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坐在了床边,顿了顿,又说:前夜是我不好。
宋胭回过头来,却是对他露了个笑:夫君说的哪里的话,是我矫情,脾气大,下次不敢了,还望夫君饶恕。
这会儿魏祁听明白了,她在讽刺自己。
不期然,他本就郁结的情绪越发不忿起来。
这时他才知道,其实他仍在隐忍,他去五弟那里将他敲打了一通,似乎赢得彻底,实则自己并不好受。
作为府上长子,他从未和兄弟起过龃龉。
若只是五弟私下对她照顾还好,他不至于专程去说那一番话,那几乎将事挑到了明面上,可偏偏她也有所回应。
尽管只是放了孔明灯,只是应了四弟妹的约,但这分明就是一种心照不宣,一种默契。
他对五弟生了怒,何尝没有对她生怒?甚至妻子比堂弟的背叛来得更伤人。
于是他不再试图哄她了,倒是缓声道:我今天去看五弟了,正好郡主带着孩子在,看他们伉俪情深,父女天伦,倒觉得其乐融融。
宋胭停了手上的事,转头看向他。
他继续道:原先他还不太乐意这桩婚事,现在看来是自得其乐了。
宋胭当然听出来他话里的讥嘲,扭过头去不悦道:夫君和我说五弟的事做什么?
魏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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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你不想听吗?我以为你很想知道。
宋胭直接问:你是什么意思?
话已说到此处,不如挑明,魏祁反问:你觉得呢?毕竟他受伤那一日,你都担心得哭。
我连着急都不行么?宋胭反问,我自己的哥哥便是这样身残,再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能不担心不着急么?那也是你的堂弟。
对,那是我的堂弟,与你有什么关系?他直视着她问。
宋胭不敢置信,觉得这人冷酷到了极致。
半晌她冷笑一声:我没想到大爷会将这事放在心上,是要因为这事来指控我不守妇道吗?
那你觉得你守吗?他替你买你喜欢的孔明灯,他让人邀你去赏灯,你替他着急担心流泪,你至今留着与他的订情信物,你们还要怎样?魏祁突然放平了语气:一定要发展到捉奸在床那一步才叫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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