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吟一如往常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结婚已经三年了,我们还能够这么甜蜜,相信各位一定都羡幕得不得了。当然,我自己也觉得这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我一边回味著脸颊上的餘韵,一边按下电梯的按钮。「叮!」
没多久,电梯门就打开了,里面站著一个男人。「早啊!余哥。」
「早安!阿威。」
我们互相打了招呼。这个叫阿威的男人,是住我楼上的邻居,他人长得俊俏,身材又好,在外商公司上班,而且目前还是单身。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当然不缺女人,不过阿威这个人颇为花心,常常带女人回家过夜,但是每次看到的都不是同一个。「余哥,看你一脸幸福的样子,昨晚一定又跟老婆大战三百回合了吧?」
「别乱说,我才不像你那么厉害。」
「余哥,我真羡幕你啊,有个那么漂亮又温柔的老婆。要是我也能讨一个这样的老婆,我一定每天和她缠绵到半夜三点。」
阿威摆出羡慕的表情说著。「我才羡慕你呢,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投怀送抱。」
虽然我知道阿威是在开玩笑,但回想起每次我们夫妻出门碰到他时,他看著姿吟的那种铮渴眼神,还是让我隐隐觉得不安。「叮!?br/>
电梯到了一楼,我们互相道别之后便往各自的停车位走去。「老婆,我回来了!」
「老公!好想你喔~」下班回到家,等著我的是美味的晚餐和姿吟的香吻。晚饭后我们通常就是看看电视,出门散散步,偶而睡前做做爱,和一般的夫妻没什么不同。有时候姿吟月事来潮,我会在半夜起床偷偷上色情网站洩一下,相信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最近我迷上了「凌辱女友」之类的文章,尤其看到老婆或女友被别的男人射精在子宫内的桥段,最能够让我感到兴奋。不过这也只是稍微幻想一下而已,要是我的姿吟真的被别的男人玩弄,相信我一定会气到抓狂,更不用说是被别的男人射精在子宫、因姦成孕了。九月的一个星期五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和平常不同的是今天没有娇妻的迎接,因为她上个礼拜开始接了一堂六点到八点的钢琴课,我回家时她刚好出门不久。难得的一个人在家让我有点不习惯,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把便利商店买的便当放到微波炉热一热,用「偶而一个人吃吃晚饭也不错」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吃完晚饭看看时鐘,才七点十分...姿吟还有一个鐘头才会回家,乾脆上上色情网站吧。反正她最近说月经来,已经三四天没做爱了,我就趁这机会洩一下。走到书房打开电脑,连到我最常上的色情网站,看看我最喜欢的「凌辱女友」系列有没有新作。喔?还真的给我找到了。我抱著期待的心情,解开裤子的皮带,拉下拉链并把我的东西掏出来,准备进入凌辱女友的幻想世界里。「吱...吱...」这时我听见楼上隔著天花板传来的噪音。这声音我并不陌生,就是因为床的摇晃,使床脚摩擦地板出的声音。也就是说,楼上的阿威又带女人回家了,不过今天好像早了点?算了,与其注意别人的一夜情,还不如赶快看我期待已久的色文要紧。于是我把注意力放回电脑萤幕上。这次还是一样精采。我在看到文章最后女主角被别的男人射精在体内却还高声叫春的桥段,也忍不住射了精在卫生纸上。洩完后全身舒畅的我,不理会楼上持续传来的吱吱声(还在搞啊?阿威的持久力还真是不赖)走到浴室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我回来了。」
泡完澡,姿吟也回来了。「你回来啦?老婆我好想你喔~」这次换我给她一个拥抱和亲吻。她看起来有点疲劳的样子,想必是不习惯晚上教课吧。身为好男人、好老公的我,当然乐于帮她来个沐浴后按摩,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最后再把她抱上床去。「嗯...老公你真好,我好爱你喔...」被我抱上床的姿吟已经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吐出这句话之后就沉沉睡去。看著她迷人的睡姿,让我刚刚才洩过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不过已经姿吟已经睡著了,我只好再度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让网路上的a图色文成为我的洩慾材料。就这样,之后的几个礼拜五,我都过著一个人的夜晚生活。姿吟每次回家洗完澡后就上床睡觉了,而我就固定藉著上色情网站来洩当天的慾望(有些事情养成习惯之后就很难改掉)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姿吟一如往常地去上钢琴课,而我就坐在电脑前面打手枪。这次引起我注意的是一系列的自拍图──「把别人的娇妻带回家里干」。虽然没有露脸,不过女生的身材好,姿势也很大胆,画质也很清晰,从照片中的电视播出的新闻画面可以确定是本土自拍,而且还是这几天拍的。「如果姿吟也被别人带回家干,还被拍了照在网路上流传...」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现自己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东西也变得更为坚硬。看来我似乎愈来愈变态了,彷彿就算老婆真的被别人凌辱,自己也能从中得到快感。一边这么想著,我一边把画面往下拉,瀏览下面的图片。突然,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张图吸引过去。那张照片中,女主角趴在床上,翘著的屁股上满是男人的精液,而男人的肉棒和女主角的阴部间连结著一条乳白色的丝,很明显是刚从女主角体内射完精后抽出来的。但这都不是重点,吸引我的地方是──女主角阴部旁,大腿内侧的一颗痣!结婚三年,和姿吟做爱的次数少说有一两百次。虽然她每次做爱时都坚持要把灯关掉,但我还是可以确定,姿吟的大腿内侧也有一样的痣!我感觉血液全都衝到脑部,让视线变得一片血红,不过却又隐隐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有种比以往都要强烈的兴奋感。证据就是,我手上的肉棒不但没有因愤怒而软下来,反而变的更为坚硬无比。「那真的是姿吟吗?会不会只是巧合?」
「是谁对她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