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上前去,也跪了下来。
你做什么?魏祁连忙去扶她,她推开他,朝国公爷道:祖父,夫君明明是为府上好,如今弄得却似乎他没了理、咄咄逼人,要不然此事就按祖父刚才说的办吧,我只求祖父查清琉璃瓦的事,还我清白。
说到底,也是我不懂事,见账目不对就去问二婶,弄成现在这样,明日我就将账务还给二婶,再不干涉府上事了,还后宅安宁,请祖父不要生气。说着她也哭起来,又大着肚子跪在地上,看起来尤其凄惨可怜。
二太太见她这样,心中一滞。
这宋胭,她竟开始以退为进了,这话一出,若国公爷真的不再追究,那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包庇二房、委屈大房吗?
二太太还不知怎么应对,国公爷也是沉默。
魏祁在这边拉宋胭起来,国公爷在长久的沉默后,开口叫来府上老人,那是曾经国公夫人身边的妈妈,吩咐道:带上人,去绣春堂查检,清点所有钱财;另外,叫二老爷过来。
父亲二太太还想挣扎,见国公爷脸色阴沉,不敢再开口。
魏祁却道:琉璃瓦的事,还望祖父一并查明,若确实是胭胭贪墨了其中银两,我愿意双倍赔偿公中;若不是,胡乱诬告人也不能毫无代价。
二太太面如死灰,彻底绝望。
国公爷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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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默不语。
他已有感觉,在这场论战里,看似所有人都等着他拿主意,但其实他并非完全乾纲独断,魏祁站在那里,那种威压裹挟着他的意志,让他不得不按孙子的想法去做。
似乎不那样,他在大房这一支面前便彻底失去威信说到底,如今他在魏祁面前只是长辈,而非管控者,决定不了他的前途生死。
这种感觉,上次便有了,这次更甚。
有一点落寞,但又知道自己不该落寞,毕竟他比自己强,是魏家的希望,是魏家如今和未来的顶梁柱。
语气中透着疲惫,他无奈看向魏祁:琉璃瓦的事,明天彻查,眼下你们就先回去吧,后边待查检结果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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