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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看看谁不行。

乔泠之在睡梦之中,唇上的温热先是让她脑袋一懵,可那阵温热滚烫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接近,但逐渐那团火越来越烫,甚至烫得她有些痛,她意识逐渐恢复,眼缓缓睁开,却发现姬放的身影将他拢住,他的唇与舌都在她唇上与口中索取,她剩下的理智回归,身子扭动了两下,以示挣扎,可姬放太重,她根本推不动。

姬放见她醒了,停下唇上的动作,一手抚上乔泠之的秀发,语气极尽引诱,“乖。”

眼中的如水温柔让乔泠之不忍陷入其中,那一声乖就像魔咒,让乔泠之甘愿沉迷。

姬放嘴角扬起了笑,他的手也早已在不经意间将她腰间的束带解开,他好不容易为她穿上的衣裳,又被他轻易地解开。

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握着她芊盈的腰,听她不住吟哦一声,姬放心中燥热更甚,手也慢慢摸索往上,乔泠之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巍巍道,“不许动。”

姬放第一次开荤,只开到一半就被她破坏了兴致,掐了她一把,“你该叫我什么?”

这时候的乔泠之很是乖顺,软软糯糯答道,“夫君。”

“那我行不行?”这当真成了姬放心头的一个执念。

没想到被记仇到现在,乔泠之咬牙道,“行。”

本以为顺了他的意,他就会放过自己,可姬放手中动作并没有停,仍在她的身上游走,但却比方才温和不少。

姬放的手指每到一处,乔泠之就是一躲,她的脸滚烫,不用想也知道,已经红透了。

他衣裳整齐,而她被他逗弄得衣衫不整,她又忍不住道,“夫君,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姬放突然低头凑到她耳边,“错哪了?”

“我不该说你不行。”

一句话,让姬放的□□褪去些许,不再似方才心热烧身,姬放在她的耳边轻笑一声,逗弄的心思仍然没有下去,“可我若是不停呢?”

乔泠之已经慌不择词,道,“那我就要哭了。”

这下姬放是笑出了声,在乔泠之羞恼之际,他却翻爬起身,他才不会勉强人呢。

不管身后榻上仍沉浸在怔愣中的乔泠之,进了浴房,水已经凉透了,倒是刚好能够浇熄他心头的火热。

后来,二人都不知道是怎样睡着的,但是清早一醒,乔泠之早就睁开了眼,但她却不敢动。

乔泠之不敢相信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低声对自己说道,“昨夜是在做梦吧。”

却不想身旁的姬放也醒了,并回她道,“嗯,是做梦。”

两个人躺在一起,都望着床帐顶,统一口径,昨晚只是一场梦。

待姬放穿戴整齐上朝去了,乔泠之才慢慢摸起来,步履匆匆回镜花苑,却在半道儿遇上了舒云。

原来舒云是特意来接她的,二人一道回镜花苑,才有理由去应付彩月那些人。

当她思索着该如何将徐皇后安在她身边的眼线剪除时,姬放却给了她一个大惊喜。

当日他下朝回来,便令下属将她院中包括彩月在其中的三个小丫头关押了起来,并对外透露出消息,他抓住了乔泠之往外递消息的证据,为了让她与徐皇后处断绝联系,将她身边能与徐皇后通信的人都关押处置了。

乔泠之松了口气,如此一来,徐皇后没有理由往她身边再安插人,除非她想现在就与姬放撕破脸,而且,她也再没办法让乔泠之为她做什么了。

可也有一点不好,徐皇后对她的信任会减半,她有任何的谋划都不会让她知晓。

未曾出嫁前,她以为能够同时应付住姬放和徐皇后,可姬放让她改观,事情的发展促使她必须在这其中二选一,而她选择了姬放。

所以她只能更努力,徐皇后处自然还是要敷衍,能不能套出消息来就是她的本事了。

院中一下子清净了不少,她也终于有时间让自己好生缓一口气了,在舒云与兰山的追问下,她将上次的事情解释清楚,兰山嘴里直叨叨,怨她不早与她们说,白白担心了。

乔泠之狠敲了她的头,“我若是早于你说了,你还会那般真情实感?外头的人会深信不疑?”

话虽如此说,兰山还是觉得她喜欢将事情埋在心里的习惯不好,曾经也不是没与她说过,可她说从小养成的习惯哪儿有那么容易改。

乔泠之手里能用的人不算多,但绝对个个忠心。

除了舒云兰山之流,她身后还有一个老者,对她帮助颇多,当初还在宫中伺候之时,回长宁伯府小住几日,她定会前往万佛寺祭拜母亲,只因她母亲就在这寺中难产而亡,老者是七岁时认识的,许多东西都是他教会她的。

可就在七岁那年,母亲的忌日,他却告诉了她一个秘密,让年纪尚幼的她回宫那天就发高热,烧了几天,险些撑不过去。

他说,她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而她如今正在仇敌身边,亲近非常。

那时她亲近之人只有徐皇后,她一心感激的人突然变成了仇敌,她受不住。

待她病好,再去万佛寺寻那位老者时,却听说他四处云游去了,归期不定,他本就不是寺中的人,只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直借住在寺中,无人知他真实身份。

乔泠之一直在等他回来,可是他一年云游两次,一次半年,再也没碰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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