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梳头。她说着要从床上坐起来,魏祁将她按下去:你睡着,我去景和堂梳。
我本来也要起来了,母亲这几日说腰疼睡不好,起得早。
她睡不好是她的事,你以后都不必去请安了,我让人去和母亲说,外面还冷,你躺着。说着替她将被子拢了拢。
所谓春眠不觉晓,这时节当然好睡,乍暖还寒,被窝里确实舒服,宋胭被他这么一说,还真舍不得离开。
于是她就这么被按了下来,他穿好衣服随便束了发就出门去了,洗漱都没在这边,似乎怕吵到她。
她觉得昨晚他果真是高兴了,今天对她更温柔了一大截,原来他这么容易满足的吗?好像也没怎么费力。
清晨雨下了一会儿,天亮就停了,日光出来,照得四处一片新绿。
下午魏祁回得早,日头偏西两人就用了饭,宋胭想去花园里走走,魏祁便和她一起去。
一出院子他将她手牵起来,她却看到不远处还有丫鬟经过,又将手抽回来。
魏祁道:地上还是湿的,别摔了。说完又将她牵住。
地上的确还有些湿迹,她作罢。
走了几步,她想起来,说道:我昨天好像梦到蛇。
蛇?胎梦吗?魏祁问。
不少王侯将相都有母亲的胎梦传说,什么飞龙入怀,猛虎下山,明月入怀,除了这些,大蛇缠绕也是常见的胎梦之一。
宋胭问:胎梦里,蛇是什么?
自然是人中龙凤,卓尔不群。他回。
可我梦到的蛇是条小青蛇,这是不是代表是女孩?
魏祁笑了笑,女孩也好。
正说着,前面一棵紫玉兰树,已经有花绽放,宋胭忍不住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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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这玉兰花真好看,要不然我折回去插起来。说着要上前去摘,魏祁拦住她:我去。
随后他过去,指着一只花道:这个?
那个吧,这个太小了。宋胭指向另一只。
那只略高一些,魏祁将树枝拉下来,在靠后的地方将树树折下来。
他穿着青色绣松纹的大氅,黑色巾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形颀长,站姿笔挺,哪怕是常服也有一种朝中阁老的威严,这样的他却站在玉兰树下摘花她看得发愣,竟觉得有一种异常的温柔。
很快他将那只花折了下来,上面有一朵盛开的,两朵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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