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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只能目标对准裴闲,乍一开口好像是在关心,但是却掩盖不住里面的幸灾乐祸。
“哟,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老裴啊,你这就不厚道了不是,有好大家分,怎么偷偷藏起来想吃独食呢。”
裴闲有苦难言,心里面清楚这群人什么意思,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将自己刚才和秦江楼说的话给交待出来,话头一转,打了个哈哈。
“哪里哪里,我只是正巧跟秦总打个招呼而已,咱们这是什么交情,要真有好事肯定带着你们一块搞,怎么还能不相信我的为人。”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但凡脑子灵光一点的都不会真的相信。
“打招呼就打招呼,怎么喊什么夫人的。”
裴闲被这一问,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谁知道秦江楼刚才开口说的那句话是真话还是随口编造出来的。
如果是秦江楼随口一编,他再傻乎乎跟着说出来的话,那么那些人绝对不会怀疑是不是秦江楼估计下套,反而会觉得这件事是他胆大包天,当着秦江楼的面就敢编排谣言。
反而两边不讨好起来。
“这……”裴闲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秦江楼并不喜欢这么多人围在自己面前,沉默了片刻后目光从面前的所有人身上扫过,虽然说面无表情,可也让周围的人心中咯噔一下。
生怕自己哪个动作就触到了他的雷点引他不悦。
不过秦江楼目光在这群人面前扫了一圈过后,神情未变,那隻手依旧放在桌面上,看上去很有节奏地敲击着。
他的力道并不大,可周围人却总觉得好像听到了那种声音一般。
过了两秒,秦江楼才开了口。
“有事?”
好像是疑问句,又好像在开口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回答。
围过来的那些人更是哑口无言,谁都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心思说出来,周围一下变得有些尴尬的沉寂。
只是这份尴尬却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一位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声音虽然足够沧桑,却也是中气十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来人正是顾家老太太,现在顾家当事人顾衝的母亲。
顾老太太年过七十,可人倒也还算是精神利索,拄着一根拐杖自己走着,也还算得上是稳稳当当。
老太太的出现似乎是给了那些人松了一口气的机会,那些人就像是好不容易就抓到了大好机会一般,特地把那周围的位置都让了出来,各自悄咪咪地溜走。
只剩下秦江楼还坐在原位。
按照常理,顾老太太这样的年纪少说也比他要高上一倍,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多少也应当客气一些。
只是秦江楼对此并不在意,就算顾老太太站在他的面前,也只是把目光收了回来,没有站起来的打算,也没有打招呼的意思,看了看面前侍应生送上来的酒水,也没有半分沾染。
见到秦江楼这样的态度,顾老太太也不知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不能表现出来,自己一个人摸索着坐在旁边的座椅上,看了眼虽然被吓跑却还不死心围在周围的那些人,假装随意地对秦江楼开口。
“有段时间不见秦总了,要不是我这老太太弄了这么个场,怕秦总贵人多忘事,已经忘了我们顾家了吧。”
秦江楼并没有回应,将手缩了回来,低下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刻意将她忽视掉。
顾老太太见到他这种反应,脸上的笑容消散了点,有些刻意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也巧,看这时间也快到楚楚的忌日了,这段时间忙,我们也抽不出时间去看看她。”
她口中说的楚楚全名顾楚楚,正是顾家那个倒霉还未成年就出事故去世的大小姐。
顾老太太讲究门当户对,可没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的儿子被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给引诱,不顾她的反对和那女人结婚,可那女人肚皮不争气,攀了高枝结果却只剩下顾楚楚这么一个女儿,更是怎么瞧她们母女都不顺眼。
要不是当时顾楚楚的亲生母亲在做生意上稍稍有些本事能帮衬顾衝一些,顾老太太早就有将她们一脚踹开的打算。
后来顾楚楚离世,那个女人也干脆利落的离婚,顾老太太不仅没觉得有任何的惋惜,反而还感觉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后来她才隐隐约约发现自己这个向来瞧不上的孙女似乎和秦江楼这么个大人物有过什么交情,哪怕具体情况她还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妨碍她想抓住这个机会。
在秦江楼面前开口这么说,自然也不是真心怀念顾楚楚。
顾老太太这话说的好像情真意切,在秦江楼面前表现的也不止一次两次,之前的那些时候,秦江楼的态度总会稍显缓和,虽然不至于和颜悦色愿意跟他们有深入交往的程度,可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拿捏住了秦江楼的软肋。
不过这一次她却失算了。
这
', ' ')('些话她不说还好,一说,秦江楼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坐在那里冷笑了一声,脸上的神情微动,多了两分嘲讽。
“是吗?”秦江楼的语气冷了下来,“也难为顾老夫人还记着有这么件事。”
顾老太太敏锐察觉出秦江楼话里面的不对劲,还没等她想出是什么原因,就听到秦江楼后面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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