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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外公,外婆。”
一边说着,秦江楼丝毫不见外的把其中几个大盒子摆在三人的面前。
“第一次登门,我这边备了点薄礼,希望您喜欢。”
冷不丁被这么一叫,岑宁差点绷不住,咳嗽了两声稳住自己的情绪。
而岑老爷子和岑老夫人心态特别稳,顺手就打开放在面前的盒子。
纵使他们见多识广,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也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拿出来展开,正是秦江楼那天拍下的两幅古画。
二老皆是喜欢古玩字画的人,家中藏品不少,可像是秦江楼这一次送的这两件这般珍贵的,没有几件。
就算不知道这两幅字画从何而来,也能看得出价值不菲。
“这太贵重了。”岑老爷子虽然喜欢,可还清醒着,摇摇头,“知道你一片好心,可我收下了,别人怕不是要说闲话。”
岑宁也顺手打开,看到了送给自己的红宝石项链,又看向秦江楼,虽然没说话,可神情和岑老爷子一模一样。
岑家并不差买东西的这些钱,这样的礼物收下从道理来说也确实没什么问题。
只是总怕被某些人恶意中伤,认为他们只是看中这些钱,委屈了岑初月。
秦江楼不慌不忙,慢慢开口。
“这只是一份心意而已,贵重与否都不重要,您没必要在意。”
他这么说,岑老爷子也就收了下来。
岑宁的目光也看向秦江楼,主动开口。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
岑初月见到岑宁这个样子,第一个开口:“妈,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
却不想换来岑宁一个眼刀子:“我问的是他,没问你。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全让你帮忙说话吧。”
这句话一下把岑初月给堵死了,目光看向秦江楼。
这些问题他们早就互相沟通过,所以就算这个时候岑初月不说话,秦江楼也知道该怎么说。
“三年前。那时候月月还在上学,我接受学校邀请去开一场讲座,在学校里面见到了她。”
说话的时候,秦江楼目光微微侧过去看她,带上了点笑意。
岑宁看着他,继续发问。
“既然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之前瞒得死死的,现在就这么着急想要结婚?”
岑初月还想开口帮着秦江楼解释,可又被岑宁一个眼刀子击中,秦江楼似乎也没有让她再说话的意思,盖住她放在身侧的手示意她不要妄动,自己主动开口。
“之前一直没有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一个是那段时间事情不太稳定,我担心和月月的事情公开后会让月月被人盯上受伤害,另一个是我觉得她还小,有些事情也不需要太着急。现在结婚有些突然,但是也是无奈之举。”
“您可能听说过霍家,霍家的儿子霍泽正好和月月是同学。”
这后半截话并不是他们之前商量过的说辞,岑初月一下瞪大眼睛,看向秦江楼,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一点。
而岑宁知道霍家,但也不知道秦江楼突然提起这么个人到底是为什么。
“你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秦江楼微微垂眸,语气依旧平缓:“他在学校装穷学生,一直在纠缠月月,甚至在月月明确拒绝他的情况下依旧各种骚扰。”
岑宁没想到秦江楼一张口会说出这样的消息出来,脸色一变。
秦江楼顺水推舟,继续开口。
“我和月月商量过几次,但是月月还想在学校里面好好学习,这件事情闹大了对月月影响更大,所以月月只是一直避免跟他接触。”
“只是没想到他可能真的有什么问题,幻想认为自己已经跟月月在交往中,而且还在自己已经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又找到月月,还说了些实在太过分的话。”
“所以我们只能趁着霍泽还没有失心疯到对外污蔑月月的清白之前先领证结婚,这样他就算胡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
他这话越说,岑宁的脸色越难看,到后来一拍桌子:“这什么混帐东西!”
岑宁本就恶心这样的人,在听秦江楼一说这人还在纠缠岑初月,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哪怕是现在这样的风气,对于女孩子向来都是会更加苛责一点的,就算霍泽跟岑初月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只要霍泽敢豁出去见人就说,那么势必会影响到岑初月的名声。
毕竟总有些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将所有的错误怪罪到女方的身上,就算人家是真的无辜,那种恶意的动机揣测也足够让他们难受一段时间。
就算是没有开口的岑老爷子他们,此刻的脸色也算不上好看。
“那个叫霍什么的。”岑宁喝了口茶,稍微冷静一点下来,“到底说了什么。”
“妈……这种话难听,就别问了……”岑初月没想到秦江楼能够把故事编成这个样子,再一听到岑宁这么问,
', ' ')('生怕秦江楼没想好后面的回答露馅,有些着急地想要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但是岑宁他们刚听秦江楼说这些话,岑初月这时候的反应误打误撞的倒像是在印证了这么个说法。
“不行,我女儿在学校受委屈了我还不知道这件事,这要让外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呢!”岑宁看了看岑初月,想了下,叹了口气,“管家,带小小姐回房间里面先休息一会儿,等下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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