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也笑了起来,随后道:纳妾就算变心了。
我暂时还没有纳妾的想法,按我以往的经历看,如果刻意坚守,到临终那一刻应该没问题。
但是他缓声道:我比你大太多,老得大概比你快。
也许先变心的是她呢?
宋胭抬起头来勾住他脖子:那正好,等我年老色衰时你已经老得没力气做那事了。
魏祁被这话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我觉得我足够自律,身强体健,大概很长时间都有力气。
宋胭看出他的不服气,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又心疼道:那你每晚要早点睡啊,别总忙太晚。
自娶了你,已经常常早睡了。
宋胭含羞轻笑,拉着他到明间来用饭。
外面天色越发暗了,雨还在下,随后白光一闪,天边亮起一道金勾般的闪电,宋胭看得惊了一下,失神望着门外,魏祁拉起她的手,随即外边传来轰隆的雷声。
信王府内,宫玉岚身穿一身桃红色新裙,坐在床边。
房门一阵响动,有人从外面进来,正是萧嘉言。
今日大雨,轿子从外边进来,将宫玉岚送进后院,不必拜堂,只给王府几位兄嫂、还有四奶奶行过礼便进了洞房,萧嘉言也在,但很少话,也没和她说过话,此时他进来,让她有些无措,待他走近,起身叫了声四郎。
不不必多礼。萧嘉言有些局促地侧过身去,在房中走了几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房中静默得尴尬。
他在这尴尬中受不了了,终于回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母亲会要你嫁我我知道你有未婚夫婿,知道你会答应我母亲都是为了救家人,我从没想过做这趁人之危的事,只怨我
他长长叹了声气,愧疚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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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事是父亲作主,通知他时也是订婚之时,如今纳妾也是,母亲突然就告诉他替他纳了妾,还说他定会满意,他却只有震惊,又觉得不妥,却又没有别的法子。
如今人在他房中,也代表他是接受了,此时再说自己不想趁人之危的话,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他又说不出来,于是只剩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