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怀疑宋曜是故意的了。
宋曜坐在马背上休息了会儿,精神力恢复了一些。
小渔见宋曜醒了:“公子,手疼不疼?”声音带着点沙哑。
宋曜道:“还能忍。”再疼也没有先前用酒清洗伤口时疼。
疼的太重,反而有些麻木了。
宋曜和小渔挨的近,她身为的味道丝丝缕缕般窜进了他的鼻腔。
“小渔用的什么香水,好闻。”宋曜道。
小渔脸色发烫:“公子....我...我...”
这时马儿颠了一下,两人身子靠的愈发近。
宋曜好似发现了什么,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黑着脸道:“小渔,你又没带贞操锁?”声音里透着危险。
刚刚马儿颠,他怕被颠出去,用力抱住了小渔的腰,这才发现他腰上没有银质的贞操锁腰带。
小渔脸色讪讪。
她都没那玩意儿,也带不了啊。
“公子...我....我....”
“我上次是怎么给你说的?”宋曜语气不善。
“主要...主要是公子送我的贞操锁太贵重了,我...我怕被...被....抢,所以没有戴来。”小渔撒谎道。
“这是理由吗?”
“好吧,是公子送我的那个贞操锁太小了,我戴不上。您也知道小渔最近长身体了,那个地方也长大了。”小渔红着脸道。
宋曜无语,脸色更黑:“粗糙。”男人家动辄就把那个东西提在嘴边,成何体统。
小渔默不作声。
“等会儿到了镇上,我差人去给你买一个。这次必须带上,我会检查!”宋曜认真道。
小渔炸毛了:“检查?这玩意儿还要检查?”
宋曜点头:“我会检查。”这老是不带贞操锁是个大问题,若日后养成习惯,那还了得。
小渔哭丧着脸。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就近找了个镇子安顿下来。
仆从们立刻请了大夫为宋曜治伤。
客栈里。
小渔一脸紧张的盯着看伤的大夫。
“大夫,公子的手怎么样?”
“伤势甚重,虽然骨头没断,但伤口深可见骨。全力治疗下,至少要将养两年以上才能痊愈。这两年以内,手不可提重物,写字亦会有所影响。”大夫沉重道。
小渔闻言,内疚感十足。
宋曜面上平平,看不出表情。
“公子,以后小渔就是您的手。”小渔内心酸涩,知道此刻宋曜肯定不好过。
宋曜点了点头。
大夫开了几服药,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