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季微凉被一大群的记者堵着,根本上不去自己的车,她就带了一个助理,那些记者跟穷凶恶极的土匪一样,好不容易逮到她,肯定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情况一时间很混乱,季微凉愤怒地开口骂了他们,那些人不但不退,反而更兴奋地把这一幕拍下来——明显骂记者,多么有爆点的新闻。
“走,别看。”
展清越看了眼那边的情况,微皱眉地让宁秋秋坐上去,那些记者等下万一发现了他们,说不定也会上来堵他们。
宁秋秋顺从地坐进去,不过她叫小池打电话给那公司的那6个保镖,让他们去帮一下季微凉。
“这么善良啊。”展清越知道一些她和季微凉的过去,不但知道他们家秋秋曾经喜欢展清远喜欢得发狂,还知道季微凉曾经抢了展清远。
对于情敌,除了一个不能打不能骂的弟弟,展总可没那么大方。
宁秋秋也不是善良,她就恶心那些记者的行为,她以前也被记者这样堵过,这些人跟食人鱼一样,一个比一个凶残。
加上可能是有点同情季微凉吧,于她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宁秋秋没说自己内心想法,调皮一笑,说:“没办法,我是圣母玛利亚转世,头上冒着圣光的,不能见死不救。”
展清越沉默一秒,“那以后我们不能生儿子了,我不想儿子叫耶稣。”
“......”这扯得可真远,宁秋秋一秒戏精附体,嘤嘤嘤地说,“我可怜的孩子,你甚至连个受精卵都还不是,就被你爸爸嫌弃了,你好惨哦。”
展清越:“......”
104、
7月底,是宁秋秋代言那个游戏的周年庆。
周年庆的活动6点钟开始,他们提前两个小时出发就行,可是刚吃过午饭,宁秋秋就上楼开始纠结穿哪套衣服参加。
不但她自己,连带着展清越,她也拉着一起。
“这件?不行,太素了,这件?也不好,粉红色的跟骚包男一样,这个,好像也不对。”
宁秋秋差点把展清越的衣柜都翻了个底朝天了,感觉给他穿哪件都不对劲。
展清越被迫站在试衣镜前,被宁秋秋一件件衣服地拿过来对比、筛选半天,都没个结果,见她蹙着眉,比她自己穿什么还要愁,说:“我就去做观众而已,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别人也看不到。”
“那不一样,别人看不看得到是他们的事情,你打不打扮是你的事情,我们不能以反正别人怎么样来衡量自己的行事标准。”宁秋秋振振有词。
这歪理,展清越失笑,说,“你不怕把我弄得太好看,招来桃花?”
宁秋秋正拿着一件衣服在他身上比对,听到他的话,凶巴巴地说:“你敢,打断你第三条腿!”
展清越伸手抱住她,说:“第三条腿尽心尽力地伺候服务于宁小姐,宁小姐却想着打断它,它说它很委屈,需要宁小姐的安慰。”
“滚吧!”宁秋秋推他,“你放开......唔。”
她被展清越堵住了嘴。
自从有了真正的“练习对象”,展总在吻技方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接个吻都会磕到牙的人了。
一吻终了,展清越意犹未尽地退离战场,在她唇角亲了亲,又顺着脸颊转至她耳朵上,把头埋在她脖子间,含住她耳尖,微哑着声音说:“秋秋......第三条腿说它饿了。”
这话暗示性十足,想也知道他想干嘛,宁秋秋微喘着气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的话,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揽住他的腰,抬头,目光潋滟地看着他说:“展总,你终于决定跟我白日宣淫一次了么?”
展清越:“......”
这破坏气氛小能手!
幸好还没开始,不然展总觉得自己的雄风要被这话扑灭。
二人确实没有白天的时候做过,一方面是展清越朝九晚五,白天在家的时间有限,在别的地方展总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而且他的大餐通常是周五晚上要吃掉的,有两天时间不上班,周五会放肆一点,到了周六周日,他就是再有那个心,也知道宁秋秋吃不消,他也舍不得。
现在被宁秋秋这么一说,搞得好像很那个是的,什么气氛都没了。
可展总不是这么轻易服输的人,他一挑眉:“你那么期待,作为老公,我当然要满足你这么一回。”
说着,他想要把她抱起来去房间,被宁秋秋按住手:“就这边。”
我就不信在这里你能来!
宁秋秋内心奸笑,等下要去会场了,她才不跟他吃“餐前甜点”,晚上打游戏都没力气怎么办。
展清越亲了亲她额头,说:“乖,回房间。”
“不要,”宁秋秋把节操一抛,“又不会有人进来,你怕什么呀展总?”
“......”
展清越看她,宁秋秋也似笑非笑地回看他,二人僵持片刻,最后展清越选择把她摁在穿衣镜上:“那尝试一下新地点。”
宁秋秋:“???”
卧槽展爸爸你变了!
宁秋秋不肯从,又要找借口,结果被展清越堵住嘴,把她那些煞风景的话全部堵在肚子里。
他的吻绵密轻缠,辗转起伏,总能轻易地把人带入佳境,总有种让人沉溺其中的感觉。
宁秋秋一开始还推拒着他,到后面被请吻得抽干了力气,手上的衣服也掉在了地上,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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