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认真道。
宋曜眼眶微红。
眸子带着水汽。
小渔的话,戳中了宋曜的内心。
这么多年来,受了无数委屈,从未有人如此认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小渔,我....我是一个和离过的男子。”宋曜撕开内心深处的伤疤。
小渔点头:“我知道。”
“我名声极差。”宋曜声音哽咽。
“我也知道。
我不在乎。
那些都是表面的。
小渔和公子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小渔很清楚。”
小渔认真道:
“公子,小渔是真心诚意想娶您的。
自山贼一事后,小渔就一直找机会和您坦白身份。
只是那时您回避我,后面我们说开后,御医又过来了,小渔才一直未曾坦白。
直至知府千金成亲,这才揭开身份。
公子,小渔说这么多,就是想让您知道,您很好,不用自卑。
那些所谓的名声,在我看来,和我们要在一起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联。
成婚是过日子,是两人相互扶持走完一生。
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人说的再多都是空的,只有我们自己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宋曜仰头看着房顶,试图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流下来。
这么多年,只有小渔说不在乎他和离的身份和极差的名声。
就连他的亲人,也觉得他受名声和和离所累,终生都不能再找到一门好亲事。
他们都为他贴了标签。
只有小渔鼓励他,支持他。
他怎能不感动!
“公子,您别这样。”小渔见宋曜仰头止泪,连忙安慰他。
宋曜笑了笑:“我就是心中欢喜。”
“那公子是答应了?”小渔问。
宋曜没说话,从怀里宝贝似的拿出一个宝蓝色荷包。
小心翼翼打开荷包。
“这枚戒指是姑姑给我的,她说这枚戒指是宋家传了许多代的宝贝,让我给以后的妻子。”
宋曜把戒指递给小渔。
无声回答了小渔的问题。
和燕思玉成婚时,他本想把这戒指在洞房时给她戴上,但出了那件事情,这个戒指最终未送。
小渔扫了一眼,便知道这戒指不是凡品,祖母绿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