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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岛上又下起暴雨,窗外电闪雷鸣。容雪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耳朵被捂住了,身子也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黏人的在男人身上蹭了蹭,舔两下唇继续睡。
因着下雨的缘故,打渔的事被搁置一旁,陈晋在床上待了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后先是和面,又调了馅子,打算做些饺子来吃。
容雪嘴上不说,陈晋却是知道他挑嘴的很,一点肥肉都沾不得。馅料里放的都是剁碎的瘦肉,加了点香菇和香肠,水在厨房烧着,这边包好了那边就能下锅。
除此之外,陈晋还用剩下的面团烙了两张馅饼,表面酥脆,内里软绵,金黄中带着一点焦褐色,饼烙好后用刀从中间一切两半,饱满的肉馅露出来,热气腾腾,食欲十足。
每个吃货都有一双擅长发掘美食的“狗鼻子”,容雪是闻着馅饼的香味醒来的,卧室门没关,客厅的味道飘进来,他躺床上差点没流口水。
暴雨还没停,屋内一片祥和的气氛。
容雪飞快洗漱完,去厨房看陈晋煮饺子,顺便帮忙剥蒜,调饺子的酱料。
在以前,容雪对饺子这种食物那是十万个讨厌加厌恶,但自从来到这里,吃过陈晋调的馅料之后,他就突然get到了饺子的美妙之处,薄薄的面皮包裹上阿晋亲手调的肉馅,再配上各种口味的酱料,一口咬下去实在是太满足了!
就和阿晋这个人一样,表面无滋无味,冷冷淡淡,其实啊,好吃的都在里面呢,没尝过的人永远不知道他得了个什么样的宝贝!
美滋滋的吃完一顿饭,容雪摸着小肚皮,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菜园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可别直接给浇死了。
他站在门前往外看,风一吹猛不丁被雨浇了一脸水。
陈晋从后面看着,无奈叹口气,给他从门口拽进来,递个毛巾,容雪狼狈的擦脸。
“我妈以前养的花,风一吹就玩完了,你说这些菜还能活到雨停吗。”容雪啧啧摇头,觉得够呛,上次那几天暴雨,那些菜看着都蔫了,晒了几天太阳才缓过来,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样。
陈晋听到他说妈妈,动作蓦地一顿。
“容雪”自小父母双亡,哪里来的妈妈,上次容雪发烧,陈晋听见了还能无视,这次如果还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意识到的模样,未免太假了。
但陈晋就是不想面对这件事。
容雪原本话说完了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一看陈晋十分不自然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一句话让自己马甲掉的有多彻底。
“阿...阿晋......”容雪紧张归紧张,但还是决定坦白。
陈晋却压根不给他坦白的机会,从门旁拿了伞就要出门。
容雪一脸懵,着急的拽住陈晋胳膊,“下着雨呢,你去哪?”
陈晋抿着唇,欲盖弥彰的指了指外面的菜园。
“难不成你要去给它们挡雨吗,快回来!”容雪原本还懵着,缓过来已经有点生气了,干嘛啊,突然避自己跟避瘟神一样!
容雪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红眼圈,但其实并不是想哭,只是愤怒。
陈晋不知道,一看容雪委屈成那样,立马丢下伞不说要出去了,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神色自责。
说他懦弱也好,自私也罢,他就是不希望容雪跟他坦白身份,他就想和容雪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
容雪不知道陈晋的顾忌和恐惧,他气呼呼的回到卧室,抱着枕头窝在床上,“你早就看出来我不是以前那个“容雪”了吧,现在还装什么装,我一直都不想瞒着你这件事,因为我觉得你是哑了不是傻了,来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对你也没什么恶意,你为什么这么避讳我不是“容雪”这件事?啊.....难不成你对以前那个“容雪”有感情?”
容雪缓了口气:“也是,毕竟如果没有我,和你结婚的应该是他才对。”
自古气话最伤人,容雪说着却停不下来,明明就是,他在现代过得好好的,母慈子孝,家财万贯,莫名其妙来了这,接替了一个自杀者的身子,饶是他再乐观,有时候也不免难受。
容雪压抑了很久的心情突然爆发,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不过你应该猜不到我是从哪里来的,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那我也不会告诉你,等我哪天回去了,你找不着我的时候不要后悔。哼,我告诉你了你也找不到我。”
陈晋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容雪一字一句戳心的话。
容雪并不歇斯底里,可多少有些阴阳怪气,不过那些阴阳怪气和眼泪一中和,又让陈晋开始心疼了。
手边没有纸笔,陈晋也提不起心情来去写字,他走到床边,低身,双手将容雪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容雪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推了没两下就开始哭,眼泪像断线的风筝,越流越凶,“既然你这么不想知道我是谁,那咱们还抱个屁啊!你知道你抱的是谁吗呜呜......”
陈晋拥着他,闻言将他搂的更紧,牙齿咬住他耳垂。
', ' ')('“你别亲我......”容雪撇嘴躲着陈晋,“你怎么想的,你去拿纸给我写清楚......”
