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鱼)婚头转向加菲鱼作者:肉书屋
,马秘书,我太不小心了。”秦空立马蹲下来捡地上的东西,一边不停的道歉。
“你给鬼追啦?这麼鲁莽做什麼?不知道要等电梯里的人出来再进的道理吗?”马秘书很不高兴,这些急件鄢云等著要,他刚还打电话上来催。
“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您,我不是故意,对不起……”秦空自知错全在自己粗心,给人骂是她活该。
“以后当心点,你也算是老员工了,做事还这麼毛毛躁躁的像话吗?”
“是是是,我一定改,一定改……”
马秘书平时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关键在於最近也不晓得怎麼回事儿,鄢云的脾气变得非常坏,动不动就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找她麻烦,这会儿像是找到了出气筒,忍不住教训几句,见对方放低姿态一个劲儿的道歉,终於撒了点火气,心里舒服了点,所以跟著蹲下来捡档。
捡完了档,秦空站起来要把档还给马秘书,岂料几天没见的鄢云突然出现在面前,她讶异的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他抢过她的左手,大拇指推高手指上的钻戒,闷雷滚滚的问:“这是什麼玩意儿!?”
肆叁回
雷震子不雷人就是没有职业道德,小十六是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吗?当然不是,所以秦空相当满意他的敬业态度,诚恳的望著他说:“鄢总,玛雅人预言2012年地球才毁灭,我们还有两年多的时间,你不要太烦躁,这样不好,不好。”
鄢云那薄薄的单眼皮遮盖不住他想杀人的目光,“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秦空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注视,猛然发现他还死死的握著自己的手,她打了个激灵,慌忙用力抽回手,不自在的笑笑,“据说这个叫戒指。”
鄢云吸了口气,眼睛盯著秦空,却对马秘书发出指令:“马秘书,请你到车上等我。”
马秘书从疑惑中幡然了悟,听到命令点了点头,走过来接过秦空手上的文件,秦空礼貌的微笑,然后说:“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你了。”
马秘书拋给她一记“你可以更白痴一点”的眼神,扭头就走,秦空鬱闷了,她是诚心道歉的好不好,干嘛酱紫?还在腹诽的她突然被鄢云拽住胳膊,一把拉进电梯,她一头雾水的颠簸了几步,鄢云伸手摁了顶楼,高速电梯无声的运转,秦空莫名其妙的问:“鄢总找我有什麼要吩咐的?”
鄢云一手叉腰一手松松领带,“动作很快嘛你,前几天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就修成正果了?”
秦空琢磨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他还纠缠在“戒指事件”上,这小子真不是普通的无聊,她感叹道:“鄢总,偶尔你也要看看八卦,公司论坛上把我这事儿炒得天翻地覆的了。”
鄢云问道:“所以呢?你是為了炒八卦,才要嫁人的吗?”
什麼叫做不可理喻?秦空好气又好笑,“鄢总,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我的情况,当初鼓励我幸福不但需要耐心等待,还需要努力争取的不正是你吗?我不过将之付诸实施,只是意料之外的收到了成效,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没有你那当头棒喝,也没有我的今天。”
秦空说的一番话险些呛出鄢云一口鲜血,他气息不稳的喘了两下,黝黑的脸崩得几近龟裂,他咬紧牙关,捏著拳头恶狠狠的瞪她,须臾戏謔道:“你这麼听话,那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秦空再迟钝也感觉出了不对劲,小十六今天太反常了,他完全像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大猫,错乱的情绪可以形容為暴跳如雷,至於他為何如此,她不敢深究,楞了一会儿便冲著鄢云打哈哈,“嘿,鄢总,亏你是海外学成归国人士,怎麼还守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八股观念?”
