然要扮鸡,当然要穿得象出来卖的。在我的百般怂恿下,婷婷终于坚定了决心,不过她坚持要等到天黑才肯这样出门,也好,我也不想在马路上太招摇。时值夏日,等到天色全黑,已经是九点多。老婆经不住早已坐立不安的我的催促,终于勇敢地走出了房门。刚一出门,一照面正遇见楼上的陈叔从外面回来。陈叔五十出头,丧偶多年,身边有一个独子还没结婚,平时最大的嗜好就是打麻将,今天看来又是一场酣战方了,穿着破了个洞的汗衫短裤,一手摇着蒲扇呼哧呼哧地爬上三楼,一抬头正见婷婷两条美腿袅袅娜娜地走下楼来,从下往上看,短的裙子里隐约一片黑色,却不知是黑色的内裤还是真空。上身丝巾下露出大半个酥胸,中间一条乳沟清晰可见。从来没见过我老婆这么暴露的陈叔一时张大了嘴楞住了,婷婷脸唰地红了,匆匆打了声招呼就拉着我往下急走,快走过转角时我回头一瞥,似乎见到陈叔的脸一闪而没。坐上出租车,老婆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刚才难为情死了!这下怎么办?”
我知道她说的是被陈叔撞见的事,虽然我也有些忐忑,但想到陈叔的表情又觉得很兴奋,便轻声应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倒觉得很好玩,你看陈叔的表情好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又没地方出火,今天晚上肯定要猛打飞机了。”
婷婷被我说得一笑,也就不多想了。快到名仕,我让司机把我先放下车,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俩一起进去,且慢慢踱去便是了。夏夜的空气里充满不安与燥动,路上和我一个方向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不由让我心潮迭起。走进名仕的大厅,楼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已隐隐可闻,似乎是在众多工作人员的注视中我走向二楼,虽然我想那只是我心虚的错觉。还没进舞厅,门口已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告诉你这个场所的性质。各色各样的男女打扮得光怪6离,寄包的寄包,等人的等人,另外还总有一些一边游荡一边左右乱瞥,不知究竟是什么路道。甫入大门,强劲的音乐在脚下振动,左边舞池里的灯光满溢到厅内每处,我刚想按计划走向吧台看看婷婷在哪,一个甜腻的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先生,一个人来玩吗?”
我一转头,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站在我身边,长得还算标致,脸上的微笑虽然有些职业性,倒也不令人讨厌。她身着一件细肩带小背心,下面丰满的乳房胀得鼓鼓的,硬是撑了半个出来。下身一条九分裤紧包着丰满的臀部和大腿,臀沟处向上直到腰处的布料是网状的,薄薄的质地似乎挡不住下面的肉欲翻腾。这样的条件在名仕算是很不错的了,我想。她意识到我上下的眼光和似乎的犹豫,笑得更动人了,一手搭上我的臂弯,无意识般地将乳房在我上臂蹭了两下,道,“我们坐下来喝杯饮料好不好?”
我趁机用手臂在她胸部顶着道,“好啊,你在这里坐一下,我转一圈回来找你。”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生怕已经煮得半熟的猪头从此变成黄鹤,却见我掏出皮夹,抽了张五十给她,她的眼睛登时亮了,连我俩身边刺眼的灯光一时都为之黯然失色。“自己去买杯饮料,坐下来等我。”
我说道,她的眼神随着我的皮夹消失在裤袋里,恋恋不舍而神不守舍地勉强着自己望回我的脸,又那么甜甜地应了一声。吧台上大半坐满了人,但应该还不会找不到人,可是我转了一圈下来,硬是没现婷婷。怎么会呢,约好在这里等的,我不满地想着,大概上厕所去了吧。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妈的,又等了五分钟,婷婷还是没有出现,难道已经……我直冲“雅座”在幽暗的灯光下假装无意地巡视,黑暗的角落里一对对的黑影蜷缩着,永远都看不见男人的两只手(最多一只)哦,似乎有个例外……等等,那不是我老婆吗?她朝我瞥来的一眼证实了我的揣度,那表情里有几许幽怨,几分放荡,和一点难为情,掺在多少有些机械的笑容里,看得我不知心头何味。她很乖,帮我留了个位子,我想着,走到她身后的一张沙,示意侍者来杯烈酒,不多时后,眯眯已经坐在我怀里,她丰满而有弹性的臀部隔着轻薄的布料顶着我已经半硬的肉棒,上身慵懒无力地靠在我身上。面前不远处婷婷已经用同样的姿势半躺在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身上——在她看见我身边的女人后,似乎完全放弃了矜持。她的丝巾早已不知所之,因为坐久的原因,本来就短而有弹性的迷你裙已经完全不能遮盖她的白花花的屁股底部。我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把我结婚一年的妻子搂在怀里,调笑着一手隔着衣服轻抚她的乳房,另一手在她暴露无遗的大腿上揉搓,腹中有把火在烧,好象要吐血一般,虽然我并不知道吐血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见那男人的手越摸越高,忽然完全消失在她的黑色短裙里,只见婷婷的身子一抖,一只手象是下意识地要往下移停止他的动作,却在半空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