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秋从他腿上站起来,她记着刚刚的仇,哼哼一声,说:“展总,你这吻技太差劲了,磕得我牙疼。”
“......”展总不服,“再来。”
宁秋秋才不跟他再来,她捂着肚子:“啊,我肚子好疼,可能口水中毒了,我要去蹲坑。”
展清越:“......”
宁秋秋得意地跑进洗手间,想到展清越那一脸吃瘪的样子就想笑,让你欺负我,反弹!
第二天宁秋秋没戏,可惜外面依旧在下雨,春天就是这么讨厌,动不动就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晴,这边虽然是北方,雨水比较少,但这老天爷也和展清越作对似的,就挑着他来的时候下。
于是二人就在酒店窝了一天——展清越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宁秋秋苦逼地看书准备3月中旬的股东大会,展清越给她画了几个重点,让她可以临时抱佛脚地抓重点看。
小池中午来给他们送饭,看书看到怀疑人生的宁秋秋看到可以吃饭了,开心地把书一丢,主动过来帮小池摆饭。
小池见展清越进了洗手间,小声说:“秋秋姐,刚刚剧组那边的一个工作人员跟我说,展先生给拍戏那个教室装了个供暖系统哎。”
“......供暖系统?”
3月份,这边就断了暖气供应,可是现在严冬的寒冷并没有过去,其他地方还好,现在到处都是空调,不会把娇贵的人类冻着。
可他们拍戏的那个教室,并没有其他取暖的设备,暖气一断,大家都靠正气取暖。
特别是下雨天的时候,又冷又湿,可是再买个空调什么,又觉得浪费了,毕竟估计最多最多再冷一个月,天气就转暖了。
但冷起来,就是一天也难熬,宁秋秋他们穿着校服,未免臃肿,里面还不准他们穿太多,经常冻得瑟瑟发抖,这个供暖系统,实在是太及时了,造福全剧组!
“对啊,是不是特别意外,”小池说着,一脸得意,“昨天还有人抱怨展先生小气,来了连下午茶都不请,现在肯定脸都肿了,我们是放大招的,不拘小节。”
宁秋秋被展清越这波操作骚到了:“他这也太与众不同了。”
展总不应该是穿特步的,应该是穿美特斯邦威的。
这时,展清越从洗手间出来,小池招呼展清越过来吃饭,说:“放心吃吧,我都检查过了,安全!”
“什么检查过了?”展清越在宁秋秋旁边的位置坐下来,问道。
宁秋秋给小池递了个眼神,让她不准说。
距离上次收到那个假的断臂礼盒,都已经过去一个月时间了,没有类似的事件再发生,她的人身也十分安全,没必要说出来让展清越担心。
“哈哈哈,就是看看熟没熟啊,不然吃了会闹肚子。”小池接受到宁秋秋的信号,机智地说。
展清越不动声色,接过宁秋秋递过来的一次性筷子,放在桌面上,他似乎没什么食欲。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宁秋秋问道。
“不是,”展清越微皱眉,“早餐好像有点不干净,我跑了两趟洗手间,还反胃,有点像食物中毒的现象。”
“不是吧!”小池闻言一惊,“秋秋姐你会吗?”
“我早餐就喝了点牛奶和饼干,没跟他吃一样的,”宁秋秋也紧张起来,展清越刚才确实跑了两趟洗手间,“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对对对,赶紧去医院看,”小池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完蛋,会不会真的有人做了手脚,那家早餐店我常去的,可能被人盯上了。”
宁秋秋:“......”
你能不能别说出来!
可惜已经晚了,展清越捉住她话里的重点:“怎么,谁还会对你们的食物做手脚?”
小池:“......”
展清越看了宁秋秋一眼,又看小池:“你来说。”
小池一脸无措地看宁秋秋。
宁秋秋捂脸,姐妹,你被套路了啊。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瞒是肯定瞒不住的,小池只好把之前的事情给展清越说了。
末了,还弱弱地关心:“所以,展先生,您现在要真不舒服,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我怕真有人下毒。”
“不碍事,我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展清越说着,若有所思地问,“没找出来是谁?”
宁秋秋说:“没有,估计都是黑粉的一个恶作剧,你不用担心啦,瞿哥给我雇了保镖保护我,不会有事的。”
“嗯。”展清越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隔日是周一,清早卓森有每个月初第一个星期一必须开的高层会议,展清越要出席,所以他晚上要回去。
宁秋秋把展清越送到外面停车的地方,后知后觉地生出一点舍不得的情绪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异地恋的痛苦,即便两个人现在没正式确定关系,就已经见不得离别这种场面了。
“傻狗,回去少吃点,变成猪我就不认你这儿子了。”宁秋秋撸了一把妙妙的狗头,说。
展清越说:“我回去让他们少喂点。”
妙妙:“???”
它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痛!
好在妙妙并不懂人话,见宁秋秋摸她,还亲昵地蹭她的手撒娇,宁秋秋示意司机打开车门,一把把它抱上去,关上门,妙妙狗脸贴在车窗上,成了一张幽怨的大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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