鄢云不语,抿直了唇瓣盯著她,秦空被盯得呼吸困难,电梯叮的到了顶楼,两人双双对峙不动,电动门滑开后又闔上,秦空顿了顿,冒死按了公关部所在的楼层,接著帮他按了一楼,整个过程如履薄冰,她有种他随时会扑上来,把她撕成碎片的幻觉,哎,伴君如伴虎啊伴君如伴虎,也许短时间内,她最好敬而远之,躲得他远远的方能保全性命。
不多时,电梯尽责的停下,秦空指指洞开的门,“那个……鄢总,我回去上班了。”
鄢云阴沉的脸堪比乌云密佈的天空,他昂首挺立在电梯里,散发出的酷厉气场冰封住了那狭窄的空间,以至气流阻塞,秦空吓得连敷衍的笑都挤不出来,不等他回应,撒丫子跑了出去,“咚”鄢云一拳砸在电梯轿厢壁上。
一个下午秦空坐立难安,离下班时间还早她就忍不住打电话给小武让他来接她,即使她知道不说他也会来,但她驀地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她急需给无端端觉得空落落的心补给点安全感,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可笑很无厘头。
“噢,秦空啊,今天我怕是不能去接你了。”小武抱歉的说。
“為什麼?”秦空抑制不住发出失望的呼声,老天,為什麼偏偏是今天不能来呢?
“不好意思,我要留下来修片,家里没有设备嘛,我已经接到摄影协会举办赛事的邀请函,这个月之前必须上交作品参加甄选,时间上很赶,我还有一大堆的照片没有整理出来,今天你自己先回家吧,晚上也不用等门了,估计我得熬通宵。”
“噢……这样啊,那你不要太累,肚子饿了一定要吃饭,别硬撑著赶明儿又闹胃痛。”
“好的,我知道了,拜拜。”小武道完别,片刻不耽误的掛了电话。
秦空握著手机一阵出神,又来了,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的心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摄影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撼动他。维持了几天的甜蜜戛然而止,咻的结束了,真快,快得她来不及细细的品味便已成了过去……
下了班坐火箭似的第一个冲出去的人,这会儿居然不动如山的趴在桌上,黄芳莉收著东西,好奇的朝秦空看,“怎麼还坐著呢?你捨得让你家相公久等啊?”
秦空无奈苦笑,“今天他没空过来,我做完这点再走。”
“哇靠,不就一天没来接你嘛,搞得像深宫怨妇一样,你酸不酸啊?”黄芳莉受不了的搓搓手臂,拎起包包瀟洒的挥手,“别弄太晚,拜。”
“拜拜。”秦空勾勾嘴角,视线重新调回电脑萤幕上,点开平常廝混的腐女群,一票狼女似乎正在热烈的调x一刚入群的新人,嚷嚷著丢裸照、爆三围,秦空仔细看了看新人的马甲,“小妞别跑”?
她想了想,在不断刷屏的间隙打了几个字——小妞使黄瓜的,还是使菊花的?
扒衣老爷:嗷嗷嗷~空空你终於出现啦!!!
官人我要:靠,娘子,你丫最近野哪里去了?你忘了老衲了,悲痛,内牛。
空房又间:亲爱的官人,我的jian夫老爷,我那麼爱你们片刻不敢或忘,小女这就躺倒,敬请糟蹋。
官人我要:噗~娘子乃一如既往的让人血脉賁张啊啊啊~~
扒衣老爷:哦,空空啊,风华绝代的我為你痴迷!
刻舟求贱:看不下去了,来人皮鞭蜡烛的伺候,咱们今儿狠狠玩一把s!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小妞别跑:围观之……
空房又间:〖挑眉表情〗新来的你胆儿挺肥的,见面就挑衅姐的权威,你没打听清楚姐是混哪里的吗?
小妞别跑:那敢问姐姐是混哪里的?
空房又间:坐稳了,姐姐是手举黄瓜插爆遍地菊花强攻星人!
扒衣老爷:〖挖鼻〗往往自称强攻的都是受,而且是饥渴难耐的欠抽型总受。
官人我要:同上。
跪求包养:同上。
刻舟求贱:死尼姑滚开,大人们在说话,你丫插什麼嘴?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施主,不插嘴,插菊花啊?
