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去了茅房。
制作大姨妈巾没有材料可用,且现在她女儿身份不能暴露,只能把身上穿的中衣拆了,缝成两个姨妈巾。
这中衣还是墨竹给他买的,纯棉的,质量很不错。
拆掉还有些心疼。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缝姨妈巾很快,半个小时就弄好了。
那处娇嫩,棉布穿在身上还是有点咯人。
但身份不能暴露,小渔只好忍着。
回到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小渔看到房间里的场景,瞳孔一缩,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
只见宋曜坐在床头,亵..裤半退,正低头检查着某个微不可述的地方。
英俊的脸上眉头紧皱,仿佛思考着某种让他想不通的事情。
小渔视线在落上去的瞬间,便移不开了。
小嘴微张,两个眼睛瞪的溜圆。
天呐,她看到了什么?
宋曜带的贞操锁居然是金色的。
如果她所料不差,那应该是黄金制成的。
无论是材质,做工,雕刻,镂空花纹,都比墨竹给她买的那个铜的好太多。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捁着的玩意儿好壮观。
焉趴趴的,依然很长。
宋曜见小渔回来,眉头皱的死紧,连忙用被子遮住自己,沉声道:“你进来不敲门的吗?”
小渔见宋曜生气,连忙认错:“公子,都是小的的错,小的有罪,您惩罚小的吧。小的原以为您还在睡觉,怕吵醒您,便没有敲响房门。”
宋曜闻言,无奈叹了口气。看他那样,也是无心的。
“这次就算了,切记下次不可再犯。”
“是,小的遵命。”
“头可还晕?”宋曜看向他。
小渔道:“回公子的话,托您的福,小渔今晨起来已经不晕了。”
“那便好。”宋曜点头,遂尴尬问道:“先前你都看到了?”
小渔心虚摇头:“小渔没有看到。”
“不老实。”宋曜可没错过她的眼神。
小渔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我也不知为何,今晨起床发现大腿根有血,我还以为自己受伤了,故而查看一下。”宋曜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解:“我查看了一下,到处都是好好的,没有受伤。”
他先前还以为那个地方破皮了,所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