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到底还是想澄清。
宋胭问:这心疾是嫁给你之后才发现的吗?
魏祁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才说:有一次和郭彦亭喝酒,他拉着我说,郭家对不起我,他也对不起我,我问何出此言,他却苦笑不说话。
此事便是这样了,没有答案。
但宋胭觉得,也许是在守孝那三年,郭思娴已经被诊断出了心疾。
她母亲的陪房妈妈就是心疾走的,到后面干不了重活,劳累不得,稍出点力就面色发白,心慌气短,大夫说是心疾,吃了几副药,并无好转,某个晚上呼吸不过来,就那么去了。
魏祁说的新婚之夜郭思娴的症状就有些像,成婚她也经历过,连续几夜都睡不好,一早要起来,第二天也是劳累一整天,新娘子也会紧张,没胃口也不敢吃,而郭思娴便是如此,引发了心疾症状。
所以很可能,郭家一开始就知道郭思娴患了心疾,但怕影响婚事,隐瞒了郭思娴的病情。
魏祁猜到了,但不愿深究,看大太太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
宋胭觉得魏祁这人大部分时候,他会很好,称得上温厚,但这是没超出他底线,一旦超出他底线,他会杀伐果决,毫不姑息。
魏祁在这时从身后抱住她。
他与原配夫人的事,她不好评判,便没开口,只是将他手牵住。
隔天魏祁沐休待在家中,中午大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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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正好魏枫也从书院回来,一家人都在,一道去她那里用饭。
这顿饭是小聚,没有其他房的人,就在大太太处的抱厦内,一张长桌,大太太坐在上首,魏祁与宋胭坐一边,魏芙与魏枫坐另一边。
大夏天,除了瓜果,还有荔枝水,还有冰酪。
丫鬟将冰酪放到每人桌前,宋胭要去吃,魏祁问:你能吃?
宋胭:怎么不能吃?
不会太凉吗?
不会吧。
大太太也说:怀着身子,还是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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