全群被雷,静默……
空房又间:我下班了,js继续水,撤了,排队舌吻,北北。
叉掉窗口前不知道谁说了句什麼,群里又激动了起来,秦空没兴致看,往常心情不好的时候跟她们胡闹一下会紓解许多,今天却没有什麼用,关电脑起身,办公室里人走得乾乾净净空荡荡的,夕阳斜照入内,光影斑驳,“哎……”
下了楼走向公车站,许是有点恍恍惚惚秦空不小心踢到人行道上的一块凸起,差点跌了个狗啃屎,她跛脚跳到旁边的花坛坐下,脱了鞋看到鞋跟松脱,只剩一点皮还粘著,“卧槽,真他妈的点背!”
抬头看了看附近的便利店,秦空愤恨的一瘸一拐的过去买了双拖鞋,付账的时候收银员盯著她一直打量,闹不明白身上穿得光鲜亮丽的主,脚上蹬著一双白底蓝边的夹脚人字拖……
靠,她这叫什麼体质,难得穿一回名牌,结果呢?秦空抓著断跟的鞋子,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什麼名牌?一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踢一踢就坏!
站在便利店门口,秦空仰天长啸,这造型她怎麼有脸去搭公车啊?又得浪费钱打车了,内牛满面。
“啪啪——”两声喇叭响,路边停著的银亮x5上鄢云探出脑袋,“你怎麼啦?”
秦空循声望去,小十六笑得妖异横生的娇媚脸蛋好像堕入人间的天使,不过她可没忘记几个小时之前,这个“天使”只差没生吞活剐了她,这厢她还有点犯怵。
“鄢总,你下班啦?”
“我问你怎麼啦?”鄢云解开安全带下车,几步走到她面前。
秦空瘪嘴,“呃……鞋跟断了。”
鄢云低头看著她脚上的人字拖,十根粉嫩粉嫩的圆圆的脚趾头无措的努在一起,他悄然失笑,长臂一搭扣住她的肩头捞到身侧,“我算服了你了,今后再有什麼不靠谱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秦空突如其来的被他拉近,触到他微微温热的体温,头皮吱吱发麻,忙不迭的挡开他,“鄢总,你干嘛?”说话就说话,耳朵又没聋,有必要靠得这麼近吗?
鄢云一把拐起她往x5方向走,“大街上你说能干嘛?走,陪我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吧?那啥……我想自己回去。”秦空抗拒他的霸道,这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喜怒无常,跟他呆一起心神不寧。
“你小武老师在家等你?”鄢云顿住脚步。
“没有啦,他,他在学校有工作。”
“哦,那不就得了。”鄢云打开车门,不由分说把人塞进去,再迅速上了驾驶座。
秦空还在找藉口,“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我胃口不好,想吃点清淡的。”
“那正好我也想吃清淡的,到我家去,你煮,我吃。”鄢云轻快又不容拒绝的说,手打方向盘,高性能的x5唰的杀进上了大马路,秦空怔怔的望著他,死小子敢情肚子饿又不想自己动手,在大街上抓人去他家当老妈子呢?!
肆肆回
“我要喂狗,我真的没空啊鄢总。”秦空揪著安全带连大毛都搬出来了,这男人真是魔障,中午还想离他远点,转脸就贴上来,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鄢云得空覷她一眼,“那条黄金猎犬嘛,我看它在社区里挺受欢迎的,叫什麼名字?”
哇靠,他怎麼知道大毛受不受欢迎?秦空震惊的瞪圆眼睛,“它,它叫大毛……”
“大毛啊?我过去在英国养过一隻吉娃娃,叫okie。”
呸!我管你养的是吉娃娃还是福娃娃,大饼还是馒头,总之老娘不会上你家贼船的!秦空轻呼了一口气,“那啥……鄢总,我真的没时间,我要照顾大毛,所以抱歉不能去你家。”
“那我去你家好了。”鄢云始终不肯放弃,反正今天摆明赖定她了。
秦空绝倒,“……呃,我还是去你家吧……喂完你,我再回去喂狗……”说到后面声音渐小,嚼在嘴里含含糊糊的。
鄢云斜过身来,耳朵凑到她脸旁,“你说什麼?”
