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停在小区外,在小区保安室做了登记后才进去,到楼下给宴川打了个电话。
宴川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抓着手机都觉得沉。
“恩?”
“爬起来开门,我在楼下马上进电梯。”
宴川还真是爬起来的,开了门后倚着门框,腿软的不行。
看到乔亚西拎着保温桶从电梯里出来时眼睛噌的下亮了,要不是腿软的实在是懒得动,他肯定扑过去把人抱住狠狠亲两口。
“上辈子你肯定是救世主。”他由衷感叹。
乔亚西被他那颓丧样吓了一跳,伸手扶他,“你这是脱了层皮吧,才两天不见。”
“别提了,你要是不过来我估计真能饿死在家。”进了门宴川也无所谓自己是不是没洗漱了,打开保温桶直接捧着喝,三两口把粥喝完了又把玉子烧吃光才长出了口气算是稍微缓过来些。
乔亚西坐在旁边看他,见他回过来神儿了便问道:“在酒吧被灌多了?”
“呵,有几个找死的小瘪三给我下了点儿药,人被我打进医院了药劲儿也上来了,本来想走的,结果没走成。”宴川眼中全是冷意,要不是他对面坐着的是乔亚西,恐怕他能骂脏话。
乔亚西听得直皱眉,担忧的问道:“谁把你送回来的?认不认识啊?”他其实想问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可想了想宴川脸皮好像也没太厚,万一问了他不好意思说怎么办。
一提这个宴川就磨牙,恶狠狠道:“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乔亚西被他语气中的怨气吓了一跳,“要不去医院看看吧?顺便验个血……”本来想说毕竟不知道是谁,万一有点儿什么毛病怎么办还是去医院看看好,结果宴川那眼神实在是太哀怨又愤恨了,他还是没把话说完。
宴川所在沙发里抱着个靠垫恨恨道:“戴套了!”他妈的他还是头一次被压,被压了不算还他妈的翻来覆去的压,他药劲儿都过了也还是没挣脱对方,“艹的,真不知道是谁被药着了!”
“……”原谅他没同情心笑了下,乔亚西捂嘴。
宴川耷拉着眼皮看他,“想笑就笑吧,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等我好了我绝对艹回来!”
“你俩这是相爱相杀了?”乔亚西脑子里瞬间蹦出一句——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没忍住,又噗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