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越有工作要忙,加上要研究着怎么以最狠的手段先把范阎良这根钉子拔了,把他狠狠地踩入深渊,无法再爬起来,所以他要先回a市。
出院后,展清越跟宁秋秋一起去酒店,陪她最后一晚。
宁秋秋住院这几天都是小池给她抹了一下身子,感觉自己都臭掉了,所以一回到酒店,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把自己洗香香了。
由于她的的手指伤口还没恢复,碰不得水,展清越给她每一根手指上都缠上保鲜膜。
他做事情很细心也很有耐心,在不弄疼她的前提下,把她五个手指都缠得严严实实,而且还挺有艺术感,一点都不丑。
“去洗吧。”展清越把她手指包裹好,说。
宁秋秋把自己五个被保鲜膜裹住的手指在展清越面前晃了晃,笑着问:“你看像不像内啥啥啥?”
由于在医院时宁秋秋的挑衅,正直的展总一下难得歪了,这五个手指,很像带了套的那啥啥啥。
展清越喉咙一紧,这是……在暗示他什么?
“五个小矮人。”宁秋秋笑嘻嘻地补全说。
展清越:“……”
宁秋秋洗完,展清越又帮她吹好了头发,随后帮她拆手上的保鲜膜,她漂亮的手指白皙修长,被图钉刺出来的伤口虽然已经结了痂,可由于刺得深的原因,伤口还是有点可怕。
当时,她孤身一人,还被下了药,面对几个五大三粗的变态男人,内心是有多绝望,想想她一下下地把自己手指刺伤,企图用痛楚来刺激神经,展清越心一阵刺痛。
他忍不住低下头,把她的手指放在嘴边,微含住指尖,轻轻亲吻。
宁秋秋不自在地动了动。
“弄疼你了?”展清越抬眸。
“不是,”宁秋秋的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的,还是羞的,她埋下头,“就......这个动作好污啊。”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展清越盯着她宽松睡衣遮掩不住的一片春光,声音暗哑:“还有更污的,秋秋。”
宁秋秋头都要埋到脖子里去了,故意问:“什么更污的?”
展清越执起她的手指,小心与她十指相扣,轻笑说:“女儿粉想知道,爸爸现场告诉你。”
宁秋秋:“......”
啊啊啊啊这个狗东西,为什么总喜欢在这么暧昧的场合提这么羞耻的梗!
宁秋秋恼羞成怒,正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跟他玩时,却被展清越拦腰抱起来,放床上,随后欺身上去。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宁秋秋,说:“本来想等起码订婚了以后,可秋秋,我等不及了。”
有这么多人觊觎他的小白菜,他等不及想把她做成自己的盘中餐,一口口的吃入腹,让别的小野猪再也拱不到了。
85、
宁秋秋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的脸一瞬间变得绯红,虽然很早她就有这个准备,可在真正的实践面前,还是忍不住心脏“砰砰砰”地跳,血压一路狂飙,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偏偏某人宣告了这么一句话后,还很绅士地问:“可以吗,秋秋?”
我想要,可以拥有你吗?
宁秋秋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某人绅士地坚持着,并不进行下一步动作,仿佛她不点头或者摇头,就要这样一直跟她耗到灯枯油尽。
她知道,只要她摇一下头,展清越就会绝对尊重地放开她,像个耐心地猎手,蹲伏到她点头答应为止。
“我......”面对某人灼灼的目光,宁秋秋甚至不敢跟他对视,只能垂下眼眸,“我有点儿害怕。”
“别怕,”展清越低哑着声音,俯下脸,克制地亲吻她的嘴角,说,“不要怕。”
宁秋秋闭上眼,双手勾住展清越的脖子,亲了上去。
才触碰到,就受到了对方剧烈的回应。
展清越虽然经常怼她,但感情上对待她是绝对的温柔,每次的亲吻都让人舒服柔适,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可这个吻,却因为情动,带有几分占有的粗野,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一般,对方湿滑的舌头攻城略池,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宁秋秋觉得自己像条搁浅的游鱼,被摁在缺氧的边缘,在窒息的边缘来回游动。
宁秋秋被迫承受着对方动情的一吻,感受着来自这个男人满满的渴望,仿佛发酵到极致的一坛烈酒,散发着醇厚又刺人心脾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绷紧神经。
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变成了紧紧抓住对方衣服的姿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才不至于这样昏厥过去。
“放松......秋秋,放松......”展清越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诱哄,手上却已经不给她任何后退机会地解开了她的睡衣。
展清越的手部皮肤并不像她的一般细腻,带着男人特有的粗粝,刚接触到宁秋秋的肌肤,就让她软成了一滩水,一股股陌生又熟悉的电流直冲脑髓,让她脑子炸开了花,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做出最原始的感知与反应。
夜色渐浓,重重的黑暗包裹着整个房间,只留下床头一盏暗黄微弱的暖灯,见识着这床上的一切。
宁秋秋感受到展清越的身体离开片刻,她知道他在干嘛,却微眯着眼不敢看,待到他重新覆下来时,已经是最为直接的肌肤相触,好不容易清明些的脑子,又开始陷入新一轮的空白中。
......
第一次难免会有点不那么顺遂,等到终于到正餐时刻,二人脸上已经满是薄汗了,如同在一个热气蒸腾的桑拿房,把一切压在最心底的渴望,都给蒸发出来,缭绕在空气里。
“秋秋,我爱你......”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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