秦空闪开,一掌撑住他的肩,“注意安全驾驶!”
鄢云笑著看她,细细长长的黑眸藏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含义,他坐正身子,顺手扭开音乐,指尖随著节奏敲打著方向盘,心情似乎看起来相当愉快,而秦空却一肚子憋闷,此人以作弄她為乐,恶趣味!
第三次到他家,窗明几净低调的奢华再度征服了秦空,满足了她对一个家最基本的向往,不知道何年何月她也能拥有这样一间属於自己的房子,然后用心的维护,每天和爱自己且自己也爱的人在一起,做做饭、看看电视、天南地北的閒聊,过著平凡但甜蜜的日子。
“给钱。”门口的存钱罐起初只有一两枚硬币,现在底层已经铺满了钢鏰儿,秦空没好气的翻出零钱丢进去,丫的怎麼忘了他家是动物园,得买票!
鄢云显然不通厨艺,漂亮宽敞的开放式厨房打扫得纤尘不染,就跟样板屋一样,没有一丝烟火气,秦空打开双开门的大冰箱,除了排得满满的啤酒、饮料,只有一盒鸡蛋,估计是上次乔迁时他姐姐和姐夫买多剩下的。
“请问我要怎麼做这无米之炊?”秦空拎著那盒鸡蛋问鄢云。
鄢云脱了西装外套,靠著吧台张望了一下,没什麼大不了的说:“没关係,我们下去买好了。”
秦空叹气,“既然知道家里什麼都没有,為什麼还要坚持让我来你家?”
“我说去你家,是你不答应的。”鄢云说得理直气壮,嘴角噙著一抹坏笑。
秦空恨不得扑过去挠他一把,抓花他可恶的笑容,算了她忍,鄢云拋拋钥匙,“想吃什麼?”
吃你的肉!秦空放下敗礁叩男渥樱率先走到门口,看到那双超级碍眼的人字拖,她说:“你想吃什黱买什麼,我不去了,省得待会儿上来,你又讹我一次过路费。”
鄢云也看到了那双拖鞋,握拳放到鼻子下佯咳了咳,掩不住的笑意溢满眼底,“你不去我不会买,而且你放心,我不是路霸,交一次钱管一天进出,无论多少次。”
她怎麼听著他这话这麼彆扭呢?好像他是牛郎,收了钱任凭处置,进出多少次端看恩客体力以及承受能力……呃,越想越邪恶了!秦空马上低头换鞋,爪子抠著门把,可反復转动大门依然纹丝不动,玛丽隔壁有钱人家的门也欺负小老百姓!
一条长臂从她后方伸过来,贴著她的膀子包住她的手,接著背部罩上一片沉重的压力,颈侧传来湿热的气息,“笨蛋,下麵有暗锁,你要先按下去,门才能打开。”
秦空全身的毛顿时都炸开了,这这这……他这是要怎样?即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恍然有种无形的力量将她紧紧的箍住,往他怀里带的强烈感觉!她甚至能闻到他说话间呵出的属於个人最私密的气味,如果他有口臭的话,估计这会儿她已经熏趴下了……
秦空面红耳赤,手脚哆嗦,刚要挣开他的掌控,没想到他快她一步“哢嚕”扭开了门,骤然灌入的新鲜空气瞬间吹17耸什艜崦廖薇叩钠氛,她慌忙跨出去冲了两步,鄢云在后面慢悠悠的关门,若无其事的说:“看起来要把你锁住很容易嘛。?br/amp;gt;
秦空脚一软,赶紧扶住墙壁,一句再简单不过的玩笑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干嘛透著莫名的深意?她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快步走到电梯前按了下楼键,目不斜视的盯著向上闪动的红色箭头,然而身体感官敏锐的觉察到他悠閒的走近,优雅的停在她旁边,餘光扫见他把手插在裤兜里,鞋尖打著散漫的拍子点著地面,而此时她猛然发现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衬衣裤子,衬托著英挺的身材,邪气中艳光四射。
他不装纯良,掩饰他恶魔的本质了?这麼大鸣大放的损毁之前辛苦建立起来的温文形象,这娃受什麼刺激了?秦空心跳如擂鼓,说实话尽显本色的小十六比起“虚有其表”的小十六更夺人心魂,虽然有些凌厉,有些冷酷,可女人不就喜欢男人有著那麼一点点坏坏的样子吗?何况这坏坏的男人还那麼英俊无敌,嗷嗷嗷~~秦空童鞋,蛋锭啊蛋锭,你不能被这廝给诱惑了,他是浓度100%的敌敌畏啊!