陈晋点头,没有耽搁的起身去客厅拿笔写字。
容雪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趁着陈晋去写字的空隙又哭了会,冷静下来了,他也知道陈晋其实什么错都没有,陈晋只不过是不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已。
这么一想,容雪更想哭了。
如果陈晋只是需要一个老婆,而不是要和他谈感情,那怎么办,他一腔真心喂了哪位?
陈晋很快拿着纸笔进来,纸上写的字很着急很潦草,容雪眼睛哭的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陈晋写了个什么鬼东西。
容雪也不管了,想着爱咋咋地吧,直接将自己老底透了个干净,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晋,“我不是鬼,但我可能已经死过一次了。能接受吗,不能接受我就...我会想办法把彩礼的钱还给你的。”
陈晋原本以为容雪顶多是落魄的替嫁小少爷,或许和“容雪”还是个双生子的关系,因为什么阴差阳错的关系分隔两地,长大了才接回来,电影里都这么演的。没想到容雪说他来自某个时空的未来,这超出了陈晋的认知范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虽是超出了认知范围,陈晋却一点没有怀疑容雪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容雪完全没有骗他的必要。
他在纸上写:不离婚。
“你不介意?”
陈晋:不。
容雪委屈:“那你为什么不想知道我是谁,你在怕什么啊?”
陈晋:怕你走。不要走。
来自未来,怪不得容雪刚刚说:我告诉你了你也找不到我。
确实找不到,所以请不要离开,不要让我拥有那种讨人厌的无力感,也不要留我一个人。
“哼,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如果走也要拽着你一起走。”容雪说完,又叹口气,刚哭过的鼻子还红着,“算了,还不知道我在那还活不活着呢,说那没用的。反正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我就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话算数的。”
陈晋垂眸。
容雪跪走到床沿,从后面抱住陈晋的腰,“我刚刚情绪不太好,有点朝你撒气了,对不起......”
陈晋摇头,他不在意。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主要是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就,自尊心有点受挫折.....”容雪脸上还有泪痕,想起来刚刚说的那些气话还有点尴尬,“阿晋...我错了......”
陈晋在纸上写:保证不会走,对吗。
容雪其实不能保证,因为他穿来就是意外穿来的,万一哪天再意外穿走了,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但.......
“如果我能选择,我肯定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容雪肯定的回答。
不算骗人,他真是这么想的。
有了这句保证,陈晋放下心来。
容雪看陈晋一副没脾气的样子,是真感觉很抱歉,以前他因为起床气吼了自家的保姆,等他清醒后去道歉的时候,那个保姆也是像阿晋现在这样,脾气很好。正是这样的好脾气才让人格外自责。
他给保姆的补偿方法是加薪,那给阿晋的呢......?
容雪心里有了主意,伸手拍了拍陈晋的肩膀,自己身体往后缩:“阿晋你上来,脱鞋。”
陈晋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上了床。
容雪盯着陈晋鼓鼓囊囊的裆部,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唾沫:“躺下。”
陈晋还是不解,但依旧照做。
刚躺下,陈晋就见容雪脸蛋越来越红,接着自己的裤子被微微拽下来一点,他呼吸一滞,刚意识到什么,一只温软的手便握上半硬的男根,非常缓慢的,揉了一下龟头的顶端。
半硬立马变梆硬。
容雪虽然被这根肉茎操过很多次,但其实真的没有仔细看过它的形状和颜色,晚上看和白天看还是有差距的。
白天连上面狰狞的青筋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还能近距离对比手腕和肉茎的粗细,嗯,还真的是它比较粗。
陈晋闭眸缓和着呼吸,心说原来是只要是容雪来做,哪怕只用手都很舒服。
心理上的舒服远多于生理上的舒服。
容雪可不是打算的给陈晋撸射,那有什么意思,他低下身,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那根比他手腕还粗的肉茎,因为太大了,并不能完全含住,只能含着侧边吮吸,舌尖在马眼处打圈着舔。
动作并不熟练,舌头舔了没一会就僵了,转不动了,只好单纯的吸,像小时候吃冰棍似的那样嘬。
陈晋瞳孔颤抖,胳膊撑起来身子,看清了容雪“吃冰棍”的动作,一时都失去了管理表情的能力。
舌头比手心还软,一下就舔进了陈晋心里。
容雪刚张开口准备尽力来个深喉,一股精液就撒了欢的射出来,直接将他搞懵了,嘴巴里都是腥味,容雪咳嗽了两
', ' ')('声,强忍住吐出来的欲望,喉结上下滑动,咕咚一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只嘴角还留下了些,再配上那哭的微肿的眼睛,实在是色气满满。
陈晋慌乱的坐起来,拿纸巾替他擦嘴,容雪躲开,坏心眼的想要过去和陈晋接吻。
陈晋一脸复杂的拒绝他。
如果是容雪的他还可以吃,但如果是自己的.....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太能接受,他没有吃自己精液的癖好,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接吻了。
他露着下体下床,倒水给容雪漱口。
容雪看到陈晋耳尖红了,故意不满的哼哼:“哎呀亲个嘴又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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