“想什麼呢?”鄢云突然开口问道。
秦空几乎原地蹦起三尺高,所幸电梯到了,她乾笑著说:“进去吧。”
鄢云等她进电梯靠边以防备的姿态站好,才垂目浅笑跟著晃进去,站到她对面跟她一样斜肩倚著一侧,不到两秒鐘秦空就后悔了,因為那傢伙上衣有三颗扣子没扣,隐约看得见里头黝黑结实的肌肤,这男人呀若是性感起来,哪怕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挡住的多露出来的少,照样引得观者流口水。
“喂!”
“啊?”
鄢云向她走了几步,抽出双手撑到她脑袋两边,低头瞪她并控诉道:“你在用很色情的眼光在吃我的豆腐。”
噗~~
秦空喷了,对此人的犀利肃然起敬,立马收起色心正色道:“鄢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你的豆腐?再说你有什麼地方能称為‘豆腐’可以给我吃?”
鄢云挑眉,抬手扣住她的下巴,“瞧瞧你啊,眼睛都瞠得红彤彤的还想狡辩?至於我有什麼地方能被你‘吃’的,这就要问你了!”
秦空惊悚的七手八脚扒拉开他轻薄自己的手,因為他挨得太近左右都躲不开,犹如困兽般哑著嗓子吼:“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别以為你是我的大boss就任意而為,老娘早说过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种人!”
鄢云桀桀怪笑,“那麼请问你是哪种人?死心眼又缺心眼,盲目到搞不清自己真正想要什麼的人吗?”
秦空憋著气儘量贴著电梯壁,防止碰触到他,结果闻言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什麼意思?”
鄢云幽深的睨她一眼,退开站回原来距离之外的位置,很不负责任的丢了一句,“就字面上的意思。”
儘管他接下来不再突然的靠近,不再突然说些不著调的话,但秦空仍旧忍不住从头到尾战战兢兢,内心像被猫扰乱的毛线球纠结成了一团。
那晚过后,秦空体会了一把什麼叫“一夜之间天地為之色变”,不论在住家附近、在公司里、在午休常去的餐厅、在社区超市买包纸巾都能和平时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鄢大少爷不期而遇,简直是无处不在、见缝插针。
犹记得那天在公司大堂,她远远瞟到鄢云跟一票高级主管浩浩荡荡的準备出去,她自然是乖乖溜到一边让路,谁知眾目睽睽之下,他冷不丁的朝她喊:“秦空?你过来过来,你看到我為什麼不跟我打招呼?”
当场所有人被雷劈了似的,统统傻了,惟有江瑉端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的杵在鄢云旁边笑得诡异。
可想而之这出戏码被同事们传得有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推陈出新了n个版本,变為全体同仁茶餘饭后,津津乐道又经久不衰的谈资。
為这黄芳莉逮住秦空没少严刑拷打,秦空百口莫辩,浑身长满了嘴也糊弄不过去,最后她少奶奶得出一结论——秦空乃是瘦马没人骑,骑了又来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